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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是老搭档了,黑子在看了陈书宁的带来的样品后就果断拍了板,陈书宁的东西有多少他要多少。

于是短短一个多小时到时间了,陈书宁除了一箱子珠宝首饰之外,又凭借着空间里样式最简单的羊绒大衣,床单被罩,和手表,水果换到了三万八千多块钱。

已经习惯了这样大笔收入的陈书宁十分淡定的将钱扔进身后的竹筐里,看得黑子都是佩服不已。

也越发的不敢去打背地里查陈书宁的念头了,以至于当陈书宁再次将他们领到黑市旁的那个废弃小院时,黑子和其手下一群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了。

等黑子的手下清点完货品数量后,陈书宁便一刻都不停的跑了。

回大队最后一趟牛车三点就要出发了,而这会儿已经两点四十了,也容不得她不着急。

几乎是一路狂奔的回到了国营饭店,远远的就看到了一脸焦急四处张望的陈建党。

陈书宁忙朝着人喊道:“陈建党,这边,赶紧先去镇口的大树下坐车,我马上就到。”

陈书宁这也是实在跑不动了,如今她身后的竹筐里可是装得满满的东西。

没办法,有了陈建党这个小机灵鬼看着,陈书宁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都要小心翼翼的。

东西吃多少用多少也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被她弟发现什么端倪。

以至于今天准备年货的时候,陈书宁不得不准备了很多东西,身后的竹筐都是沉甸甸的,这一路背过来腰都差点累断了。

姐弟俩紧赶慢赶的赶在最后一辆牛车出发前爬上了牛车,依旧是老江头的牛车。

车上的人倒是比来的时候少了几个,也不是来时的那些人了。

这会儿的陈书宁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接过陈建党递过来水鳖胡乱的塞进怀里。

“饿死我了,让你买的包子买了吗?快给我一个。”

“买了,姐要不你先等会再吃,刚刚跑的吃了一肚子风,这会儿吃东西容易肚子疼。”

“那好吧!这天还真冷,对了你在哪灌的热水?”

这一路过来水鳖里的水早就凉了,可刚刚陈建党给她的水袋却是烫手的。

陈建党一边把陈书宁背回来的竹筐安置在靠近牛车里面一点的位置,防止路上颠簸掉下车去。

一边不经意的回道:“就在国营饭店灌的啊!那个服务员姐姐人可好了,不但帮我灌了水鳖,还把我的水壶也换上了热水,姐你一会先喝点热水暖暖肚子,然后在再吃包子。”

陈建党这话说得陈书宁就是一愣,怎么在她的印象中国营饭店那个女服务员一直都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姨,就在刚刚她买饭菜的时候还是那个胖服务员,什么时候换的人?

想到这的陈书宁也就开口问道:“姐姐?是刚刚那个胖胖的服务员吗?”

“对啊,就是那个长相特别富态的姐姐。”

这会儿牛车已经跑出来一会了,陈建党这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包子递给了陈书宁。

而他的话却是让陈书宁当场呆愣在了又原地,随后又不禁感叹她弟着你的是睁眼说瞎话的高手。

就那服务员看着年龄比她妈都大,这家伙居然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一点都不脸红,也是个人才。

伸手接过油纸包打开后就是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包子压压惊。

等到陈书宁他们这最后一辆牛车回到青山大队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可当陈书宁他们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发现知青点的大门都没有关。

陈建党这个小包打听更是在去前院转了一圈后,回来就告诉了陈书宁一个今天一早就轰动了全村的消息。

沈文革真的失踪了,事情正如今天早上牛车上那几个村民说的一样。

沈文革离开家十几天,没有去三个姐姐家不说,就连平时经常在一起玩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纷纷表示已经十几天没有见过他了。

今天一早沈家婆子带着三个女儿去大队部哭闹,求大队长组织村民帮忙找人。

虽然沈文革的人品和人缘都不怎么样,可不管怎么说都是青山大队的村民。

一听说人已经失踪十几天了,大队长也挺着急的,赶忙一面安排人去镇上的公安局报案,一面就开始组织村民在附近找人。

就连知青点的知青都跟着去找了一天,直到晚上女知青才回来,而上山寻找的男知青直到现在还都没有回来。

对于沈文革的生死陈书宁可一点都不关心,于是瞪了一脸兴致勃勃说明天要是人还没找到,他也要跟着去找人的陈建党一眼。

“你个小屁孩跟着凑什么热闹,赶紧去柴房拎点柴火和煤,你不饿我可是饿了,赶紧生火准备做饭,记得出来的时候记得把柴房门门给我锁好了,别像上次似的忘了锁门。”

陈书宁也知道这阵子不能上山把这小子憋得够呛,所以这会儿一边将打包回来的一份溜肉段倒进锅里热着,一边想着该给这小子找点什么事做做才好。

姐弟俩这边刚放好桌子准备吃饭,就听前院那边闹哄哄的有说话的声音。

陈建党当下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放下筷子就往前院跑,那架势竟然比陈书宁还要八卦,看得陈书宁都怀疑这爱八卦性子是不是他们家遗传的了。

虽然陈书宁也好奇沈文革到底有没有找到,不过今天一天折腾下来,陈书宁着实是累狠了,也冻狠了,直到这会儿饭都做完了也没缓过来。

所以陈书宁并没有去前院看热闹,而是老神在在的吃着饭,等着陈建党回来。

好在陈建党也没让她等多久,没一会就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一进门就喊了起来:“姐,姐,那个沈文革找到了,听说是在山里猎人临时住的小木屋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冻硬了,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

“大雪封山之后就是队上最有经验的猎人都不敢轻易进山,他一个人进山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陈书宁倒是知道山里那个猎人临时休息的小木屋,位于深山边缘的一个五六平米的小屋子,完全是由木头搭建的。

前段时间雪还没有这么大的时候,大队上的狩猎队进山打猎还在那里住了好几天呢。

这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天的工夫,难道是狩猎队刚下山沈文革就去了,还死在了里面?

“冯大哥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听村里有经验的猎人说,沈文革是被活活冻死的。

说起来也奇怪,听冯大哥说小木屋里还有不少柴火呢,火柴也就摆在桌子上,你说他那么大个人怎么宁可冻死也不知道生火取暖呢?”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警察,行了赶紧吃饭吧,一会饭菜都凉了。”

说着陈书宁又将小炕桌上的油灯往陈建党的方向挪了挪,看着还剩了不老少的溜肉段,陈建党一脸不赞同的说道:“姐,这肉你也没吃几口啊,要不我再给你盛点饭你再吃点呗!”

“我可不吃了,大晚上的吃太多不好消化,你也少吃点,我今天买了些水果,等吃完饭歇一会再吃点水果,冬天青菜吃的少,得多吃点水果才行。

对了,我从废品收购站买的盒子你放哪了?”

那盒子里还有好几根小黄鱼呢,那可是她要拿给家里买房子钱财的出处,可不能丢了。

陈建党早就好奇她姐为什么会如此宝贝那个首饰盒了,要知道他姐浑身上下就那么一块下乡前他妈给买点手表,真不知道他姐花好几毛钱买那么个盒子打算装什么。

不过虽然想是这么想,可听他姐说要那个首饰盒,陈建党还是认命的下地去衣柜里将那个首饰盒抱了出来。

接过盒子的陈书宁仔细找了一下白天看到的那个小机关,可无奈灯光太暗,她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白天轻易找到的那片叶子。

于是只得将刚刚挪走的油灯又挪了回来,也不知道村里什么时候能通电,这常年用油灯照明,时间长了眼睛都坏了。

在油灯下顺利到找到了那片凹下十分不明显的叶子,轻轻按了一下,首饰盒底部那个不起眼的位置立马弹出一个抽屉。

里面摆放着陈书宁白天放在里面的八根小黄鱼,金灿灿的小黄鱼就那么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抽屉里,在油灯下闪着金光。

一直关注着陈书宁的陈建党则是在抽屉弹出来的那一刻,直接就傻掉了。

刚刚夹起来的一块溜肉段直接掉在了饭碗里,张大的嘴巴久久都不能合上。

直到陈书宁将抽屉里的八块金条都拿出来,陈建党这才反应过来。

连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跑到了外屋,见外屋的门已经从里面插好了,然后又没头苍蝇一般的检查窗户,见窗户都好好的插着,窗帘也挡的严严实实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拿起一块金条在手里颠了颠,感觉到那压手的重量,这才坐回到炕边贼头贼脑的凑到陈书宁耳边,小声问道:“姐,这,这是真的金条吧?”

看着自家弟弟那傻样,这要是让他知道她的空间里光是十两一块的大黄鱼就有十几箱的话,那这小子还不得跟中举的范进一样,直接疯掉了。

于是只见陈书宁十分淡定的拿起一块金条重新刚回到陈建党的手里,笑着说道:“是不是真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啊?这要怎么试?我又没见过真的金条是什么样的?

都说真金不怕火炼,难道要用火烧?

还有姐,你怎么知道这个盒子里有金条的?”

握着手里的金条,陈建党依然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不敢置信。

怎么他姐就去了趟废品收购站,就随便买了个首饰盒,里面居然就有这么多金条?

陈书宁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还指望着陈建党回去替她跟家里人解释,她手里大笔现金的来源呢。

于是陈书宁赶忙将事先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嗯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事情是这样的。

我刚来的时候跟着大家去废品收购站准备买点废报纸糊墙,却是无意间看到了一本介绍古董的书,于是就偷偷夹在报纸里买了回来...”

陈书宁刚刚讲到这里,就听到陈建党又惊又怒的压低声声音说道:“姐,你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呢,你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四旧嘛!要是被人看到你看那种书可是要批斗你的。”

陈建党这突然的插话吓了陈书宁一跳,生气的拍了一惊一乍的陈建党一巴掌,凉凉的说道:“你个臭小子是想吓死我啊,再说你小子都知道的事情我能不知道?我这不都是晚上插好了门偷偷看的嘛!

你还听不听了,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要的再敢胡乱插话我可就不说了。”

被打了一下有些委屈的陈建党扁了扁嘴,不过迫于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小声嘟囔道:“听,听,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姐你赶紧接着讲。”

听了这话的陈书宁这才满意的接着说道:“我就是从那本书里了解了不少古董知识。

所以今天我一眼看到这个首饰盒的时候就看出来这应该是个老物件,看样式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东西。

要知道黑省这边自古就是流放之地,特别是明清时期,流放过来的达官显贵就更多了。

明后期和清朝的官府腐败,有些流放犯人若是有亲朋故旧的肯花银子,那他们即便是流放的日子也不难过。

这些人通常就喜欢在家具或是首饰盒里做一些夹带,藏些傍身保命的银钱。

而这个首饰盒用料虽然普通,可看着这做工和雕刻却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我就怀疑这个首饰盒就是做了夹带的。

等到入手一掂量,这重量果然同它的材质和体积不相符,所以我当时就怀疑这盒子里面有东西。

这不回来一看,果然就找到了这么多金条。”

随着陈书宁的讲述,陈建党的眼睛越听越亮,到最后直接是满眼崇拜的盯着陈书宁。

看得陈书宁都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想的很多话都没有说出来,而是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只是即便陈书宁讲得十分潦草,可陈建党还是听的十分入迷,等陈书宁讲完,只见陈建党一脸兴奋的说道:“姐,那你今天给咱妈寄的钱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

看着十分上道的小弟,陈书宁的心情颇好,笑着点头应道:“对啊,上次我从一个衣柜里发现了二十多根小黄鱼,卖了两千五百多块钱。”

一听他姐逛一次废品收购站就卖了两千多块钱,陈建党再一次惊掉了下巴,愣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姐,你那本书能不能借我看看。

这小小的红旗镇都有这么多好东西,你说京市那边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好东西啊?”

陈书宁哪来的什么书啊,那些东西都是她在购物中心的书店里看到的,那可都是实打实德彩印书籍,哪里能往外拿。

于是也只能含混的应付道:“最近过年来来往往的人多,等过完年我把那本书给你抄一份,到时候你再看。

行了,赶紧吃饭,吃完了好睡觉。”

说着陈书宁就找了一个小布包将金条收进去,然后放下衣柜里面,便一脸没事人的去外屋洗漱去了。

看得陈建党是越发的佩服他姐了,看看她姐,好几千块钱的东西都能如此淡定,他是真的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