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数不清的特别形状的灯盏被打开,绫罗绸缎在不同的灯光折射下,让整个宴会厅的颜色都有一种别具一格的感觉。
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场地,人们在宴会中畅谈但很多人也默契的将视线看向大门处,等待着今晚宴会的主人公正式出现。
顶楼休息室中。
“你到底要干嘛呀!”瞧着眼前人的视线,轻易能够从他神色中看出他的不悦。
但是谢斯言的不悦,秦鄢此时却有些懵。
不是很明白,是为什么。
谢斯言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
他的行为,秦鄢下意识偏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好了。
解密了。
这是有些人进入了酿醋世界中了。
浅紫色的抹胸长裙,裸色系的妆容明明非常合适,此时肩膀上多了一个西装外套显得有些突兀。
同时也在彰显着她是一个有男人的人。
偏头对上男人比方才好了很多的脸色,抬手,手速利落直接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拉了下来,站起身放在他的怀里:“谢先生自己拿着吧!我该下楼了。”
但是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搂住。
下一瞬间。
感觉到肩膀处的湿濡感。
秦鄢冷声:“你要是敢咬出痕迹,今晚你就睡你的书房吧!”
果然。
刚呲出来的牙就收回去了,只是将人圈在怀中。
“阿鄢~我不想···”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鄢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谢斯言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和你在一起,先是秦鄢再是谢夫人。”
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肃然:“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
谢斯言慌乱的打断她的话甚至有些急迫:“我接受我接受,阿鄢!”
说着偏头窝在她的肩窝,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委屈:“阿鄢~别生气,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秦鄢的本意只是希望谢斯言不要因为占有欲而想要改变她。
但她却没想过让谢斯言委屈成这样。
呆在他的怀里转了身子,抬手托起他的脸,像是个啄木鸟一样,亲了亲。
瞧着他脸上的神情从刚才的委屈变的有些耳朵红。
秦鄢看着忍不住笑。
“好了,该下楼了,要不然的话顾时璟就要给我少干活了。”
谢斯言点头。
——
毕竟是以YL.老板亮相。
秦鄢一人在酒店的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后,迈步走进会场,顾时璟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走在她身后。
明明瞧着就让人下意识要退后两步的人站在秦鄢身边却下意识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今晚的秦鄢,没有穿烈艳的颜色,也没有涂抹烈艳的口红,但周身散发出来的上位者气息却是让人不容忽视的。
走上台看着宴会厅的人,接过递过来的麦克风。
“我是秦鄢。”简单明了的一句自我介绍。
麦克风的声音也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众人面上也满是震惊。
但一小部分人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秦家和谢家两家人都到场了。
甚至退位多年的秦老爷子也出来参加宴会了。
这一切都有了原委。
但更多的人,更加震惊于YL.的老板竟然会是秦鄢。
“YL.是我十七八的时候在国外一手创立的集团,至于为什么要回国这些问题,顾时璟会回答给大家,有问题找他。”
说完也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麦克风递给顾时璟。
顾时璟对于这么快撂挑子的行为,很是震惊。
但也习惯了,顺势接过来,同秦鄢一样的自我介绍,言简意赅:“我是顾时璟。”
下面就开始介绍YL.最近新开发出来的产品。
一时间一场宴会成了一场新品发布会。
瞧这前排的经济频道的记者长枪短炮的,秦寒忍不住抬手对身旁的姐姐竖起大拇指:“姐!有你的,我见过商务交谈的宴会,但也是头一次见有人把商务交谈的宴会开成新品发布会的。”
秦鄢偏头想要说话,但是他们这一桌前面却出现了一位客人。
金发碧眼同在场人的西装革履不同,而是一身休闲打扮白t加破洞裤。
和今天宴会上众人的打扮有些格格不入。
“hello!鄢!”
这一桌本身就是秦谢两家顶多就是加上了沈乔津还有戴澜、戴然姐弟两人。
看到眼前这人,大家视线下意识在这个金发碧眼的人和秦鄢身上打转。
而秦鄢身边的谢斯言手底下紧握着她的手。
不愿意松开一丝一毫。
秦鄢也没打算挣脱,站起身顺势用力带着他一起站起来:“好久不见,安绥,我还以为你会不来的。”
“国内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而且听说你在查一些事情,再加上你们集团的宴会,大家都是好朋友,我自然要来捧场。”
秦鄢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看着他:“多谢你了。”
“那我们那份合同。”
秦鄢轻笑侧了侧身子:“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先生谢斯言,这位是m集团的安绥先生。”
谢斯言松开手和安绥简单的问好。
安绥瞧这下意识蹙眉:“鄢~我们那份合同。”
秦鄢抬头看了眼台上还在侃侃而谈的顾时璟:“我刚才有说过这些事情找顾时璟,我呀!就喜欢呆在家里睡觉。”
安绥没有转身视线只是定定的瞧着她。
---
秦鄢本就是今天的主角。
周围几个桌子上的人都盯着,就想攀攀关系,最好能够达成合作。
毕竟YL.是出了名的不缺钱。
而且这后面还有谢秦两家。
自然也注意到安绥。
忍不住扬声开口问:“秦鄢啊!这是谁呀!”
秦鄢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安绥,后者摇摇头:“我是来国内玩的,等着你给我做导游,没打算谈生意。”
得到他这个答案,秦鄢转头看向问话的人:“叔叔~这是我国外的朋友而已。”
安绥自来熟的跟他们同桌而坐。
“夏栋消失了。”
突然的一句话,大家都没有刻意得去看他,视线看似一直都在台上,但是耳朵却竖起来都在等着会发生什么。
秦鄢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儿说起来。
下意识蹙眉。
她不相信安绥不知道这个场合并不适合谈及这些。
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安绥是故意的。
秦鄢语气平淡,恍若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样:“哦?那怎么办?我找人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