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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餐桌上吃饭。

看着艰难爬板凳的小谢斯言,秦鄢了然。

果然没猜错。

秦鄢感觉无所谓,但是谢卿然和秦寒却是一脸无精打采的坐在餐桌上。

“妈妈,舅舅和小叔怎么这样了?”

秦鄢瞥了眼:“没事儿,你去收拾吧!一会儿妈妈送你。”

谢淮礼点头拉着小谢斯言去楼上换衣服。

等到两人刚一离开,谢卿然立马坐直了身子:“大嫂,为什么你知道大哥昨天晚上会变身呢!”

秦鄢看了眼他们两人满脸的疲惫感怎么都掩饰不住。

“你俩因为这个一晚上没睡?”

秦寒摆手:“不是,这个二百五的东西,昨天晚上在姐夫变了之后,就直接敲门,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晚上的单口相声,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我中午回谢家,晚上回秦家,两位少爷要一起吗?”

“不去。”谢卿然。

“去。”秦寒。

秦鄢点点头,刚好谢淮礼和小谢斯言两个人都下来了:“走了。”

——

送完谢淮礼和谢斯言之后,秦鄢就直接驱车去谢家老宅,陪着谢董钓鱼下棋,两人坐在鱼池旁如同雕塑一般一言不发,等于池塘中的鱼上钩。

谢夫人过来的时候就看着两人这个样子,瞧着两人眼神无奈。

“阿鄢~来尝尝,刚才小厨房做出来的你爱吃的大福,尝尝~”坐到她身旁,谢夫人嫌弃的瞥了眼谢董:“老头子一天到晚都爱钓个鱼,厨师过来赤手都能逮到,有什么可钓的呢!”

听着耳旁谢夫人的嫌弃,谢董依旧坐直身子,面上神情毫无变化,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听了。

“阿鄢,跟妈回去不搁这儿待。”

秦鄢正欲开口但手中的鱼竿却有扯动感,来不及转头去跟谢夫人说话,连忙收回鱼竿。

果然。

鱼儿上钩了。

饭桌上,秦鄢听谢夫人说着最近各家的新秀,那个品牌的衣服更加好看。

还有她感觉秦鄢穿起来不错的也都买下来这两天也就会送到秦鄢住的那套别墅区,秦鄢同时也分享着在港城迪士尼那天她们的经历。

饭吃完之后,秦鄢陪着谢董开始下棋,两人各执一棋。

棋盘慢慢被黑白棋子布满,谢董也看出来秦鄢的棋风最近有些不太一样,比起过年时的棋风从根源上就是两个极端,瞧着她手悬在棋盘之上思索。

“看来从前我这个老头子真的老了,阿鄢今年你真的同我心中的那个样子不太一样了。”

闻言,秦鄢抬头刚好对上谢董欣赏的眼神,歪头一笑。

谢董看着她下棋的位置,拿起白棋落子:“从前你的下棋的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淡若无风,慵懒随意的样子,可如今不过一年时间,你的棋风大大不同。”

瞧着棋盘中的黑棋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开始黑棋随意落在棋盘之中,可看似无意的棋子却步步落在重要之处。

而他也开始忽视了这些,导致现在看似纠结下棋的人是阿鄢,实则马上要输棋的人是他。

瞧着她犹豫的样子谢董将手中的棋子全部放回棋盒中:“行了~别想了,不论你下在哪儿,这局棋我都输定了。”

被说中了想法,秦鄢眉眼弯弯,两个酒窝也隐隐若现的:“爸~您别这么说,再下一会儿肯定就是我输了。”

“行了,不下棋了,你等会儿估计还要回秦家吧!说说~有没有想法入驻谢氏管理层。”

秦鄢抬手端起手旁的茶盏,低头微抿一口,侧头看向谢董:“爸~卿然做的很好了。”

“他是做的很好,但是他身上没有你和斯言的那种狠劲儿。”他怎么不明白呢!他的小儿子能力的确不错但经商手段比起长子的确比不过,手段不够狠,做很多决定会顾前顾后,原地踏步可以,但是前进却艰难。

尤其最近几日港城陆家的事儿,原本他一直都没有关注。

但特助却专门跟他说了陆家的事儿他儿媳妇还掺和在其中。

专门让人关注之后,在商场上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谢董自然看的出来他的儿媳妇手段不输很多人。

至少他两个儿子不论任何一个,都比不过。

这一刻。

谢董非常的骄傲,秦鄢是他的儿媳妇,是他们谢家的人。

“爸,卿然很明白他不用去学习金融是因为斯言,他知道他自由自在的在娱乐圈玩乐是因为前面有斯言,他回来去公司是因为我说集团没有主会乱,您知道明年有一个国际性的电影节,那个电影节卿然准备了三年,但现在停了。”

剩下的很多话,秦鄢没有再继续说。

谢董眼神从疑惑到后来想通,嘴角也下意识勾起:“你要不说我都忽视了这件事儿,那你就多多在集团上的事儿帮帮卿然,老王说了卿然忙的越来越晚,经常在集团通宵。”

秦鄢:“王副总裁?”

谢董点头。

—————

“谁教给你这个逆子,下棋是可以悔棋的,秦寒那个臭小子下棋都知道落子无悔,好家伙,你这个老小子还给我这样?”

秦董坐在那儿了,羞愧的低下头。

秦寒站在茶厅外听见这话忍不住转头,掩饰嘴角的笑容。

“你呆在这儿是为了让我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教你怎么下棋吗?”

“还不快点把棋子放回原处?当初我孙女婿也没像你这样蠢的,连个游戏都不会玩。”

“又悔棋?”

“滚滚滚,快点儿给我离开,我不想和你一起玩耍。”

“赶紧的快去给秦鄢打电话,我快受不了你了。”

秦董就这么被赶出了茶厅,走出来瞧着笑的已经趴下的某人。

眼神中满满都是嫌弃:“笑什么笑?进去陪你爷爷下棋。”

笑话人是可以的,哪怕是他爸也可以,但是!让他进去陪他爷爷下棋?

这么恶毒的事情秦寒不愿意自己去体验。

“阿寒!进来。”

秦寒悲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脑门,但也认栽的转身走进去。

还没走远几步的秦董看着此情景也一瞬间笑了。

看着儿子带着悲怆的身影,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毕竟笑容这东西在秦家从不会消失,但一定会转移。

果然。

不到五分钟。

秦董打完电话后就拿着手机站在茶厅外,算着时间。

“你也就比你爸好那么一点点。”

“秦寒你看看你!下的这个棋老头子我那脚都比你下的好。”

“不是这个棋你是怎么想到会下到这块的。”

“还不到五分钟你就输的已经要找不到自己的棋了。”

“你到底怎么管公司的,你不会已经把公司弄破产了吧!”

“不是,怎么能这么下呢!你不会是隔壁动物园跑出来的猴子,坐到这儿来跟我搞笑的吧!”

“去去去~给你姐打电话去,问问她到哪儿了。”

闻言一直待在外面的秦董侧过身子:“爸~阿鄢说了还得一会儿,要不然让阿寒再陪你下一会儿棋。”

坐在那儿的秦寒猛的抬头,刚好对上秦董弯起来的眸子好像就是在说,风水轮流转,现在你被骂还被笑话了哦~

秦老爷子许是没了下棋的想法,瞧着他:“去~拿茶叶和茶壶过来,给我冲一壶茶。

秦寒听到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呼了口气,偏头不经意瞥见外面的衣角转过头,正准备说话脑海中突然出现几个月前,谢斯言突然变小那一天,他那天的说话场景。

吸了吸鼻子,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爷爷~其实我也好久没有给您专门烧一壶茶了,但是前两天的时候我在公司把手腕扭了,茶壶估计是端不起来了。”

突然的腔调改变,秦老爷子说没有被吓到都是假的。

看了眼站在那儿垂眸的孙子,想了想叹口气,在开口语气都有些轻哄的意味在其中:“既然这样那你就不去了,你爸在外头,叫你爸去就行了。”

秦寒垂着头依旧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不过走出茶厅对上秦董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已经不是能用还不错来形容,而是应该要用灿烂来形容了。

“爸爸~爷爷让你去给他煮茶呢!”

看着眼前的儿子,秦董莫名感觉这比茶厅里上等的绿茶还要茶。

“我就不打扰爸爸了,我去门口等姐姐了,爸爸再见。”说完直接利索转身没有给秦董再说话的机会。

转角间看着秦董壮士赴死般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可是得意的笑容还没有从脸上消散就听到耳旁来自林梵音的声音:“你这么欺负你爸爸,真的以为我不在嘛?”

直接对上母亲大人的眼神,秦寒还是有些被吓到的。

“我没有欺负他,是爸爸先欺负我的,妈妈我真的手腕疼。”

说着秦寒还垂下头鼻子轻吸了吸。

“你还真是~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学医学就应该把你送到电影喜剧学院去,让你去那儿学习一下,说不定我还能有个影帝儿子呢!”

顿了顿瞧着他垂头的样子,眼底带着几分笑意:“行了,去门口等你姐姐吧!”

说完也转身迈步走向茶厅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远,秦寒忍不住抬头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惊讶!

他妈妈怎么不太一样。

但秦寒想了一下又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索性迈步往外走去给他姐接驾。

——

可被他等待的秦鄢此时却坐在咖啡厅看着对面的男人。

“秦鄢,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

秦鄢抬手微抿一口咖啡偏头看向窗外,声音悠悠:“可你也明白,我被你背刺又怎么会在帮你呢?”

“我当初是鬼迷心窍了,阿鄢!帮帮我,我不想这样,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继承齐家的资产。”齐衡说着,就忍不住咬紧牙关。

心中也忍不住去埋怨他那个死去的爷爷。

凭什么同样是孙子他却什么不能有,齐渊什么都可以有,集团是他的,父亲的偏爱也是他的就连眼前这个他曾经心动多年的女人,心中也曾经有齐渊的一席之地,但却从未有过他的一席之地。

他怎么能不恨呢!

现如今因为那场订婚典礼他成了娱乐圈里的绿毛龟。

而齐渊结婚典礼明明也出了洋相,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得罪了秦鄢,可偏偏却回了集团直接担任董事长,而他求到他爸面前,只为了进公司当一个小总监都是不被允许。

齐衡看着眼前的秦鄢不知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开口:“你说~如果当年我大哥没有出生,或者那年生大病的时候他直接死了,会不会我爷爷就不会这样,甚至我爸也会看到我。”

闻言,秦鄢回过头看他,看着眼前悲怆的齐衡,其实她知道一些齐衡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齐叔叔不止齐衡和齐渊两个孩子。

齐爷爷的遗嘱在哪儿放着,公证人也到现如今身体康健。

为了自己的利益,齐叔叔宁愿选择外面的孩子到时候继承也不会选择他的。

但毕竟是别人家的私事。

秦鄢只是叫来服务生要了一份蓝莓蛋糕。

“尝尝,你从前就爱吃这个,吃了说不定心情也会不错。”

突然的关心,让齐衡神情止不住的惊讶:“你····”

“别想太多,我只是出于从小长大的情分请你吃蛋糕而已,至于旁的,你在娱乐圈不止是被议论,你应该清楚。”

在当初那场订婚结束当天。

戴然就把他手中关于齐衡的那些猛料三分之二都曝光出去了,当时戴然还用了一个很脑残的理由,为了给她报仇。

剩下的三分之一是能够把她眼前这位直接送进派出所的。

现在娱乐圈谁还敢和他合作。

能拍,播不出去,谁都不是冤大头。

齐衡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儿,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那儿。

秦鄢抬手看了眼腕表伸手将桌上的咖啡再喝了口:“时间不早了,前段时间我不在京都昨天才回来,我今天还得回家吃个饭呢!”

看着他这个样子,秦鄢挑眉,许是有些事儿看的淡了,瞧着他这个样子也没有太多讨厌了:“你不一定非要呆在京都,齐爷爷虽然没有把集团留给你但是也应该给你留了不少钱,呆在国外,也是件好事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