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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梁家有女初展颜 > 第299章 说书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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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开盛茶楼的彭掌柜与韦黑心说:“东家,这范老狗都折腾了咱们两天了,半个客人都没有,这银子可是实打实地溜没了啊。”

韦黑心不甘心,“一千两银子,爷我不乐意。”

彭掌柜劝:“东家,那条狗是个疯的,咱们做买卖的不要与那条疯狗咬啊。”

“这要是再闹腾下去,可不是一千两就能打亏的事儿了。东家,咱们不要怄这口气,咱得赶紧趁着这黄皮子还能卖银子,赶紧把这泼天的银子给赚了啊。”

韦黑心还是不甘心,他骂:“南城府这么多家茶楼说黄皮子,那范老狗咬着我一个干什么?”

彭掌柜又劝,“东家,你管那范老狗怎么想的,咱们又不与他做生意。”

“哎呦——”彭掌柜急得转,“东家,你赶紧应了啊,就一千两的事儿,咱们两场就回本了,这要是拖下去,韦憨子——”

彭掌柜也不叫东家了,抓着韦黑心的头发,直骂:“你个蠢货儿,掌船不看水,看狗。看狗不看桨,看养狗的人。”

“你跟个养狗的人折腾个什么劲儿?他那狗一只只的往你碗里头,能跳几个铜板儿?”

“你非得跟那养狗的闹,闹翻了船,湿掉货,我与你老娘告状,我让你老娘——”

彭掌柜又抓着韦黑心的头发,骂起来,“让你娘举着扫帚把你揍得屁股开花。”

“老舅,老舅——”韦黑心喊起来,“你可松手啊,我疼,我头疼。”

彭掌柜不搭理韦黑心,他当着伙计的面把韦黑心抓到一个屋里头,再与一伙计说:“去,到外头把那范爷给请过来。”

“诶,掌柜,我就去。”伙计喜起来,三两下地就把范老狗给请过来了。

与范老狗一同进来的还有书商会的孙会长。

彭掌柜见了孙会长,立即握拳道歉:“孙会长,我们开盛茶楼失礼了。”

孙会长哼了声,坐到椅子上,不说话。

范老狗冲着韦黑心笑:“韦东家,这银子你可是想好要掏了?”

韦黑心想骂几句被彭掌柜直接揪耳朵,不得以,韦黑心掏了一千两银子,他还想还价,又被彭掌柜给抓头发了。

看得孙会长故意大笑起来,他还故意说:“韦黑心,我们老顾的银子你还没给呢?”

范老狗见状,又故意拍着桌子骂几句。彭掌柜也跟着拍着桌子骂了韦黑心几句,再解释:“孙会长,对不住了。那些日子我不在,我家这个憨货儿便闹出事了。给——”

彭掌柜又给了一百两银票,“孙会长,这是茶楼给的赔礼银子。”

孙会长接过银票,正准备起身走,却见范老狗坐着不动,他也顺势坐下来。

范老狗说话了:“韦东家,上个月的说书费是结了,可,这个月的说书费你们还没给呢?”

这话一落地,韦黑心就骂起来,他刚骂了几句,又把彭掌柜给揪着耳朵。

彭掌柜一边揪耳朵一边喊账房进来,于是,新的一千两到手了。

看得孙会长都不敢相信。

待坐上马车,往下一个茶楼走的空隙儿,孙会长问:“范爷,这事儿怎么顺利得好似在做梦呢?”

范老狗笑:“那彭掌柜是个真正的生意人。”

大约是韦黑心这个硬茬子被撬开了,这一路的说书费收得格外的顺利。

所以,待五个茶楼跑下来,孙会长在姜家书坊与姜大明见面后,便把那五千两银子给了姜大明。

姜大明惊了,他问:“怎么这么多银子?”

孙会长笑,“下个月的也收了。”

孙会长又显摆,“有你这例子,其他书坊的说书费也能涨起来。”

姜大明笑了笑,从一叠银票中抽出五张银票,递给孙会长,说道:“孙会长,这些日子辛苦你和书商会的同僚。这五百两便请你们去喝茶。”

孙会长也不客气,接过银票,笑:“这一路打点的确实得把这人情给还回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后,孙会长便离开了。

姜大明又在小屋子里头坐了坐,再回到铺子前头,他招呼占喜庆和黄至义过来。

姜大明问:“喜庆,这几日可还是有人跟着你们?”

占喜庆笑,“东家,打前些日子你外祖家的人过来了几趟后,这盯梢的人也便没了。”

“再说,那些人也问清楚了,我和至义哪个晓得那黄皮子是谁写的?”

“但是,东家——”占喜庆担忧起来,“你这些日子可得小心啊,要不,你让你外祖家找几个差爷送你回家?”

姜大明笑,“这些日子我和你们姜大娘都会在我外祖家住。若是有什么事儿,你们便去我外祖家找我。”

“好的,东家。”占喜庆叫。

姜大明又说,“至义,你还是与喜庆一块儿住吧。等过了这风头再说吧。”

黄至义问:“东家,这风头什么时候过啊?”

姜大明不答。

占喜庆瞪了黄至义一眼,问:“东家,刚刚孙会长找你什么事儿啊?”

姜大明不动声色地看了黄至义一眼,直说:“黄皮子的说书费要回来了。”

“啊,真的?”占喜庆叫,“东家,真有五百两银子?”

姜大明不答,他挥挥手,又进铺子后头,刚走几步,他又说:“至义,这日子变天了,你去你那屋子把你过冬的衣服给拿出来,等关了门你带到喜庆家里头去。”

“喜庆——”姜大明又叫,“你在铺子前头看店,我去里头看稿了。”

姜大明说完,便回了后头的屋子。

没一会儿,黄至义便进屋了。

他进屋前还谨慎地往外看了看。

黄至义问:“哥,你喊我什么事儿?”

姜大明把一叠银票拿出来,说:“这儿五千两银票,给书商会五百两走人情,还剩四千五百两,你自个儿收着。”

黄至义惊惧,他低声问:“哥,怎么这么多?”

姜大明苦笑,“这还只是个头呢。”

黄至义不想接,“哥,你给我收着,我没地儿放。”

姜大明苦笑,“我那地儿也放不了。”

“哥,你自个儿想办法。”黄至义想起什么,“哥,咱们说好的,里头还有你的两千五百银子呢。”

姜大明不同意,“你自个儿收着,我不要。”

“哥——”黄至义叫起来,“咱们可是说好的。”

“七三分,成就成,不成你自个儿全收着。”姜大明委实是不想与黄至义闹。

黄至义想了想,点头,他又往外头看了看,再说,“哥,我先走了。”

姜大明喊住黄至义,“至义——”

姜大明压低声音,“那东西你可不能再写了。”

黄至义不停点头,他又谨慎地看了看,再窜进自己的屋子,翻过冬的衣服和被子。

另一个屋子,姜大明握着这几千两银票发愁,这又是往哪儿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