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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他们这一家子,关系还挺复杂

张大牛狠狠的剜了眼那人,小声咒骂:“管闲事,死得早!”

那人有些不忿,怒推了把张大牛!

“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你说话就说话,推我作甚?!”

两人推推嚷嚷的,眼见着要吵起来。

“吵什么吵!”

李华烦躁的窜起来,朝这边发着火,扬起拳头威胁:“张大牛,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张大牛本就是个只会闹事儿的,真材实料没一点,畏惧那铁锤般的拳头,他瘪着嘴,没有再嚷嚷。

争执中一方息鼓,再加上本来就是张大牛挑起事端的,见张大牛没再还嘴,那人也歇了下去。

“诶!等等!”

人群中,又有人出声。

“人家里正为了避嫌,都不参与投票。这张大牛也应该摘出去才对啊,怎么他还能投票呢?”

其他人寻思了下,还真是。

“张大牛,为了公平起见,你还是自觉点吧!”

“里正做事从来都是问心无愧,这张大牛怕不是心里虚了,想着给自己拉票吧?”

“你这小子心眼子还挺多,以前都没看出来,还以为你只会偷鸡摸狗......还真是小看了你。”

眼瞅着局势越发不妙,张大牛愤愤的站起来,生硬的为自己找开脱的借口:

“你们一个个的少胡说八道,我刚才......我刚才那是给别人要木片,我也没说我要给自己投票好吧!”

越说越没底气,他畏手畏脚的离开了这里。

这些话落在众人眼中,也只会沦为狡辩的说辞。

闹剧莫名其妙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总归不过是个小插曲,许闻贵也没过多在意。

“好了!各位,现在可以开始投票了!”

“投票的时候,禁止交谈,禁止拉帮结派,禁止篡改他人木条!”

“为了防止泄露,千万不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姓名!写完之后蒙住,放到这台上的箱子里就行!”

虽然是这么说,可下边还是有不少人凑成堆,询问着对方都投给谁,除了钱木木她们这边。

钱木木一家四口(小乐乐不算)就不要说了,张婶子,李婶子一家更是从一开始就支持里正,徐婶子见大家都支持里正,也在上头划了个一。

这一堆人的全都在木条划了个一,然后全叠在一起,钱木木走到台前边,把木条塞进箱子里。

一炷香的时间,木条全都收上来。

捡木条的工作,是由许闻泉带着他那些好兄弟,在许家几个老祖宗面前,挨个拿起展示过目后,分两边放着的。

全部过程都是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看着这一幕,大家心里也都明白,这其中不会有黑幕的可能。

全都拆完之后,又叫来许老头跟许秀阳,在众目睽睽之下清点数目。

一个是许家这一脉除祖宗外最为年长的,一个是村里医师。

两个小老人,在村中都极具威望。

对于这样的人来清数木片,无人发出质疑声。就连张大牛,也没出声嚷嚷。

一张张的数完,又交换数了一遍。

确认数目没错,许老头上前两步。

“支持张大牛的票数:四百零四张。支持里正的票数:七百七十六张。”

能有这个票数,说明除了个别行动不便的人,差不多全村的人都来了。

此话一出,谁胜谁负。

一目了然。

张大牛有些难以置信,三两步冲上台!

“你们肯定是作弊了!绝对不止这个票数!里正以前得罪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一边说着,王大春愤怒的捧起那堆木条。

扬起一撒!

在天空中停留一瞬,飘落下来。

“我不信!这里头绝对还有鬼,再重新投——”

他原还想要胡搅蛮缠的闹上一通,可在对视上几个老祖宗的眼睛,他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再放肆。

其中一名老祖宗站出来。

迟暮般的嗓音,平缓而低沉。

“许大一家今后,都不许再出现在山坳村,若是敢僭越半步,就作报官处理,一切后果自负!”

听着这个结果,一直站在旁边的许大一家都懵了,许大箭步冲到老祖宗跟前,噗通跪地上。

“三位长辈,你们三位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开开眼呐,外面的日子真的不好过,我想回来了啊。”

三位老祖宗却连一眼都不想多看,齐刷刷站起身,迈步走下台子,渐行而去。

“诶诶诶!”张大牛扯着嗓门,想把三位老祖宗叫住。

却被好几个汉子拦住。

他激动的想要甩开,却是无果。

瞅着那边闹挺大动静,李婶子抓了抓头皮,有些纳闷的问:

“我今儿白天那时候就觉着不太对劲,这张大牛怎么好像对许大一家挺上心的,你们说这到底是为个啥?”

“诶!说起这事!”张婶子兴致勃勃,扯着几个人的胳膊,用身体围成团,悄咪咪的说:

“这事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我听说许疙瘩是张大牛的种!”

许产婆挤着个脑袋进来。

“这事我也知道。在村里不算秘密,甚至我还听说许大心里也有数着呢……”

吴婶子道:“我也觉着有这可能,不然就冲今天张大牛对许大一家进村这个事如此积极,许大早跟张大牛闹起来了。”

钱木木撇了撇嘴。

“他们这一家子,关系还挺复杂。”

“可不嘛!”张婶子插嘴,“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许菊花能耍出用孩子威胁你的戏码,她娘又能是个啥好人?”

几个人东拉西扯说了几句,就各自分开,各回各家了。

至于这乱糟糟的后续咋处理,谁也没有多嘴去问。

……

春去秋来,转眼间已是九月中旬。

夜里,倾斜的风呜啦哇啦的吹。

天空黑压压,大雪侵袭。

一晚上的功夫,天地之间全白了。

钱木木是被冻醒的。

她搓着胳膊,从柜子里翻出厚实的衣服,打着哆嗦往身上披好,随后拉开房门。

院子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今年的九月下雪,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但新下的雪踩上去沙沙作响,软乎乎的,莫名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