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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凌摇头。

他的腿伤,已经好了个大致。

许疙瘩就是草包一个,轻松就能给撂倒。

钱木木见状,点了下头。

“那就好。”

随后便进自个屋里。

收拾了下,躺下睡觉。

......

翌日。

清晨时刻,浓雾淡去。

声声鸡叫声响起,朝阳徐徐而升。

钱木木从床上坐起来,打了哈欠。

懒懒散散的穿上衣裳,拉开房门。

院子里是好几张大竹席,上头晒着粮食。

靠近屋檐这边,两个大木架上也摆满筲箕。

里面是各种要晒干的草药,和一些干干菜。

家里头孩子都各自忙去了,李丫儿也不在家里。

伸了个懒腰,钱木木走进厨房舀水洗漱,又从锅里盛上一碗小米粥,舀进两勺酸萝卜进去,搅拌了下喝着走出厨房。

倚靠在院门口处,呼吸着新鲜空气,悠悠闲闲的喝着。

隔壁张家的门,拉开来。

张婶子站在自家台阶上,抖着簸箕上的灰,眼角余光瞥见端着碗喝粥的钱木木,手上随便拍了两下,迈着步伐就冲这边来。

冷不丁的,她道:

“昨晚,你家还真热闹。”

咽下嘴里的粥,钱木木斜着看人。

“你是在埋汰我?”

张婶子嗔怪的瞪了眼。

“我是那样的人嘛!”

“那许菊花整天缠着你,为的是个啥事儿,村里头人都晓得。谁会说你笑话?就算是听见你跟许菊花的事情,也只会感叹你命不好。”

钱木木扯了扯嘴角。

“命不好?依我看,是那许闻书缺德。”

这是真生气了?

张婶子悻悻然的挠了下脸颊。

扯开话题:“今天早上不是要请许家家杖嘛,你还不快点去?”

钱木木眼一睁!

才突然想起这么个事儿来。

三两口将温热的粥给喝下肚。

嘴一抹,关上门就走。

张婶子也赶忙跟上。

......

宗祠。

宽大的院坝上,聚满了人。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

有人眼尖的瞧见钱木木,叫了声。

围作一堆的人闻声,纷纷往两旁让去。

钱木木眉头微挑。

穿过人群,来到院坝中心位置。

里正站的位置处除了村长,没有一人敢靠近。

见到钱木木来,里正也不拖沓。

“许钱氏,做好人选了吗?”

钱木木嘴唇微抿。

“里正,除了许菊花,其他人可不可以交由您来安排?”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句话,不论是用在感情上。

还是用在私人恩怨上,都是一样的。

昨晚许疙瘩不分场合,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造她和里正的黄谣,里正就算再怎么冷漠冷情,也不可能没有丝毫的怒意。

而她这么做,就是在给里正制造机会。

就是不知道,里正接不接她这个话了。

那双暮色沉沉的眸子里,激起很轻微的涟漪,里正凝视了片刻钱木木,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

从人堆里,叫了几个人上前。

淡声询问:“这几人,如何?”

钱木木打量了眼。

都是与许大家有仇的,结怨还不浅。

看来,里正也气不轻呐......

她当然没意见。

当即就点了头。

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很,拖着许大一家四口强行摁到长凳子上,其他人还十分‘热心’的上前将人手脚都给控制住。

至于杖打许阿春的人,里正也没手软,叫许家连和自家儿子许知礼负责。

受杖打的人,排成一排。

棍棒,高高扬起。

又狠狠落下。

抽打的肉闷声,接连不断。

许菊花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满眼恐惧的捂住耳朵,蹲下来想要逃避,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往那边望去,眼睁睁瞧着自家人那麻布衣裳被鲜血晕染成乌色......

许家家杖,一共三十根,被拿去几根,也还有很多,钱木木却并不着急。

而是让许菊花瞧了个够,她才叫了张婶子和李婶子搭把手,将人摁在凳子上,手起棍落的打!

每一棍,都是用足了力气!

许菊花的惨叫声,尖锐又刺耳。

一声接着一声,大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周围凑热闹的人,瞧着都觉得好狠,到了后头,好些人不忍直视的撇过头去。

三十棍,全是钱木木亲手给打完。

趴在长凳上的许菊花有气进没气出,眼皮子耷拉着,半死不拉活。

那边的杖打,也都完事儿了。

里正全程面无表情,看完后便走。

村长侧头同自家孙子说了声,让许秀阳待会儿来给人瞧瞧后,也走了。

好戏看完,众人也先后散去。

心里头的气撒出来,钱木木心情舒畅的很,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走在旁边的张婶子有些好笑。

“气撒完了,开心了?”

钱木木笑着点头。

尤为豪爽。

“那是当然!”

李婶子却面有担忧。

“你这样搞,许大家说不定会缠你缠的更加厉害。”

钱木木顺着坡往下走。

毫不在意。

“他们厚脸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个教训不会让他们长记性,但是可以让我心里爽啊,这就足够了。”

她本也没指望,这事儿能让许菊花记住。

许菊花那种一根筋到头的人,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但起码这伤,许菊花好些日子都不会再在她跟前蹦跶,她也能过些安生日子。

想到这里,她伸了个懒腰。

心里像是骤然落了口气似的。

腰间忽然被戳了下。

钱木木放下手,疑问的瞅了眼张婶子,就见对方示意她看斜右方处。

钱木木侧目望去。

一棵槐花树下,顾小羽站得笔直。

身上还带着些许伤,额角也乌紫一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边,莫名其妙的哼了声转身离去。

钱木木一头雾水。

这书中女主,有时候的举动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揪了眼走远的顾小羽,张婶子八卦道:“许疙瘩原先想娶的不是顾小羽嘛,结果被隔壁蒋家使下作手段给抢了先......”

“虽说许疙瘩是个癞蛤蟆,可赖不住他爹娘舍得给粮呀,那顾小羽和许疙瘩的婚事黄了之后,顾婶子的算盘也落空了,气得这些天都没睡好觉。”

“那顾婶子夜里睡不着觉,就把顾小羽给扯起来暴打一顿......啧啧啧,我瞧着那顾小羽脸上都带着伤,身上估计没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