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昇见乐农这边被他们怼得哑口无言，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什么工业炼丹，狗屁不是。”
“这种情况下，还想跟佐藤药业竞争，痴心妄想。”
“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我们合作。”
“你们也知道，在灵药阁丹堂，我们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乐农众人全都没有了主意，看向了张晓凡。
张晓凡饶有兴致地盯着卫羽昇等人，笑道：
“哦，跟你们合作，恐怕代价不低吧？”
见张晓凡放下姿态，卫羽昇就知道有戏，趾高气昂道：
“代价也不是很高。”
“只要你能提供十份黄阶以上的丹方，拯救你们于水火，也不是不可能。”
就这样的条件，卫羽昇还说不高，这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
不要说十份黄阶以上的丹方了。
就是一份在炼丹界都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不过，张晓凡连超越灵药阁气血丹的丹方都能拿出来，要拿出这些丹方，应该自然不在话下。
卫羽昇就是看中了这点，才会如此狮子大开口。
“张老板，别听他的，卫羽昇就是把你当冤大头。”
“我们都是阁主派来的，协助乐农也是使命所在，根本不需要什么丹方。”
“没错，他们就是想发横财，丹方给了他们，也会被他们专卖掉。”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想劝张晓凡别这么傻。
不过，张晓凡却露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当真？”
卫羽昇知道，如今这个处境，张晓凡不得不同意，嘿嘿笑道：
“自然当真！”
“把丹方拿来吧，我们马上就可以帮你们炼丹。”
可让卫羽昇等人没有料到的是，张晓凡却话锋一转：
“我看你们是想屁吃。”
见自己被耍了，卫羽昇等人全都脸色难看。
卫羽昇气极而笑：
“好，很好，没有我们的加入，你们乐农就等着破产吧。”
这时候，坚守在生产线上的丹堂弟子，汇报道：
“张老板，第二批益气丹，已经全部出丹。”
张晓凡笑着道：
“很好，我们过去看看成品如何？”
乐农这边所有人都无比期待。
卫羽昇见状，却冷笑不已：
“都是一些次品罢了，有什么好期待的。”
“不过看看也好，这样你们就会死了工业炼丹这条心了。”
跟随卫羽昇的丹堂弟子，也全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然而，没等他们得意多久。
一股纯正浓郁的丹香，从生产线那边飘了过来。
闻到如此丹香，在场所有人全都呆滞住：
“这丹香怎会如此纯正？”
“不像是一般品相的丹药能散发出的味道啊？”
此刻，我倒这种丹香的卫羽昇等人，也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不对，这味道有问题，肯定参杂了工业添加剂。”卫羽昇做出自己判断道：“不然就凭几台破机器，怎可能炼出如此浓郁的丹香？”
不信邪的卫羽昇等人，跟随着来到生产线末端。
只见玉温竹已经开始清点丹药数量。
并将丹药摆放在托盘上，供众人检查。
“张老板，您看，这后面出来的益气丹，几乎全是上品和极品。”玉温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极品益气丹占比高大五分之二！”
也就是说，这第二批出产的益气丹中，有将近一半是极品丹药。
众人这时候，也看到了。
在托盘上几百枚益气丹中，有近一半是有丹纹的极品。
即便没有丹纹的，那也是绝佳的上品丹药。
“张老板，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们成功了！”宁鑫等一帮研发人员，全都高兴得又蹦又跳，相拥而泣。
王煊和王薰儿也相视一笑，他们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
唯有卫羽昇等人全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崩溃道：
“这不可能，几台破机器而已，怎可能取代货真价实的丹师炼丹。”
“你们肯定是造假的。”
“这些丹纹，都是通过机器刻上去的，根本不是由于丹韵凝聚，而天然形成。”
为证明他的猜测，卫羽昇直接抢过一枚极品益气丹。
准备当着众人的面验证真伪。
验证极品丹药的方法，除了观察丹纹之外，还有就是通过捏爆试探。
因为极品丹药凝聚的丹韵，要比其他品级的浓郁得多。
为此，在捏爆后，会出现丹韵外溢的现象。
从而判断出，极品丹药的真假。
“这极品益气丹，根本就是假的。”卫羽昇高举极其益气丹，捏爆喊道：“它的丹纹都是刻上去的，为此不可能出现丹韵。”
咔嚓！
随之卫羽昇将丹药捏爆，有青紫色的灵力从中散发而出。
丹韵就是灵力极度凝练而成，一般为淡青色，或者淡紫色。
像青紫色的丹韵，已经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尤其是卫羽昇等丹堂弟子，更是一个个露出见鬼一般的神色：
“丹韵？而且还是青紫色丹韵，怎么可能？”
“这益气丹，竟然比我们用丹炉炼制的还要好。”
“关键，我们一次也只能出炉十二枚益气丹，且出现极品的概率还不到十分之一。”
也就是说，即便让他们炼这么一炉益气丹。
最终也只能炼出一到两颗的极品而已。
像这样成批量生产出极品益气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卫羽昇目眦欲裂，不停摇头：
“不可能，工业炼丹不可能炼制出这么好的丹。”
“这丹韵也肯定是障眼法。”
说着，卫羽昇直接将捏碎的丹药，丢进了口中服下。
他要通过效果，证明这益气丹，根本就是没有任何药效的工业垃圾。
可让他惊愕的是，随之这枚被他捏碎的益气丹入腹，他只感觉丹药药效，瞬间体现出来。
他原本刚达到的内劲巅峰境界，隐隐有更加稳固的态势。
益气丹本就是固本培元，能够帮武者提升境界的丹药。
但那只是相对于普通武者而已，像他这样的内劲巅峰，这种药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
可他服下这一枚极品益气丹后，却同样能感受到效力，这说明这丹药已经达到了他难以想象的水平。
“怎么样，这丹药有效果吗？”
“该不会真是唬人的吧？”
一帮灵药阁弟子围拢上来，全都目不转睛盯着卫羽昇。
卫羽昇此刻脸颊火辣辣的，感觉跟被人抡了十多个嘴巴子似的。
被打脸的他，如今也只能不服气道：
“虽然是极品益气丹，但对我根本没有一点效果。”
“这样的丹药，送给我都不要。”
“我们走！”
说罢，他就要带人灰溜溜离开。
然而，王煊以及在场的研发人员，可不会让他们如愿。
他们将卫羽昇等人团团围住道：
“刚才是谁说，如果我们炼制出极品好丹，就直播吃翔来着？”
“还有那个说直播睡母猪的。”
说着，其中两名口嗨的弟子悲催了，直接被拖了出来。
两名弟子当即大叫：
“卫师兄，救救我们！”
卫羽昇见状，脸色难看，怒视王煊道：
“胖子，都是同门，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王煊不屑笑道：
“是谁先做得这么绝的？”
卫羽昇此刻没办法，只能牺牲两人。
但即便如此，王煊等人也依旧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人都交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卫羽昇咬牙切齿道。
张晓凡上前一步，好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他们：
“你以为我乐农的研究室，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