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下楼各大分店的店长，一个个全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郑立坤想到什么，睚眦欲裂吼道：
“你，你是张晓凡？！”
张晓凡微微一笑回应：
“没错，正是你张爷爷。”
郑立坤此刻还没有弄清其中关系，他明明让楚家酒厂的人，转接给他们老板，怎么就接通到张晓凡手机上来了？
“张晓凡，我跟江城的酒厂谈代理，你别想出来搅局。”郑立坤警告。
他以为张晓凡也想跟他抢代理权。
不过，菊下楼现今的名气，依旧要比山海楼大得多，他不觉得张晓凡会有任何胜算。
然而，张晓凡竟缓缓开口回应：
“很对不起，你的代理请求没有通过。”
“妈的，这事你能说得算吗？”郑立坤愤怒不已：“这酒是楚家的，你又不是酒厂的老板，你他妈的说得话就是放屁。”
在场所有菊下楼的店长，也全都讥笑出声：
“这姓张的肯定脑子有问题。”
“他还以为使用这样的伎俩，就能让我们菊下楼放弃如此好酒的代理。”
“郑少，别跟这家伙废话了，赶紧拿到酒厂老板的电话才是第一要务。”
就当众人讥笑得最欢之际，张晓凡却淡淡开口：
“不好意思，楚家酒厂的老板就是我。”
什么？
听到张晓凡的话，在场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惊掉下巴。
郑立坤不信邪，再次找到楚歌臻品的官网，用自己的手机将电话打了过去：
“我要找你们酒厂的老板？”
他开门见山，同时也为了揭穿张晓凡的谎言。
然而，对方的回应却是：
“对不起，我们酒厂的张老板，已经跟您通过话了。”
“您的代理申请没有通过！”
闻言，郑立坤如遭雷劈，整个人呆立当场，两部手机直接从他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面之上，四分五裂。
“怎么可能？张晓凡就是那楚歌臻品的老板？”郑立坤喃喃自语。
他这才响起，张晓凡好像就是来自江城的土鳖。
可这个土鳖未免太过神通广大，连楚歌臻品这样的酒都能酿造出来。
此刻，满堂菊下楼的店长，也一个个面露异色，不知该如何应对此刻的不利局面。
就在这时，菊下楼的总经理兴冲冲跑了进来，向郑立坤汇报：
“好消息，好消息！”
郑立坤正烦着呢，没好气问道：
“什么消息？”
总经理欣喜若狂道：
“郑少，楚歌酒推出了黑名单。”
“他们对外公布说，今后凡是在我们菊下楼消费过的顾客，就不准再购买楚歌臻品。”
闻言，郑立坤顿时龙颜大悦，哈哈大笑出声：
“不作死，就不会死！”
“张晓凡，你以为你是谁，仅凭一瓶酒就能号召顾客群体吗？”
其余店长闻言，也全都振奋起来，讥讽连连：
“哈哈，顾客就是上帝，那小子竟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做餐饮业，哪家不是把顾客小心翼翼捧着，那姓张的这么做，就是在自掘坟墓。”
“一旦触发了顾客的抵触情绪，那什么楚歌臻品也挽救不了他的餐饮品牌。”
听着店长们的议论，郑立坤心情大好，在他看来这绝对是覆灭龙腾食府和山海楼的绝佳契机。
“传我命令下去，将菊下楼的优惠力度调到最大。”郑立坤下令道：“趁机挽回已经损失的顾客，吸引新顾客。”
总经理和各大店长全都领命离开。
次日，一大早，郑立坤就特意去了一家距离龙腾食府最近的菊下楼分店。
想要看看张晓凡如此作死的后果是什么。
到了自家店门口，发现优惠活动搞得有声有色，极其热闹。
郑立坤很是高兴，说明他们菊下楼的餐饮团队，依旧是海城首屈一指的。
但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员工们虽然积极无比，但前来就餐的顾客却并不多。
他当即下车，冲进分店找到了总经理，质问道：
“你的活动没宣传到位吗？怎么压根没有几个人到店就餐？”
总经理谢凯威看了一眼菊下楼门前，确实比较冷清，他看了一眼时间，想到什么道：
“郑少，我知道了，可能是还没到饭点。”
“我们活动通知的是十二点半，到时候肯定有大量顾客。”
郑立坤也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发现还有半个钟才到饭点。
他点了点头，就站在一旁等着。
结果，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郑立坤都要睡着，菊下楼门前也依旧冷冷清清，没有多少顾客前来。
见状，谢凯威冷汗都出来了，他见郑立坤脸色愈发难看，只能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我知道，肯定是龙腾食府那边最近的举动，触发了顾客的抵触心理，我们店面距离近，也被他们给连累了。”
郑立坤也想不出什么原因，只能接受了谢凯威这个解释。
“不管怎么样，这家分店是直面挑战的前哨站，你务必要给我搞得风风火火。”郑立坤下达指示：“要让那张晓凡知道，我郑家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谢凯威正要答应，可突然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跑了过来，拉住就要进入菊下楼的一名老年顾客，就往另外一边而去。
“爸，我说的是龙腾食府，不是菊下楼，你怎么跑这边来了？”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拉着老年顾客离开。
老人家回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招牌，愕然道：
“我就说嘛，今天怎么不用排队，原来我走错店了。”
中年妇女拖着老人家，急切表示：
“爸，走快点，再晚排队都得排到下午了。”
见状，郑立坤和谢凯威全都傻眼，好不容易来了一些顾客，结果还直接被拉走一个。
关键，对方去的还是他们死对头那边。
“刚才他们说什么，那边排队都要排到下午了？”郑立坤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谢凯威缓过神来，连忙回应：
“不可能，我们菊下楼的优惠力度这么大，龙腾食府那边只会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郑立坤脸色阴沉，直接道：
“你知道个屁，还不赶紧跟上，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