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透着凄惨,但却无比动听。
在这隐秘之地,竟然藏有其他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让云书惊诧万分,实在是太过离奇。
目光扫视周围,却是未看到任何人影,难道出现幻听了?
噗通!
就在云书郁闷,四处观望之际。
只见一道白影伴着水花,从前方不远处的水潭涌了出来,随即落下漂浮在水面上。
“咕噜!”
云书眼睛瞪大,大口咽下唾沫,似乎女人并未穿有任何衣物。
这般事态,让得云书急忙将视线移开,这少儿不宜的画面,没想到却是被自己碰上。
奇怪的是,等了良久却是未有任何动静,难道对方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一命呜呼了吗?
“咳咳!”
突然,女人传来几声咳嗽,似乎有些呛水。
“咳咳!”
片刻间,女人又有咳嗽声传来,让云书不知所措。
“喂,你...你没事吧?”云书试探性的问道,但身子并未移动。
“喂!”
连着喊了几声,都未有回应,云书不知如何是好,看情况对方应该是不能动弹。
救还是不救。
略作思索,云书将目光缓缓移动,只见对方的身体逐渐下沉,这么下去,生命垂危。
想到此处,他也顾不上其他,身体急忙向对方靠近。
越靠近对方,云书的目光越定格,眼睛停留在对方身上,完全不能移开。
因为女人身体全无一丝衣物,冰肌雪肤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云书眼前,这让他顿时气血翻滚。
何时见过如此奇妙的画面。
“咳咳!”
女人又一道咳嗽声响起,方才将愣神的云书拉了回来。
此时,女人的身体已完全浸泡在水中,正急速下降,危险至极。
见状,云书一拍脑门,有些难为情,轻咳一声道:“那个...我是为了救你,所以你...”
“咳咳!”
在这么拖下午,女人恐怕不容乐观。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云书极速冲了过去,随即将女人抱起,尽可能的让对方面部露出水面。
当看清女人的面容时,云书完全僵住,无法动弹。
俏脸吹弹可破,容貌美撼凡尘,轻言俗语似乎难以描绘出她的美,还有那一袭乌黑长发宛如垂柳,堪称绝代佳人。
目光缓缓下移,丰胸傲立,无比销魂。
“流...”
“啊!”
就在云书发愣之时,绝代女人美目微张,唇间微动,但并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个...我...你...我是想救你,所以...”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云书急忙侧目,不过怀中的女人并未再有言语。
想来,刚才是其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方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气氛着实尴尬和不堪,云书也不再看她,更无暇顾及对方身体传来的美妙手感,随即往水潭边行去。
考虑到地面高温,云书并未完全将绝代女人放于地面,而是让其半靠在自己身上。
略微踌躇一会,云书从空间袋取出自己的衣物帮其套上,这一波操作让得他又是一阵猛咽口水。
完成之后,随即将一枚复原丹,送入对方的口中。
“咳咳!”
约莫一刻钟,绝代女人双眸豁然睁开,美眸泛着一抹冰冷与羞恼,紧盯着云书。
“呃...那个...刚才....”
对方那杀人的神情,让得云书语无伦次,急忙后退。
“啊!”
身体失去依靠,使得绝代女人的头部,直接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道疼痛声。
绝代女人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她面露不甘,她恨,这种情况居然无法活动,不然一定要将轻薄之人的双目挖出来,将其双手斩断。
看着那拼命挣扎,却无一丝成效的绝代女人,云书缓缓道:“想必是因为强行启动第七和第八条经脉所致吧?”
“……”
绝代女人本能的微微一怔,他是如何得知,一个小小少年怎会知道这些。
何况这事,自己并未告诉对方,就连其他人也是难以察觉,他又怎会知晓。
对于绝代女人那奇异的眼神,云书不管不问,继续道:“而且你应该是修炼一种极寒的功法,使得身体出现结块,想借助炉潭极热的高温来缓解,甚至是消除。”
这话一出,绝代女人不淡定了,虽说她表面动弹不得,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
她确实因为修炼了一种极寒的功法,使得体内出现了结块。
为了解决这种窘境,她还试着强行开启第七和第八条经脉。
想以此来缓解,没想到不仅未能如愿,反而事与愿违,让自己体内结块更加严重。
若照此下去,经脉不畅,血液不能流通,她必将危矣。
为了打破这般困境,她方才万里迢迢赶至炉潭,正是想借助炉潭的极热进行修复。
虽说在这潭水泡了很久,也有一定的作用,但却依旧未能解除,而且还出现了反噬。
因此,才使得她身体麻木,出现动弹不得的情况。
可这些事,连武灵大陆,甚至那些老怪物,都无几人知晓。
而眼前的少年,又是如何得知,难道是仇家?认识自己?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认识你,更不是你的仇家。”
似是知晓对方所想,云书急忙解释,随即又道:“我要是说,我懂医术,你信吗?”
对于云书的话,绝代女人并未言语,这让前者拿捏不准,到底后者能否说话。
“咳咳!”
轻咳两声,云书继续道:“那个...先前救你的时候,探查了一下你的身体,方才知道你体内已危险重重,若不及时解决,恐怕...”
“你能够解决?”绝代女人脱口而出,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样不知所谓的话。
闻言,云书打量着对方,有些尴尬道:“能是能,不过...”
“不过什么?”绝代女人紧随而语,声音透着冰冷。
“算了吧,到时候你定不会放过我!”
“你!”
绝代女人紧咬银牙,自己怎会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被一个流氓小子给弄的无以应对。
看着对方那束手无措的神情,云书心里也并无兴奋之意。
作为医生的他看见病人,又不能不救,可他也知道,一旦眼前之人恢复,首先对付的便是自己。
毕竟一个女人被如此对待,怎能轻易饶恕
突然,云书看向对方:“我救你也并非不可以,但事前你必须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