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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风的玩意一步一停,一动一晃。才十几步的路,就硬给走了一年。

那台子旁用脐带一样的东西拴着一节鳌刺,就是这个东西划破了光滑的手心。

小白人冲拳头向平台腔洞伸去,当即痛苦抽搐不止,呜咽不断。直到我们走得很远了,再也听不到撕心裂肺的声音。

“其实吧,我觉得这还是有点惨。”

“那没办法,不然把你的蹄子给送进去吗?”

“额,咱们还是快走吧……”

时间如梭,不知不觉就已经很累了。

不知道重复过多少轮,就是不停地爬楼开门,再开门再爬楼,爬完楼又开门。爬够了楼又要坐这里的电梯往下面去,现在我们已经被一堆繁殖的肉块堵住了去路,暂时还没有绕开的办法。

这里的路盘旋而上盘旋而下,围绕一个见不到底的深坑,好多东西就是从这里面涌出来的。

路上找到了一条尚未腐烂的断臂,我们是一路携手而进来的。

“真没路可走?我过去看看,这肉……我真是服了!”

谭正用手上各撑着火元素的核心,已经单枪匹马地过去了。

诡叫声突现,我几人不敢疏忽,不约而同地远离声音方向,紧绷精神。

顺声音的方向去,有一个刚刚出现的小肉洞,像啃食造成的。

那个洞就在前面稍偏僻的地方,有东西在动呢。这堵路的肉坨更不安定,内部涌动窜跑的东西看的眼花缭乱,眼看就快要炸了。

“退退退~离远一点,这一坨肉还连着下面的深坑,还有更多的破烂东西呢。”

张克伦喊我们离开,前脚刚走后面一群不规则的异形生物顺着肉壁嘎吱嘎吱地爬上来了。

这一批长得随心所欲完全是需要什么形状就有什么形状。有的圆有的长,有些多足有些蠕动。一起朝我们来,这些东西也是速度姿态不一,可是数量太多了。

张克伦一步上前,开口道:现在让我来,下面应该是有个更大的东西,你们去把那个东西解决掉。

“那你没问题?啊,你自己小心啊。”

影的力量从张克伦身上向外弥漫,形成一道坚实的影壁横向封死前面的路。墙随人突刺而进,所过之处无论是什么都被灼烧殆尽,地上残留烤肉的焦香。

杀灭一轮立刻又来,我三人一跃而下,借肉壁的力量躲避液体攻击。

这洞几乎是竖直于地,从各个方向涌上的怪物都从洞下来。在这地方跳连飞荡,终于在即将到底的时候看见一个恐龙形的大生物,所有的垃圾都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兴许是因为我们来了,这家伙要转身,牵得这世界上摇下晃,我们根本就站不稳。

正脸莽撞地轮过来了,前顶着两个黑漆漆的空洞,鼻子下一圈海绵似的软皮肉,波浪似的颤动着。脑袋压下,从后面拉出来的怪诞变得更多了。

那些虫子再涌过来,源源不断地增加数量,这个大家伙非死不可。

“杀!快杀!”

胡鑫低着头,边忙边说:“我现在切断这东西的四肢,你们两个谁能打头?最好是一击毙命。防止还有更多脏东西跑出来,这个最好是给烧得精光。”

看起来这个东西没什么实力,只是看起来很大,虽然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对我们展现什么过分的攻击性,但是这怪不死一切是没有结果的。

危机临近。

胡鑫双手各一处分飞光轮,如吹气一般切断四肢,轻飘飘盘旋而回,该到我了。

这时我就平端双手,对两个黑窟窿,彩光射线百花成雨。两队花似海,绚烂多奇艳,异雪翻飞。

就同一时间谭正用种下许多豌豆种子,都变成能发射豌豆的豆荚,将那些怪诞的东西全部屏退。

“退后,我要烧了!”

胡鑫有一把焰型大伞,抬起指向瘫痪的肉,火龙出动,一时红光闪烁烈焰翻腾。

火势越烧越大,现在已经没有了清理不了的麻烦。我去叫了张克伦,走上旁边的通道,继续深入底层。

这里的规矩是猎奇和偏科,一切似乎都有熟悉的样子,可一切都没有熟悉的特征。

坐上同样高等区的快车,在封闭骨腔中笔直地前进,如风一般疾驰,恍如隔世。

我们在高耸建筑的门口停了车,下车才见。

红粉云雾中矗立,棱角张扬姿态强。高大成塔,粗犷如树。有气缭绕,谨慎地渗出。每一方向都有五官轮廓清晰的神像,历史已经悠久,横竖线条分明。我们到来,这个地方将要有更多的故事了。

骨板平整一尘不染,花纹上绘满神的传说。到处都是宁静自然,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无与伦比的广阔。

殿前,门没有,张克伦看过,我们就这样涉足禁忌的领域,来的太突然了。

这地方架子上乘着成排的蛋形薄膜状物体,内部有红,像是孵化的蛋,都很干净。

这地方十几扇门,只有一扇能给我们开,那地方又窄又黑。

这就像一片孵化池,下面放着几十个巨型火腿肠样的柱子,触须能动,来这里还有别的目的。

这些柱子说死好像还有生命活动的痕迹,说活也和死了没两样。可总有些说不出的异样,这些肉将秘密完全掩盖了。

张克伦突然说:“这些东西是有生命的,其中有一个拥有最为活跃最为强大的力量。那是什么?那里面可能有个人!”

他单枪匹马地下去,影力让他不必触地,只悬浮半空即可。匕首猛地刺入,转搅下割,像洋葱一层一层地剥落,最后里面剩了一个卵。

卵是等人大小,被粘稠的丝类织起来,严丝合缝,肉眼根本看不出人的轮廓。

那边已经在招手了,我们跟进,听见一句简直能重装大脑的话——这里面包的就是霍群。

“真的,我能看见他那张脸,不会有错的!”

根据前面发生的事来看,这完全是成立的,毕竟没有下落也要有个结果。

“那,怎么开呀?就这样用刀破吗?”

张克伦说:“还不行,不行!这个茧据我观察必须要在近乎静止的空间里,否则会有问题,他可能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