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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怎么搞的!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快就从我这里杀两个人……]

看来不是他自己搞的,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两个人可以放弃了,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重要的是我该去哪里找那个东西。

整理当下的线索,我到僻静处找了一面墙。扫视四周,有类似情况的人已经不少了,几乎每个区都会有。

这里是风水不好吗?

大概不止吧。

结合最初的公告,可能是一种因为施工造成的“自然现象”吧。

那两个人我是管不了再多,最后是死是活看他们自己的命吧!

我又得走过那个小巷,除了老鼠的咀嚼音,呼啸的狂风一次又一次光顾耳边,实在吵闹。

整个人都被这一条甬道给吞了,除了手上的灯什么依仗都没有。为了减少内耗的损失我全凭感觉走路,听见一阵一阵的怪音去而复返,再怎么放肆我也没有应对的好办法。

现在我拿的是枪,哪怕是风吹草动的小事也能还击。

可是。

我除了脚下什么都看不清,五步之外没有视野的地方处处都是张狂的妖魔鬼怪。黑暗中,成精的凶悍老鼠嘶叫,耳边传的是麻到心房的恐怖怪笑。被压在这地方,吸的凉气受的寒风,前前后后滴着冷汗珠。

进的难,走出去更难。我看见那门洞,正被两个工人用泥砖堵起来,已经砌上一半了。

“喂!”“你们……”

这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跌进结界里了!

他们两个血红色面皮,看见我嘴脸朝上拼命地扬,恨不能变一艘小船。手里的活越干越快,他们身子不断地一低一起,墙越来越高。那种嘴角上扬的诡异角度就像充满尖刺的光,照着皮肤就咬进肉里,内外难受。

“你们什么来头?”

不回话。

我连续开了枪,打碎两个腥臭的西瓜,墙不再长高了。

这个空间破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在这空隙里,前面被好几个齐人大的老鼠堵住去路。更广的地方,更多老鼠上墙蹬地正在赶来。

我瞄着最大的打,黄色火光闪过地上的老鼠不再动了。

它们从各个方向冲向我,我的身边升起一圈狂风的屏障,形成一道完美地圆圈将我护住。那些老鼠被撞的头破血流仍不死心,龇牙咧嘴还要再上。

穿蓝袍的管家借墙蹬下,解下铜钱面罩,做法将铜钱都散落化作利刃,手势落下瞬时即发。

一时血肉横飞,骨肉破碎之声不绝于耳。天上地下,落下腥臭的血雨肉花。

雨停花落,沾满血肉的红色刀子按照一定次序回到他手上。一把刀逐渐化为铜钱,按照编织的规律上下左右自觉地抱在一起。

他再系回脸上,也是个条件不错的男鬼。

“这东西比较危险,这里就不要自己走了。这巷子是个秽气重的地方,所以容易招许多这样开始化形的老鼠。你跟着我,把前面的院子打扫一下。”

管家的腰牌拥有更强烈的力量,自己会飞到院中照亮整个院子,再向四周发射凌厉的炽热光团,清理角落的污秽。

被腰牌焚烧之后的院落空气也变得清新,污浊被一扫而空,这里即将迎来生机勃勃的满园春色。

到下一间堂子时他说:“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祭典一共要七天,到最后一天你给自己保护好就可以了。你就在几个工作区之间看一看,其他区域的事可以不用管。”

“多谢管家这样帮忙,这里一锭金子,不成敬意。”

我取一锭金子伸手给他,黑夜里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有更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沉默维持着尴尬地平衡,最后金子还是被他收去了。

“姑娘好心,我可以留下这个。但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一阵清风掠过,带飞他的蓝色长袍。他的背影消失在另一个地方,我也该走了,前往下一个地点去看看有哪些倒霉蛋又出事了。

黑色渐渐轻了,一夜已经熬到了尽头。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落下一段轻柔的细雨。各院落处处是忙碌的身影,落不完的汗水随风而飞,送命之前也得不到应有的安生。

各处地点都有怪事发生,疯掉的死掉的杀人的,甚至还有想不开用各种方式自杀了的。活着的人满脸摆的疲惫,还得想办法处理死人的尸体。一晚上干下来从外面补进许多人,看来死得比想象要多吧!

又累又困,终于要挨到播报结束的时刻,可以安心地准备休息了!

远处天上遣下一片淡淡的光,几十个人聚在一堆,不耐烦地等待命运的播报。

前面鬼仆抬进来一口沸腾的紫色铜鼎,滚烫的白烟迅速攀升。

摆上几个杯子,金色香炉旁放几个空盘,一大把白色的粗香被火把点燃。

从侧门进来几个强壮的家丁,拿着匕首铁锁链,扛着几条棒子,站到供桌的侧后方,等待正主到来。

[地点:老宅

剩余人数:145人

剩余时间:七天六夜

这对于整个典礼的贡献是完全不够的,必须要加快进度。在典礼正式开始之前,务必搭好通天的灵阶和天台。现在,为整肃进度,要惩罚一批不努力工作的人。]

“老爷到——”

他们家丁家仆悉数伏地,撑伞的推车经过后依次站起来,恢复严肃的样子。

包得像茧的黑布立刻爆炸,碎布片落了一地,出现一张树皮似的脸,露着枯树枝似的崎岖爪子。从背后钻出一条五花蛇,吞吐着红色的长信子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这个老不死身边几个方向都刮起大风,他时不时地点头,应该是所谓的眼睛了。

风呼呼地撤了,这个老东西睁了眼睛,就两个不见底的黑洞。他吩咐家丁,指着人群用些眼色,他们就来拿人了。

嘶哑尖锐的叫声从树干里蹭挤着出来,说的是:有几个不听话的人,应该让他们受点教训。

有五个人被架走,绑在桌上。现在充斥着死的沉默,他们完蛋了。

“取下心肝,砍掉脑袋,腿锯断,胳膊敲碎,用着几个人祭祀天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