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帮娄晓娥刷牙他还没办法,只能擦完脸就结束了。
“晓娥,醒醒!起来吃饭了!”
“我帮你洗好脸了,你先漱漱口先。吃好饭之后再刷牙。”
娄晓娥感觉好困,眼皮查拉的,沉重万分。
但是许大强已经帮她洗好脸,甚至饭碗都端到床头了。
她只能勉力睁开眼睛起来吃早饭。
两人吃完早餐之后,娄晓娥想再次躺回去睡觉。
许大强却阻止了她:
“晓娥,等等,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他取出了某菲弹力贴身、香水、雪碧和可乐,还有之前签到得到的不少吃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大强!”
娄晓娥指着某菲弹力贴身疑惑地问道。
许大强小声地介绍了一下他的用途。
娄晓娥面容羞涩,轻捶许大强:
“你这个坏东西,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哪里来的?”
许大强委屈道:
“你不喜欢啊?那我拿回去了,我送给别人去!”
“至于哪里来的?问就是天上掉下来,我捡来的。”
娄晓娥现在一百的忠诚度,许大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担忧。
“哼!那是我的,你敢送给别人?”
“嘿嘿,谁让你不要的。”
娄晓娥咬牙切齿,直接用空间戒指将其收起来,不给许大强反悔的机会。
许大强从香水的箱子里又取出了一瓶香水,开始慢慢介绍起来。
冲洗了大半个时辰,易中海的身上仍然满是臭味,但一时之间众人也没有任何办法,29
甚至早上冲的自来水,有点点冷,他身体都还在哆嗦发抖,嘴唇都泛着青紫色。
刘老三在边上提醒道:
“那个易大妈,你们最好还是把你家老伴送到医院看看,他黄汤喝下去不少,甚至一坨坨的也吃了好几大口,这些都是脏东西,我怕你男人吃多了,对身体又大影响。”
傻柱摇头道:
“没事儿,只要易大爷吐出了就没事了。”
开玩笑,他都吃了半个月了,经验早就很丰富了,只要吐干净就没事了。
可是人和人怎么会一样呢,体质是有好有坏的。
傻柱自然也不敢举例出来的。
易大妈还是担心自己老伴的身体,恳求这种人帮着易大爷抬到家门口,换上干净的衣物,然后一起送到医院去。
来帮忙的人只能是院里不要上班的那种,不然人家要被扣工资,还要请假的,没人会乐意。
傻柱今天也让刘海中帮忙请了假,虽然他缺钱,但是干爹如此模样了。
他也不好甩手离去。
易大妈现在腿伤还没好,走路起来费力。
他想让易大妈呆在家里,但是易大妈担心自家老伴,死活不乐意,他只好扶着易大妈一起前去。
去医院要不少钱,他现在身上两袋空空,易大妈家里的现金昨天也被傻柱的一把火给烧没了。所以他临走前只好找到老太太,借了一百块钱出来。
路上,众人推着平板车,
易中海迷迷糊糊的,风一吹之后,稍微清醒了一点。
傻柱用左手搀扶着易大妈紧赶慢赶,来到易中海身前。
“老易,你今天怎么好好的掉到里面去了?”
傻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啊,易大爷,这个茅厕不容易掉下去的吧?”
想起之前的事,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气愤地叫喊道:
“我是被人给陷害的。”
“不知道是哪个混账故意整我,在我掏粪掏的差不多的时候,直接扔了一个炮仗,后来又扔了小鞭炮。
粪便被炸的到处都是,我不小心失足才滑下去的。”
“要是我还没有清理粪坑之前,那个缺德的王八蛋扔炮仗的话。
我怕要淹死在里面了。”
“啊?到底谁要陷害你,真是太可恶了!”
“老易,我们要不要报警?”
易中海摇头道:
“这个我根本没有看清是谁?报警有什么用?”
主要是易中海怕更丢脸,他是真的没有看清到底是谁。
傻柱却很不甘心,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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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干爹被欺负,那还得了?
“易大爷,您有怀疑的对象吗?”
易中海摇头道:
“傻柱,有怀疑能如何?
早上雾水那么大,加上我眼睛都被糊住了。
我根本就没有看见到底是谁,身高模样一点点都没有看见。”
傻柱摒住臭味,来到易中海身旁,
低声问道:
“易大爷,您说会不会是我们的仇敌许大强这个龟儿子干的?”
易中海摇头道:
“我不知道,真的没看清楚,只能说有可能。
那么早的天色起来搞事,明显就是故意报复我们的,知道我早上要扫公厕的,只有我们自己院子里的人。”
虽然易中海并没有承认,但是傻柱依然毫不犹豫地怀疑上许大强,他想要报复,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报复更好。
食堂抖勺是不现实了,已经被他给摆过一道了,再弄恐怕没自己好果子吃了。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们这次出院,无论是易大妈、聋老太太还是贾东旭,都没有告诉傻柱和易中海,他们年内都要呆在公共厕所了,更不知道他和易大爷还要被降级处理,几年内不得考评。
食堂,他是暂时回不去了。
众人来到医院之后,附近的病患及家属,甚至医生和护士都嫌弃地远离他们。
因为易中海还是太臭了,尽管他冲洗了很久,又更换了衣服。
但是这个年代的洗发香波和沐浴露并没有。
哪怕有,一时半会儿怕也清除不了恶臭的味道。
尤其是易中海吃进肚子里的黄汤和米田共,只要一个呼吸,说一句话,
都是满嘴的屎尿综合味。
医生护士们戴着口罩嫌弃地靠近易中海。
傻柱想发脾气,却被易大妈给阻止了。
傻柱要在医院里闹事的话,人家说不定不给易中海看病,说不定医院的保卫科还要过来抓人。
他易家可经不起这个干儿子的莽撞折腾了。
经过医生的诊治和催吐,易中海舒服了许多。
他吐出了小半盆的米田共和黄汤。
医生给开了点消炎药和感冒药,以为易中海有点感冒发烧的症状。
至于消炎药,他怕易中海吃了那么多的米田共,喉咙和肠胃会发炎。
还有易中海的后门,在拘押所里面遭受了半个月的创伤。
伤口都没有愈合,他的人在粪池里又泡了许久。
米田共里面到处都是病菌和腐蚀性的东西。
医生怕易中海的后门感染严重。
因为现在已经感染了起来,发红溃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之前就受创严重的缘故。
主治医生语重心长地对着易中海一行道:
“这位老同志啊,你年纪那么大了,都已经有了妻子了。”
“好好的对待妻子不好吗?
好好的和自己妻子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好吗?”
“你为何还背着你的妻子在外面乱来?”
“你是一个男人,做点正常的事情不好吗?,不要再瞎搞了。”
“现在是新社会,我们不允许你这种瞎搞的行为,希望你好自为之。”
易大妈听得稀里糊涂的,但是同样有此遭遇的傻柱却听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有点害怕自己是不是也感染发炎了。
易中海自然听明白了,可这事情他怎么辩解?
他只能忍受着冤屈、
傻柱想到了自己,他弱弱地问医生道:
“这位医生同志啊,你待会能不能多开点消炎药?”
医生皱眉道:
“你这位同志怎么回事啊?药能随便开的吗?”
“消炎药更不能随便开,这种药吃多了对580身体有伤害,而且这药吃多了,以后会产生抗药性的。”
傻柱舔着脸恳求道:
“医生,求求你能不能帮帮忙?”
那主治医生摇头道:
“这位同志,我们医院有规范的,我们不能随便开药,我是有医德的,而且这药开那么多做什么?
是你自己用,还是这位老同志用?”
傻柱不得已,只能扭扭捏捏地承认了这药是给自己用的。
医生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易中海,
用古怪的眼光看向两人,摇头不已。
他心里在想,这个中年人和这个大爷,玩得真花,都这把年纪了,还那么猛!
放着家里的妻子不好好照顾。
旁边的护士,看着他们一行,脸上都是古怪之色。
最终医生还是让傻柱去挂个号,然后医生和护士帮着傻柱检查了一番。
果然傻柱的创口似乎比易中海还严重。
医生连连叹气和摇头,心里感叹,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这个年代,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
这个叫傻柱的,才二十二岁,就不学好。
傻柱带着易中海去拿药的时候,易大妈偷偷地跑去问医生。
“医生,刚才您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主治医生叹气道:
“这位大妈,你们夫妻平日里关系是不是不大好?”
易大妈摇摇头道:
“我老伴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几十年如一日。”
那医生皱着眉头道:
“那他什么时候开始起,喜欢上男人的?”
“喜欢男人?医生,您说的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这个是男医生,他自然不方便出面解释。
只好让旁边的女护士,拉着易大妈去旁边角落里好好的解释了一番。
因为易中海的创口,就是这个护士帮着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