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我就那么混着,再依靠远超同龄人的异能等阶我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上一个好的大学,可我错了,在新历55年5月的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妈妈在一场酒会上看到了本该早已死去的父亲,西装革履,随手扔下一瓶又一瓶母亲工作一年都买不起的酒,在那时,我母亲才知道,她被骗了。”
“但我母亲只是默默地流眼泪退了出来,他不敢看那个曾经陪她一起住在出租屋的男人,最可恨的就是,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父亲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二少爷,只是为了寻求刺激才隐藏身份和母亲结婚,可是结婚生子后他新鲜感过了,不想玩了,于是他和他的家族策划了一起假死,甚至因为这场假死而产生的民事纠纷,妈妈要赔偿受害者家属五十万联邦币。”
“那段时间,我几乎一整天都见不到母亲,她似乎总有忙不完的工作,一天睡觉时间只有不到三个小时,她没日没夜的工作为的就是偿还那起假死事件而伤害到的另一个家庭。”
夏晓叹了口气,“那你母亲...”
“那场酒会回来后,母亲没有告诉我任何事,在我面前,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这件事还是在她临死前才告诉我的,因为积劳成疾,在我拿到异能者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彻底卸下所有负担的母亲心中那根弦断了,她死前告诉了我一切,她到死都想不通,为什么那个男人要如此玩弄她的人生。”
“我母亲无疑是爱我的,她也想看着我幸福的活下去,可她早早被生活压弯了腰,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成了彻底压断她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明明已经这么惨了,可在生命的最后,她告诉我,远离那个男人,永远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但有时候,人生就是如此奇妙,我母亲去世后,我需要一份兼职来保证自己能完成学业,在新历56年6月初的那一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堪称完美的兼职,可我万万没想到,那家公司就是父亲的家族开的,他们做背景调研的时候,将我的各种身份像戳气球一样一一戳破,甚至包括我母亲。”
“我现在还记得,那是新历56年6月2日的一天,我家被一群人破门而入,领头的是一个女人,她质问我母亲去哪了,她要报复我母亲抢了她的叶哥哥,我只是平淡的开口,母亲她已经死了,你想要报复的女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可那个女人不信,将家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她骂我是贱种,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当时我是有一定的力量,但和那个家族的人比起来建议就是以卵击石。”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说那个男人毁了母亲的人生,可她却不以为意的让她的保镖们架住我,当天晚上,我这个所谓的贱种被拷上异能封禁手环,浇上水泥,沉进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