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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到灾年,冲喜娘子赚麻了 > 第287章 吓退流民,楚念念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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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吓退流民,楚念念进京

沈柠月淡淡一笑,“不走,是吧!”

壮汉见她只是一介女子,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脖子一梗,脑袋一歪,硬气的大声嚷道:“老子就不走,你能怎么着?”

沈柠月从怀里掏出针灸盒,取出最长的那根银针,阳光照在银针上,发出冷冽的寒光。

“我家夫君受知县大人委托,前来安置流民,好心好意劝你走你不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不走有不走的法子,我可不是读书人,也没有我家夫君的好脾气。”

她捏着手里的银针,笑容里带着柔婉,明晃晃的寒光,在壮汉眼前晃来晃去。

耀得壮汉有些睁不开眼,哪怕心里害怕,嘴上也不能输了场子,“那又怎样?老子不吃你这套!”

“呵呵!”

沈柠月轻笑,“忘了告诉你,我是一名大夫,知道扎哪里最疼,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她语调轻缓,温温柔柔,说出的话也没有杀伤力。

手上的动作却迅疾如风,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一针下去,银针扎在壮汉手臂的痛点上。

接着,“嗖嗖嗖”,又是三针下去,壮汉的四肢上,分别钉着一枚银针。

尖锐的痛感,从四肢百骸,深入灵魂。

“嗷嗷嗷!”

一声堪比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云霄。

树上欲落未落的叶子,全都“簌簌”的往下掉。

围观的流民,浑身犹如万蚁啃噬。

叫声太惨了,仿佛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

再看壮汉脸上,手臂上,脖子上,青筋根根分明,想要从身体里挣脱出来。

众人眼皮子狂跳,心脏都跟着直抽抽。

哪里还敢继续围着,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恨爹妈没给生出三只脚。

人满为患的场地,顷刻间散掉一大半。

沈柠月回头,朝宋南风灿烂一笑,“夫君,我这法子好不好?”

宋南风竖起大拇指,“娘子的法子,甚好!”

“那夫君可要多学着些,妇人之仁,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宋南风朝沈柠月深鞠一躬,满眼温柔,宠溺的道:“娘子教训的是!”

沈柠月拔出银针,汉子瘫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眼睛里全是晃动着的小星星。

一阵阵冷风直往心坎儿里灌,只觉得身上彻骨冰寒,差点尿失禁。

沈柠月替他把了把脉,只是心跳有些快,身体并无大碍。

估计是真的吓到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她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子塞壮汉嘴里,给他压压惊,还能顺便给提升一下身体的耐受力。

方便他更好的在矿上出力。

好半天,壮汉才缓过神来,只略一接触沈柠月的眼神,就忍不住哆嗦。

“我我我这就走,再也不闹事了。”

刚才的硬气,荡然无存。

呜呜呜,太他妈吓人了,这哪里是女子,分明是女罗刹。

“现在想走,晚了。”

一句话,让壮汉心肝儿发颤,以为刚才的惩罚还要再挨过一遍,耳边就响起女子轻柔的声音。

“把他送到矿上,让他去挖矿,只给饭,不给银子。”

壮汉快哭了,仿佛听到世上最好听的天籁。

他的小命保住了。

衙差领了命令,一左一右将人架起来拖走。

壮汉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

哪还敢要银子,只要给口饭吃饿不死,不让女罗刹见着他,他就感激不尽了。

后来,他在黑瞎子岭上拼命干活,从不敢懈怠,是所有矿工里最出色的,还被升为矿长。

因着沈柠月那枚丹药,他身体特别好,从不会生病,力气也比一般人大。

饥荒过去后,他得了一笔银子,回了村,凭借一把子力气,开荒种田,还娶上媳妇,生了个大胖儿子。

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每当他给儿子讲起往事时,总会说起今日的事儿,若不是遇到那个人,他还是一个混吃等死的懒汉。

哪会娶上媳妇儿,过上好日子。

他一生最感激的人,就是当年把他扎醒了的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就不一一赘述了,只是怕后边写忘了,提前给他一个结局。

壮汉被人押走后,场上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十几人。

这些人都是新来的流民,几日没进食,是真的饿的走不动。

沈柠月一一给他们把过脉,身体孱弱确实有病的还给吃了药,安顿下来。

在流民安置点里休养的差不多的人,都主动出去找活干。

一时间,整个安平县修渠的修渠,拓荒的拓荒,挖矿的挖矿,人人干劲十足,热火朝天。

再没了昔日流民集聚,无所事事的景象。

昭京,

经过十几天的长途跋涉,楚念念一行终于到达昭京,月千觞亲自到城门口去将人接回来。

安置在他新购置的大宅院——月府内。

并昭告府内所有下人,楚念念是他认下的义妹,是月府的半个主子。

下人们把楚念念当成主子,对她不敢不敬。

楚念念躺在雕花的大床上,思绪翻滚。

她伤了脸,害死义兄两名护卫,还把红月楼给烧了。

义兄不但没有怪罪她,反而安慰她安心住下来,不要忧心,他会想办法治好她的脸。

她的脸,没烧毁之前便出了问题,她不知道义兄还能想什么办法救治她,只当是义兄好心哄骗她。

她来到昭京已经有几日了,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前几日义兄每晚都会来看她,这两日却不见了人影。

她已经快三日没见到义兄了,问身边伺候的下人,也都说不知道。

楚念念缓缓起身,站在廊檐下,忐忑不安的望着外面,天色已晚,往日这个时辰,义兄已经过来看她了。

望着廊前的灯火,悠悠的叹气,“也不知义兄去了何处?”

“念念,怎地不好生在屋里头歇息,外头冷,丫鬟都不知道给你拿件披风的吗?”

月千觞风尘仆仆的从后院过来,就瞧见楚念念站在廊檐下发呆,心下一疼,怪罪起伺候的丫鬟来。

“不怪她们,是我自己出来的,她们并不知道我睡醒了。”

见到义兄回来,楚念念心情大好,替丫鬟开脱。

她努力的挤出明媚的笑,彰显自己的人畜无害,以博取义兄的同情。

可惜,烧伤的脸,只能让她的表情显得更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