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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宋南风搁下手里的笔,从怀里掏出绢帕,想帮沈柠月擦拭额角的汗。

“我自己来。”突然的亲密让沈柠月有些不太适应,她从宋南风手里接过帕子,胡乱地在额头上抹了几下。

拿起一旁宋南风抄完的书册,是一本三字经。

宋南风的字苍劲有力,每一笔都带着笔锋,怪不得书馆掌柜给了那么高的价钱。

二十八世纪,电子产品狂轰乱炸,语音输入代替人工手写,人们早已失去了写字的能力,原生态的手工字画更是水涨船高。

宋南风这一手字,绝对会被当成书法大家来对待,一幅字卖个六七位数都不成问题。

“光线这么暗,你怎地也不点灯。”

沈柠月说了一句,她看书的时候,上面的字都看不大清楚,不知道宋南风是如何写出来的。

“我习惯了。”宋南风语气淡淡,嗓音低沉。

沈柠月才想到宋南风有腿疾,不想麻烦别人,才没有点灯的。

其实,宋南风只是单纯的心疼钱,点灯还得费灯油,这个光线,他还是能看见的。

沈柠月将油灯点上,昏黄的灯光逸散出来,照出满室温柔。

“我在回春堂买了一副银针,想帮你看看腿,你可愿意?”沈柠月将油灯放在灯架上,从怀里掏出银针盒,拿在手上。

“好!”宋南风应答着,顺手将桌子上的书本拾掇进箱笼里,沈柠月接过箱笼,放在地上,将油灯往前挪了挪,方便照亮。

拾掇完了,才回身跟宋南风说:“我要用银针刺穴,帮你排出体内的寒毒,需要你配合,把衣服脱了吧!”

银针需要消毒才能用,这里没有酒精也没有烈酒,沈柠月只能将银针放在油灯上烤,以此来消毒。

“主人,空间升到二级,开启空间商城,一次性银针,酒精棉,纱布,这些都会有的。”零七七瑟瑟地发着小奶音,讨好地说道。

沈柠月继续烤着银针,没理会零七七的讨好,小家伙需要接受教训,才能听话些。

宋南风有些犹豫,天才刚黑,脱衣服真的好嘛?万一,娘亲和弟弟妹妹们进来了怎么办?

虽然柠月是他媳妇儿,但他还从来没在女子面前脱过衣裳,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沈柠月。

沈柠月一脸淡定地烤着银针,不像有假。

宋南风慢吞吞地将衣服脱了。

沈柠月屏蔽了零七七,给银针消完毒,一回身就见宋南风光着上身,只着一件亵裤。

他的肌肉紧实,腹肌饱满,宽肩窄腰,身材匀称。

沈柠月咽了口口水,扫了宋南风一眼,他穿着亵裤,无法精准地找到穴位施针。

“把裤子挽到这里。”沈柠月比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位置。

“哦!”宋南风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将裤脚挽到大腿根上,幸好媳妇儿没有让他将裤子脱掉,再脱的话,就要坦诚相见了。

宋南风的腿笔直修长,光滑细腻,没有腿毛。

沈柠月目测宋南风的个头至少有一米八,腿就占了一米一,大约是极少出门的缘故,宋南风的皮肤很白,再配上这一双大长腿,妥妥的美男标配。

沈柠月闭了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复了躁动的心情。

虽然她以前刷小视频的时候,也刷到过不少血脉喷张的画面,但那都是隔着屏蔽的,总没有这种面对面的视觉冲击来得强烈。

“看够了吗?”总要跟媳妇儿坦诚相见的,此时宋南风倒没了先前的局促,大大方方地问了一句。

他嘴角微弯,微扬着脸,一双凤目里如沐春光,光风霁月的样子,让沈柠月一下子红了脸。

“趴过去!”沈柠月压下狂乱的心跳,唬着脸命令宋南风,活了二十六年的灵魂,竟然被一只小奶狗给撩到了。

宋南风很听话,乖乖滴趴在床上,大红色的百子被,衬得他肌肤如玉,下巴枕到鸳鸯戏水的红枕上,凤眸里溢满春色。

如果,今晚他要圆房,媳妇儿会不会同意?

沈柠月拉过床上的百子被,盖在宋南风的腰上,遮住了男人精壮的窄腰和挺翘的臀部。

看来,有必要再多做一床被子了。

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已经是沈柠月的底线了,再盖同一床寝被,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人给吃干抹净。

沈柠月做了几次深呼吸,捏起一根银针,扎在宋南风的肾俞穴上。

宋南风腰上一疼,眉头只是轻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

小媳妇儿还蛮有意思的,是故意的吧,还挺记仇的!

沈柠月分别在宋南风的肾俞、命门、气海俞等穴位扎上银针,捻动针尾,缓缓深入……

宋南风中美人醉的时间不长,毒素还没有完全散开,沈柠月没费多少力气,便将美人醉的毒素,用银针封禁在宋南风的丹田里。

只要男人不破了精元,妄动真气,他的生命,至少还能挺个两三年,否则,神仙难救!

封印了美人醉,沈柠月才开始一点一点地将岁寒之毒逼到宋南风的心口位置,两刻钟后,沈柠月让宋南风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正面取穴,中脘,华盖……

沈柠月乌黑的秀发,抚过宋南风的胸膛,宋南风的心,像一只狂乱的兔子,骚动不安。

天气炎热,衣服将沈柠月的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沈柠月额角的汗水,滴落在宋南风的胸膛上。

濡湿的衣裙,将沈柠月姣好的曲线,全都暴露在宋南风的眼前,昏黄的光线,给沈柠月的周身,映照出一片金色。

宋南风看着神情专注的小女人,一时失了神。

沈柠月已经将岁寒之毒全都逼到宋南风的心口处,用刀尖划开宋南风心口处的皮肤,乌黑的血,冒着丝丝寒气,从心口处涌出来。

沈柠月用准备好的细棉布擦干净污血,直到血液的颜色呈现暗红色才作罢。

日后,辅以药物调理,不出半年,宋南风身上的岁寒之毒就能完全解除。

针灸极为耗费心神,沈柠月这具身体又太过虚弱,无法承受强大的精神力消耗,施完针,沈柠月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强撑着取出银针,整副银针都变成乌青色,是不能再用了,下次去七里镇,还得再买一副银针。

沈柠月将有毒的银针放在油灯上炙烤,完全灼烧过才将他们放进针盒,这些有毒的毒针不能随意丢弃,需要妥善处理。

她才给宋南风包扎完伤口,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躺过去。

宋南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沈柠月,四目相接。

宋南风低头,吻上媳妇儿娇弱的唇。

温热的触感,附上柔嫩的唇瓣,宋南风的肌肤迅速升温,体内像燃烧的火炉,点燃了他最原始的本能,他的身体肿胀得难受,叫嚣着想要寻找出口。

猝不及防的动作,沈柠月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的心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像是一条饥渴的游鱼,胸腔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