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我们走吧，别在失败者身上浪费时间。”郑长军淡淡地说。
郭明杰听到郑长军的话，走上前嚣张地说:“确实，我们不应该让失败者耽误我们的聚餐。”
马屁精立刻心领神会地说：“对对，我们今天是来庆祝首日便吸引超过30万新用户庆祝的。”
看见郭明杰一众人得意洋洋地走进餐馆，王泽有点愤怒地说：“郑总，要不我们换家餐厅吧。”
郑长军笑着说：“不用，就在这里吃。”
王泽看见郑长军的笑容，奇怪地问:“郑总，他们取得这么好业务，你怎么还在笑？”
郑长军微笑地看了王泽一眼：“我是真心的替他们感到开心。”
……
当天晚上，郭明杰公司的技术部里。
“主管，这数据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一位技术人员说。
“怎么不对劲？”主管看着屏幕问。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大部分都开始休息准备睡觉，这新用户为什么增长速度反倒最快？”技术人员说。
“是的，从9点到10点，竟然新增了将近20万的客户。”另一位技术人员说。
“糟糕，我们被羊毛党盯上了。”主管脸色一变地说。
“那我们需不要立刻暂停优惠活动？”一位技术人员提议问。
“我打个电话问问郭总的意见。”主管着急地说。
但主管连续打了八通电话，每次都是“无人接听”，因为郭明杰聚餐的时候喝成烂醉，睡死在家里。
“怎么办？这新用户的增长速度没有减少。”技术人员急得冷汗直冒。
主管这时也是一脸迷茫，告诉他做什么软件，要求有什么功能，他能做到，并且做得好。
但一旦没有方向，主管就像一个百米飞人被一个铁笼罩住，束手束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将新账户的注册程序弄得更得复杂？”其中一个新人技术员小声地提议。
“怎么弄得更复杂？”主管问。
“增加一项脸部识别或者需要上传身份证照片？”新人说。
“这来不及，单是嫁接这图片识别技术，没有三天绝对做不完。”主管摇摇头说。
“要不我们先测试那些新账户是不是虚拟机开的吧。”这是一位年龄较大的技术人员说。
“对对，先进行排查，锁定可疑账户。”主管眼睛一亮地说。
……
“大家都辛苦，我给大家订了宵夜，吃完这里留两人看着就行，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郑长军走进弥漫着颓气的技术部。
到今天为止新增700多个用户，并且自夜晚10点之后，只增长6个客户，这又怎么会使得他们不颓然呢？
“长资金是大家一起做出来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明明很优秀，但是就是得不到关注，得不到应有的待遇，不能健康成长。”‘
“这种感受我非常清楚，但相信我，长资金会好起来的，但我不想到时候需要你们的时刻，你们都倒下了。”郑长军看着双眼空洞的同事鼓励说。
“我们应该相信郑总，相信明天会更好。”王泽也鼓励说。
……
优惠活动上线的第二天
郭明杰醒来酒劲还没有过了，晃了晃脑袋，打开手机看到20多个未接来电。
“什么事，打了8次电话？”郭明杰站起来，脚步有点飘浮。
“郭总，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们被羊毛党盯上了。”主管都差点哭出来了。
“羊毛党？”郭明杰嘀咕了一句。
“是的，新增的用户应该有不少都是虚拟账户，假的。”主管说。
“我现在立刻回公司。”郭明杰立刻惊醒说。
郭明杰风风火火地回到公司。
“现在有多少新用户？”郭明杰问。
“到今为止已经超过180万了。”主管说。
“羊毛党大概有多少？”郭明杰的眉头挤成川字问。
“目测超过一半。”主管低头说道。
“公司里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吗？”郭明杰脸色诡异地问。
“除了我们留守的技术员，没人知道。”主管愣了愣回话。
“那你们别将昨晚的事情往外说，要是我再听到羊毛党的事情，你们都不用混了。”郭明杰阴狠地说。
主管一脸震惊和不解地看着郭明杰。
“你们有办法对付羊毛党吗?”郭明杰问。
“有的，早上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用检测新客户的账号是不是用虚拟器注册的。”
“接下来，我们会从短信验证、手机号、改机各个环节都进行检测。”主管顿了顿说。
“行，有治理的方法就行，记住昨天的事千万不能外扬。”郭明杰点点头说。
郭明杰看见主管走出办公室，嘴角扬起来阴险地小声说：“羊毛党？我还得感谢你们，要不然数据都不会这么好看。”
其实很多企业谋求上市或者吸引资本关注，并不排斥羊毛党，因为羊毛党能在短时间帮助公司策划者交出一张非常漂亮的成绩单。
这个时候在光明圣斗士群里
冰河：收到消息了吗？聚钱宝已经开始检测虚拟账户了。
星矢：刚收到，不少同行都被发现了，有一部分优惠券还没兑换出去，就被锁定账户了。
一辉：我们这批新型的模拟器，应该还能撑两天。
瞬：对对，幸亏这次升级设备了，要不然就被这条大鱼溜走了。
冰河：不过我现在，倒是蛮期待这批被挡在门外的羊毛党，怎么去对付那个鸡贼的长资金。
一辉：对对，说起这长资金真的是，优惠不咋的，屁事还多，昨晚半夜的时候又换了一套验证码。
瞬：哈哈，我刚在贴吧上也看到同行骂这长资金了。
星矢：不关我们事，我们趁机继续把聚钱宝的羊毛薅个干净。
……
郑长军这个时候，则没那么好过了。
“这就是你说的有把握打胜仗吗？”一位董事将数据甩在桌面上。
“一天只吸引了不到900个客户，我听说聚钱宝昨天就已经吸引了将近200万个新账户。”一个投资人愤怒地说。
“郑总，你还好意思笑？”一位董事看见郑长军竟然在微笑，气急败坏地说。
“我们长资金，第一天取得这么好的成绩，难道作为总经理的我不应该开心吗？”郑长军的话瞬间让全场人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