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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庄园外等你,我们的手机保持通话状态。”宋南风语气平静,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沈知意微微颔首:“南风,就算是有问题,你也要冷静处理,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都没摸清楚庄园的底细。”

段家的家族关系复杂,相比于宋家有过之而不及。

可是这里不是云城,也不是宋家,沈知意本来就不姓段,此时出现在这里,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如果再加上一个宋南风的话,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的麻烦。

“放心。”宋南风低下头,在小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车子停在段家庄园门口,沈知意下车,坐进了丹尼尔的车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宋南风,才让司机发动车子进入段家庄园。

“少爷,梁小姐。”管家见两人到来,立刻前来迎接。

两人下车,便看到很多段家人齐聚在庄园内。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电话里只说爹地病了,应该不只是生病这么简单吧?”

丹尼尔一脸严肃,俊美的脸上挂着冷酷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他大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去,余光在那些审视他的人身上扫视而过。

沈知意快步跟在丹尼尔的身边,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爹地’这个称呼。

毕竟之前丹尼尔的身份还算是一个秘密,如今恐怕是要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了。

“少爷,先生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要我通知两位,更准确的来说,在此之前,他便有所交代。”

“如果他真的出现什么问题,要我立刻通知二位,医生就在先生的房间里,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出结论。”

管家一脸愁容,幸好丹尼尔和沈知意回来的还算是比较迅速,否则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继续拖延下去。

丹尼尔没有再说话,只是迅速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你是谁?”丹尼尔毫不客气的开口询问。

“少爷,这位是乔治医生。”管家连忙上前解释。

沈知意上前一步,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考究,体态端庄的年轻男子:“为什么没有请莱恩医生过来?”

莱恩担任段友邦的私人医生已经有十年了,也是沈知意所熟悉的,眼前的这位她只见过一面,印象里是莱恩的助理。

“很抱歉梁小姐,莱恩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发生了意外车祸,现在人还在医院里,所以只能由我过来照顾段先生。”

“不过梁小姐放心,莱恩的意识清醒,我的所有诊断都会同他交流。”乔治一脸镇定,面对沈知意和丹尼尔的质疑,他面不改色。

沈知意蹙眉,怎么会这么巧?这里是F国,不同于云城,意外交通事故并不常发生,怎么会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多了一个巧合?

“原来是这样,那么请乔治先生告诉我,段先生为什么会处于昏迷之中?”沈知意心中有所怀疑,但是却并没有都表现在脸上。

她只是不动声色的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医生。

“段先生的病症有点不同寻常,我已经给他做了仔细的检查,但是这里仪器有限,最好还是要将段先生送到医院去做个详细的检查。”

“不过,管家先生说,只要等梁小姐和丹尼尔先生回来之后,才能够决定。”

乔治满脸的无奈,好像是因为等待他们的归来,所以才延误了对段友邦的治疗。

管家眉头紧蹙,他虽然是这样说过,可是却没想到乔治说的如此直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别墅里有全套医疗设备,乔治先生不知道吗?”丹尼尔提出了质疑。

从他看到乔治的第一眼开始,他便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只是眼下,他还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闻言,乔治明显愣了一下。

就在此时,沈知意戴在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了声音。

“小心乔治。”宋南风的声音低沉,却十分的认真。

“我没有开启密码的权限。”乔治目光闪烁了一下,佯装镇定。

“丹尼尔,你去把医疗室的门打开。”沈知意轻轻的碰了一下丹尼尔的手臂。

转身,丹尼尔看向沈知意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犹豫。

只是对方回应他的目光,却很坦然,很平静。

于是丹尼尔便带着管家转身走出了卧室。

沈知意轻轻的走上前去,直接来到了段友邦的身边,低下头,打量着对方的脸色。

和从前相比,段友邦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眼窝处淡淡的乌青,说明了一些问题。

“我记得莱恩有自己的专属司机,车祸发生的时候,司机先生应该也在车上吧?他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沈知意说的漫不经心。

乔治却不有自主的提高了警惕:“还好。”他说的模棱两可。

“你现在还不能判断段先生究竟是为何而昏迷,不知道乔治先生都用了哪些药?”沈知意与乔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眼下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她和乔治是清醒的。

“梁小姐这是在怀疑我吗?我用的所有要都登记在册,请梁小姐过目。”乔治将段友邦的病例直接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沈知意摆了摆手:“我不是个医生,恕我直言,就算您给段先生用错了药,我也察觉不到。”

“梁小姐真会开玩笑。”乔治收回病例,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

“我是在一天之前得到的段先生生病的消息,今天才刚刚赶回来,乔治先生可以告诉我,楼下的那些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吗?”

沈知意看似已经转移了话题,却不动声色的握住了段友邦的手,感受到了那冰凉的触感。

“我不太清楚,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留在这里,并没有走出这个房间过。”乔治并没有上当,他此时此刻的职责就只是个医生而已。

楼下的那些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根本不需要去理会。

“乔治先生,现在这里就只有你我两个人,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段先生还能否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