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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农家小药娘 > 第八十九章 她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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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一噎,那些话顿时跟着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别开脸,吞了口唾液润了润干涩的喉咙,“你,你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有些事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好!”

他说的这是心里的想法,他只是个泼皮,能这么默默地守护陶绾和自己的意中人,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从未奢想过花娘也会喜欢他之类的事,像花娘这样的女子,应该有更好的归宿才是。

“我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我如今就问你一句,你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花娘的眼眶微红,泪珠子在眼眶里微微打转。

六子看得心底一阵揪疼,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阵痛楚,狠心答道:“不喜欢!”

“当真……一点都不喜欢?”花娘的泪珠子已经几乎掉出来了。

六子别开脸,片刻,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非要说喜欢,那自然是有的,毕竟咱们是家人,不是吗?家人之间,又怎么会没有喜欢……”

“啪——”

话音刚落,便是清脆利落的一声巴掌声。

“榆木脑袋!”不远处,陶绾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两人分明就是互相喜欢的,为什么非要互相折腾呢?

她叹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哎呀,可算找到你们了。”

听到陶绾的声音,花娘连忙抹了一把眼角,朝她扬了扬嘴角,“我两都等你半天了,还有这车子,怎么还不来呢?我还是去看看吧。”

说着,没等两人接话,花娘便已经跑开了。

六子下意识想要去追,却被陶绾拦住。

“你就让她哭一场吧,憋着反而对身体不好。”陶绾淡淡地说道。

六子一怔,“你……”都知道了?

后面的话他没问出口,因为转念一想,倘若不是看到了一切,陶绾出现的时间又怎么会那么巧?

他是同陶绾一起来的,牛板车在什么地方等,也是车夫和两人一同说好的,而陶绾却过了那么久才出现,恐怕并非是找不到路,而是早就找到了,却见两人在说着这些事,不好贸然出现,故而在旁边站了这么久。

他有些感激陶绾,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好在陶绾也没有提及此事的意思,只是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示意他去追花娘。

六子并没有走多远便找到了花娘,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毕竟不是小孩子,即使离家出走也会想想最后的下场。

花娘的眼眶通红,看见六子,朝他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直接挽上了陶绾的胳膊。

“走吧,丫头,我们回家。”

陶绾抿了抿嘴,朝车夫喊道:“大叔,可以走了。”

车夫应了一声,牛板车再次摇摇晃晃的启程。

六子看着花娘,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多次欲言又止,花娘却好似完全没发现过刚才的事一般,拽着陶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说你,刚刚干嘛那么浪费?我是真的生气,那个老太太跟你无亲无故的,你给人家那么多钱做什么?钱是天上掉的吗?啊?”

陶绾想起那个妇人,眼底微沉,没接话。

见陶绾不吭声,花娘又拽着她晃了晃,“跟你说话呢!”

陶绾这才回过神来,眉眼弯了弯,“不过是一个腿受伤的妇人,要不了几个钱。”

花娘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巴,“要不了几个钱?那也是好几两银子了,你若是嫌银子多,那便给我,我给你攒着做嫁妆,又或者是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总比给外人强。”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买?”陶绾挑了挑眉。

花娘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陶绾摸了摸胸口,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红绸缎布匹,布匹似是包着什么,圆滚滚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打开看看。”陶绾看出了花娘眼底的欣喜,将红布递上前,提议道。

花娘抿了抿嘴,接过,打开。

是一个白玉手镯,花娘不懂玉,却看得出此玉肤如凝脂,肌骨莹润,不是一般人家戴得起的。

她惊喜地抬头,看向陶绾,“这,真的是给我的?”

陶绾点头,“不给你难道还给六子吗?我的家人也就只剩你和六子了,好东西不给你们,还要给谁?”

花娘闻言,有些得意,将手镯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自己的怀里。

或者因为这只手镯的缘故,花娘一路上的心情看起来都不错,虽然依旧对六子爱理不理的,但六子说到她感兴趣的地方,她还是会拉着陶绾唠叨几句。

“欸,丫头,你说有些人怎么就那么傻?那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懂?”

“哎呀,丫头,你听见没?我好像听到猪在笑。”

“丫头……”

月牙儿不知不觉已经高高地悬挂在头顶,微风伴随着虫鸣声,将三人的笑声越送越远。

同一轮月牙下,汴梁城内天阶夜色凉如水,一座府邸静静地坐落在县城的最深处,府邸的某个包厢内,红烛轻轻摇曳。

离墨盯着桌上的烛光看了半晌,又抬眸看了看前方背对着自己的白衣男子,明明是个如画中仙一般的存在,却偏偏压得自己大气不敢喘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压抑,“马场刺杀一事……”

离墨反应过来,立马接道:“回公子的话,那名在马场抓到的女子,依旧什么都不肯招,若是继续用刑,恐怕就凭她的身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撑不了多久?”唐棣抿了抿嘴,漫不经心地问道:“我记得,有人提起,她曾和一个男子在一起?”

离墨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头也跟着低了下去,“是,陶大夫曾说过,她与一个男的曾一同出现在陶安镇,并且从言语和动作看来,两人关系匪浅。”

唐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颔首,低声说道:“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在马场上抓到那名女子,即将行死刑,再另外找一名身形相似的女匪,套住头,每日吊在城门外,严加看守。”

“是!”离墨应了一声,半天,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唐棣垂眸瞥了他一眼,“还有何不明之处?”

离墨低头,犹豫片刻,这才说道:“有件事,属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唐棣不以为意,指尖微挑,一阵风从他体内散出,眨眼间,杯子已然到了他的手上。

离墨却好似对此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属下方才出去跟踪那名女贼那日接触的三个江湖人士,意外遇到了陶大夫。”

唐棣依旧不以为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应道:“你遇到她有何出奇?她那人啊,看着就是个闲不住的主。”

离墨闻言,脸色愈发古怪,“属下听见,她,她说,她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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