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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农家小药娘 > 第三十六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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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二愣被陶绾说得一怔一怔得,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想了想,点头,“有道理。”

“对,那我就……”

“欸,那你将这兔子捎上,兔子!”没等陶绾说完,二愣又将一只兔子塞到了陶绾的手中。

陶绾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兔子,思索片刻,也不多加推辞,说了一句谢谢,便往医馆的方向小跑回去,留下二愣和秋娘站在风中凌乱。

半晌,秋娘才开口:“当家的,你说,这牛肠和羊肠,真的那么宝贝吗?”

二愣回头看了秋娘一眼,“啥意思啊?”

秋娘将陶绾的话转告给二愣,二愣低头思索片刻,这才说道:“既然陶大夫这么说了,我们照做便是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秋娘甜甜一笑,“当家说的极是,可是仅凭我们一家的力量,也未免太微薄了,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号召邻里乡亲,把不要的肠子都贡献给陶大夫。”

二愣点头,“还是娘子聪明!”

从此之后,陶家医馆隔三差五便多了一堆的牛肠羊肠,数量远远大于做羊肠线所需要的,再后来,医馆的饭桌上,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与肠子有关的美食,什么干锅肥肠、酸菜肥肠、猪小肠、烧大肠……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在二愣家磨叽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天空早已经大亮。

陶绾走到家门口后,站在后门听了好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异常,这才鬼鬼祟祟地准备溜进去,刚走了两步,里面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影。

“啊!!”

“啊!!”

两人相撞,尖叫声几乎响彻了半个陶安镇。

屋内的泼皮听见动静,一手叉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怎么了?花娘,发生啥事了?啊?”

刚出了屋子,就见花娘跌坐在地上,而在花娘的对面,是同样跌坐在地上,不断拍打着胸口的陶绾。

“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花娘软软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为了去寻你!”

“寻我?”陶绾眨巴了一下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寻我做什么?这陶安镇就这么大,我还能丢了不成?”

泼皮听到这,跟着乐呵呵地笑了,“她便是怕你丢了,她都嘀咕半天了,说你还不回来,原本该是我去寻你的,可是她说我个性冲动,若是路上与人发生冲突,到时候伤口裂开了,还得麻烦你……”

说到这,泼皮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

花娘却未发现,翻了一个白眼,“我说得那是实话,我虽不合适外出,可戴个面纱别人亦认不出我,可你那性格……”

陶绾挑了挑眉眼,打量了一眼两人。

泼皮的脸涨得通红,眼睛乱飘,落到陶绾手里的肠子以及兔子上,“这是什么东西?”

陶绾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物体,这才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随即又探了探脑袋看了一眼屋内。

花娘顿时明白她的用意,“放心吧,人已经走了。”

“就这么走了?”陶绾有些惊讶,随即又反应过来,摆了摆手,“我不是不相信你们两个,只是觉得古怪,他们是过来追杀人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善罢甘休……”

将心比心,若是换做是有人偷听到自己的秘密,她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那个人吧?

话音刚落,花娘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推着陶绾和泼皮进屋,顺手将门带上。

“这事你得问泼皮了。”

陶绾回头看向泼皮,泼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其实也没啥,人是郭财主招来的,我自然便送回郭财主那了,我那日与郭财主的家仆起了冲突,我既然受伤,郭财主的家仆身上自然也会有血,我便建议他去查一下郭财主,而且,据我所知,郭财主在山上有一块地,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山上跑,你若是有嫌疑,那么他郭财主一样有。”

陶绾一怔,随后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泼皮这么做是对是错,可是泼皮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人是郭财主招来的,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花娘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这事过去了,就算了,不过这几日还是要小心些,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

陶绾点头,思索片刻,说道:“花娘,你能不能帮我寻些当归、红花,还有麝香、硫磺、苍术。”

花娘虽然不明陶绾的用意,但还是点头,转身去寻,陶绾起身,到屋外舀了一些水,清洗着手里的肠子。

她需要的并不是手里的肠子,而是肠子里的绒毛膜,然而,绒毛膜只是肠子的一小部分,有时候,三头牛的肠子才能做出一条极细的线。

清洗干净后,陶绾将肠子沥干,随后牵出里面的羊肠线。

泼皮看着两人屋里屋外来回走着,各种忙活,有些不好意思,扯着脖子喊,“那我呢?我要做什么?”

“你在床上躺着!”陶绾和花娘异口同声地应道。

“躺着有啥好的啊,再说了,我也能帮很多忙的……”泼皮嘀嘀咕咕地说着。

陶绾听着有些好笑,却也无暇顾及,她将羊肠线和当归、红花以及水以一定的重量比混合,然后开始煎煮。

热气源源不断地从灶台上传出,夹杂着当归和红花的香气。

“丫头,我还是看不明白,你这是要做什么?”忍了半天,花娘还是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陶绾抿了抿嘴,笑道:“你还记得泼皮那日缝伤口时,我说过的话吗?”

花娘想了想,点头。

她当然记得,陶绾说了,因为没有什么线的缘故,这伤口过几日还需要拆线。

当时她光是听着都觉得疼得要死,毕竟这针在人的身体里面穿来穿去,能舒服到哪里去?

可是那日的话,和陶绾此时此刻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我曾听父亲说过,有一种羊肠线,可以与人体融为一体,如果用其来缝伤口,到时候只要伤口不感染,就不必拆线,病人自然也不必受二次疼痛。”陶绾思索片刻,还是将死去的陶父搬了出来,否则,她着实不知道如何跟两人解释现代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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