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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支文德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吃过饭到我家去说吧!你愿意去吗?”

“只要是将军发出的邀请我就愿意去。”

吃过饭,两人一起来到乙支文德的家,只见装修显得十分精致,只不过看起来跟他的主人一样,虽然华贵但掩饰不住俗气。

金裕贞说:“将军,我是奉了金春秋殿下之命,前来和你聊聊。”

“是吗?你这么直接就不怕我将你抓起来,送给莫离支渊盖苏文处理?”

“想必将军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为什么这样说呢?将军一来暗中收了新罗的不少银子,二来舍不得本女子被莫离支干掉,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乙支文德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说:“被你说对了,那请问金春秋殿下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将军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对于温沙门一事至今没有处理,所以金春秋殿下非常不满意。”

乙支文德的眼睛早已经笑成了一条缝,他紧紧地盯着金裕贞的胸脯,忍不住咽了几次口水,才说:“温沙门现在是高句丽的猛将,莫离支对他十分信任,所以很难下手啊!这一点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金裕贞露出妩媚的笑容,说:“将军也是莫离支渊盖苏文身边的红人,如果要想办成一件事情,那也是易如反掌的,或许是将军不愿意罢了。”

原来,乙支文德早已经成了新罗的间谍,暗中收了新罗的不少好处,所以金春秋才派金裕贞前来和他联系,但金裕贞这次前往平壤城也费了不少周折。

乙支文德见金裕贞对他的夸奖,他感到十分满意,但要除掉温沙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所以他只是坐在凳子上傻笑,并不给出明确答案。

金裕贞看在眼里,急忙说:“这件事对将军来说有难度吗?”

“等我想一想。”说完,乙支文德坐在那里沉思起来,过了很一会儿,他才露出笑容,说:“这么说吧!如果我拿下温沙门,新罗能给本将多少筹码呢?我也要吃饭也要开支,不能白干啊!”

“只要能取得成功,将军尽管开口。”

此时的乙支文德,色迷迷地靠近金裕贞,说:“钱财本是身外的东西,我要的不是金银珠宝。”

金裕贞心里很清楚乙支文德需要什么,但她故意不说破,而是问:“那将军需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本将只需要你能够和我……”

“这可不行,我可是金枝玉叶,谁都不能碰。”

“既然如此,那还是请回吧!对于温沙门将军那可是我高句丽的顶梁柱啊!要是没有他,横山成就保不住了。”

金裕贞见事情要黄,马上改口说:“那等我想想吧!”

“这还需要想吗?”

“当然了,这样吧!只要你成功去除温沙门,我就同意,但在之前不能这么做。”

乙支文德见金裕贞松了口,高兴地说:“好,你先住在城里几天,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好吗?”

对于乙支文德这样的人,金裕贞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剪除渊盖苏文的羽翼,她只能容默默地忍受这一切,于是微笑着说:“可以,那我就等候将军的好消息。”

“既然同意了,那就等本将为你安排住处。”

金裕贞也不推辞,很快就住进了乙支文德安排的住所。

为了得到金裕贞,乙支文德可谓是火力全开,把自己的所有人脉都叫到跟前,祝福他们将温沙门投敌的谣言传播出去。

一时间,流言在平壤城迅速蔓延,随后,乙支文德在早朝的时候,他大声地说:“莫离支,据可靠消息,高句丽有人想背叛朝廷,将高句丽置身在亡国的危险之中。”

“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乙支文德说:“此人就是远在横山城前线的大将温沙门。”

“温沙门可是我高句丽的名将猛将,他对高句丽和本王也是忠心耿耿,怎么说反就反了呢?我有些不敢相信啊!”

“温沙门表面上刚直不二,但他暗地里却和薛仁贵等人书信往来。”

听到这话,平时与温沙门有过节的人马上站出来,你一言我一语诋毁温沙门。

部分正直之士替温沙门洗冤,但人微言轻作用不大,渊盖苏文忧心忡忡地说:“温沙门可是手握重兵的大将,而且在军中有很高的地位,如果他一旦投降唐军,局势对我高句丽十分不利啊!这该怎么办呢?”

乙支文德听渊盖苏文终于起了疑心,于是说:“这个还不容易吗?只要传话温沙门,让他前来平壤城汇报工作,到时候再将他软禁起来,没有兵权他还能飞起来不成?”

“对啊!我一时心急所以没有想到,来人啊!给温沙门送信过去,让他回到平壤城汇报工作,不得有误!”

“是!”

高句丽的一代名将温沙门,因为渊盖苏文听信谗言,在金裕贞的操作下,从此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道路。

隆冬时节的太阳让人感到十分温暖,园中的花草早已经被大雪摧残衰败,在这园中的小屋前,一位佳人正慵懒地坐在窗前,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之中,看着周围一派衰败的气象。

就在这时,一对欢快的鸟儿飞来落在园中的树木上,在那里不停地唱着欢快的爱情赞歌,仿佛是在向主人表明它们是多么的恩爱。

看到这一幕,这位佳人似乎被它们深深感动,她伸手轻轻地抚摸自己及腰的长发,忍不住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这园中的鸟儿是多么的自由,它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担心什么,还可以在人前秀恩爱。而作为一名女子,却没有那么幸运,为了自己的国家,不得不常年在外奔走,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的幸福在何方。”

虽然是一位女子,但她也有自己的人生,此时的她看不到前途,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美好的将来,有一个爱着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