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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穿成农女我捡个崽崽来种田 > 第一百三十二章 谍中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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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完货跟李空青比划着十个手指头,李空青点点头。

哑巴带上宽大的帽子,帽子有帽帷把脸遮的严严实实,赶着马车走了。

李空青家里确实有晒好的药草,却不用炮制,他只是慢悠悠的把药草收好,换了一身紧身利索的衣服,把哑巴送来的东西运到自己刚挖好不久的密室里。

很新鲜,他很满意,清秀的脸上有一丝嗜血的笑容。

赵家村后山。

谭定觉得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目前已经潜伏进来包括他在内,六个兄弟。

他在第一小队,戈林在最后一队。

想来这次任务能完成的很圆满了,上次组织在这个县城几乎全军覆没,首领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被波及到,或多或少的挨了鞭子。

要不是身家性命捏在人家手里,真不想干了,还不如在这个地方做役工,清清白白,堂堂正正,还有工钱拿。

心里吐槽归吐槽,该做的还要做。

他们是不知道总共要来多少人的,只有来了人对了暗号才知道。

六个人装模作样的碰在一起,假装很投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各自住处凑在一起。

是夜,六个人深夜秘密开会,其中两个人检查了左右宿舍,都已经睡熟。

“还会有人来吗?”

问话的是谭定。

戈林跟谭定最熟,他们是同一批进组织的,当年一起训练,谭定第一他第二,但两人关系不错,算是惺惺相惜。

“应该没有了,人再多容易露马脚。”

戈林回答,按照他的经验,组织排出卧底不超过五个人,这次行动事关重要,已经破例了。

按照惯例,谭定是来的最早的,也是他们中级别最高的,以后组织那边会只联系谭定一个人,他们五个听令行事。

他们几个基本都是身材中等样貌普通,都是组织精挑细选的容易被忽略的长相,除了谭定,谭定是因为忠诚和能力强。

“那以后就听谭老大调遣了。”

说完了正事,和每个人了解到的铁矿进展,戈林笑着跟谭定说。

里面有个说话有些冒失的塌鼻子问:“那就不用听那边的话啦?”

组织不断有人员伤亡,自然也会不断以高工钱招收新人来,戈林跟新来的科普工作流程。

“一般开始任务后,为了保证安全隐秘,上面只跟任务总负责人联系,我们听谭老大的就行。”

塌鼻子恍然大悟:“这样啊,谢谢林哥!”

他们只是来刺探情报的,后面的炸山会有别的队伍做,所以几人很轻松,也都验证过彼此的身份了。

次日,塌鼻子在第五小队,跟其他几个人都离得远,抬大石头的时候,跟他一起抬石头的役工一趔趄,站不稳,手也松了。

几十斤的石头“嘭”掉到塌鼻子的脚上,一声惨叫冲上云霄。

队里的人手忙脚乱的抬起他去找大夫。

到了大夫的帐篷处,监工让其他人回去干活,塌鼻子留在了帐篷里由大夫包扎。

塌鼻子只顾注意着剧痛的脚掌,没注意李空青一根银针,扎晕了他。

江岚和吴蔚张晴晴在里间出来,江岚赞道:“李大夫好针法!”

李空青微微一笑:“吃饭的家伙,不能差。”

“凌十,出来。”

凌十站过来,长得跟塌鼻子有七分相似,这也正常,毕竟选暗卫和选卧底的标准是一样的。

江岚掏出化妆工具,对着塌鼻子描描画画,修了眉毛打了阴影,还一边传授给凌十。

“他眉峰比你低一些,所以你要每三天刮眉毛,描一下,鼻子中间也抹上点黑,显得鼻子塌一些……”

这并不难,凌十自己上手,也画的似模似样,毕竟两人本来也像。

画好后,塌鼻子脱了衣服被装到口袋里,放在香满楼运菜的大筐里运了出去,交给吴青严刑拷打。

凌十拿起屋里李空青的砚台,面不改色的运足了气力,砸向自己的脚。

江岚都看得疼,暗卫都是狠角色。

有血迹渗出来,张晴晴也在场,李空青拉了凌十去里间,给他包扎了脚。

凌十换上塌鼻子的衣服,木着脸,毫无破绽。

役工们都下工了,谭定来了大夫的帐篷这里,跟门口值守的守卫赔着笑:“我同舍的兄弟砸伤了脚,我来看看他。”

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派来的卧底都没武功没培训过吗?还是说新来的这批这么次,还能被石头砸到。

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守卫报给了李空青后,他被允了进帐篷。

凌十坐在病床上,冲着他虚弱一笑。

“要不要紧?”谭定关切的问。

李空青回答他:“伤了大拇指,没什么大碍,养个三五天指甲脱落了就好了。”

凌十不说话,少说少错。

“刚好你来了,护着他回去吧,在宿舍里养着就行,或者让家里人来接。”

“嗳,我这兄弟命苦,没家,就在舍里我们几个兄弟轮流照顾他。”

凌十在谭定的搀扶下回去了。

“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要尽量少的跟旁人打交道。”

“谭哥我觉得跟我一起抬石头那人阴我,肯定是看我不顺眼。”

“说这个有什么用?大局为重,暂时不能给你报仇,等任务完成再说。”

“好。”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凌十优哉游哉的宿舍里养伤,每日吃几个人带回来的饭菜,有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就绕过去,或者说脚疼。

几个人本来就不算熟悉,给他蒙混过去,毫无疑虑的接纳了他。

塌鼻子那边,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还被绑着,脚上疼,又饿又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才听到有门打开的动静。

随即一个油灯点亮了,这是一个狭小的长宽都不足十尺的屋子,没有窗户,屋里摆满了稀奇古怪的刑具,看得他冷汗直流。

有人把他竖起来放在一个刑椅上,沉重的铁压着他的两只脚,被压着的大拇指剧痛,他几乎想晕过去。

一个蒙着脸的人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塌鼻子看着他的动作,喉结忍不住跟着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