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我做什么?我可没有主意,也别看她了,她更不可能。”
虽然悟天这么说拉姿丽有点绝对,但是拉姿丽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哼一声之后也不反驳,这下子大家就进入了一个令人头疼的阶段,毫无办法。
悟天不是说不想提出解决办法,但实在是因为由他嘴里说出来不合适,毕竟精神时光屋这种东西,他一个从来没在天神殿内部参观过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毕竟是三天后嘛,而且刚才沙鲁还通过电视转播跟全世界的人传达了一下他的意思,时间又是一个三天后,这样也就是说之前和他们约定的三天已经不做数了,具体时间是要看最后约定的这一次,哪怕只是一两个小时的差距,在这种关键时刻也是大概率会影响很多事情的。
而精神时光屋只需要一天时间,就相当于完成了一年的修行,三天和一天,哪怕前两天这些人呆在龟屋无所事事他都不会着急的。
毕竟那个地方大的很,不存在分批进入的说法,一天时间足够所有想进入的人进入。
至于原剧印象里为什么是分开的,这点悟天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悟空因为心脏病的原因耽误了点时间,但无论如何,在这个真实的龙珠世界,大家想提升的就一起去完事了。
一年的高压修行,成就各凭本事。
既然悟天和拉姿丽没什么好说的,其他人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应对办法,这次的对手着实是强大到有些超出他们的观念。
像悟空等常态战力只有几千万的人,库林他们都觉得这是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数值了,更不用提拉姿丽比克现在的战力。
而沙鲁更是变态,哪怕拉姿丽都是需要很高倍的界王拳才能达到那种境界,沙鲁偏偏进化后用常态就达到了。
这完全就是颠覆认知,没把库林他们吓傻了就不错了,更不用提找对付沙鲁的办法了。
或许只有亚奇洛贝才能说出在这个时刻最应景的话:
“我看我们还是逃跑吧!”
库林他们其实多多少少都有些认怂、害怕、躲避的性子的,只是因为这么多年磨炼下来,那些不好的性格全都被改掉了,所以才不会第一时间想到逃跑,而是哪怕被打死,也要为守护地球家园出一份力。
这不光是他们自己的觉悟,更是因为有悟空的带动,有一个领头的人。
不说主角团这边焦虑的心情,沙鲁那边可是十分得开心的,他已经实践过了拉姿丽的战斗力,虽然不是全力试探的,但是他也发现了拉姿丽的最高点在哪,这样他就不用担心自己想美事的时候拉姿丽一个暴起把他打晕。
剩下的悟空啊贝吉塔啊,他沙鲁都不放在眼里。
至于拉姿丽这个特定的人造人还要不要吞,沙鲁之前在刚刚进化完毕那会儿也想过,但毕竟时间很短,现在他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不吞最为稳妥,但是如果想有更好的突破,那还是得尝试一下。
原因也很简单,就算吞了拉姿丽导致他现在这副身体出了反向的不良反应,那他也可以把人重新吐出来,回到上一个未进化的状态,而且解锁了全部进化经验后,对他以后的发展也是个不错的助力,最起码遇到什么事情重生的时候又多了选择。
至于有没有这个机会,沙鲁还是那个想法,一群臭鱼烂虾也想阻止他成为宇宙第一?
计划也都制定好了,只要把拉姿丽留到最后对付,哪怕一开始抓不住人也没关系,时间久了,这份能源他吃定了!
除此之外身在地府界王星上的界王则是也在关注地球的事情,毕竟地球有悟空悟天在,相比较其他的星球,地球更让界王在意,哪怕其他那些无足轻重的星球全都炸了,他也不想地球出事。
因为悟空完全可以作为一个保证宇宙和平安定的正义使者,在阳间的作用完全大于阴间,否则一旦宇宙里又出了什么事情,少了悟空这个强力的家伙,很有可能会无法管束。
而除了北银河的自家界王有在关注之外,凑巧还有另外一家界王。
“呵呵,我看我这两天都不用走了,你家那个悟空怕是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西界王阴阳怪气的,意思就是你家悟空打不过沙鲁这个坏蛋,迟早要回归地府的怀抱,这样她就可以让排骨饭直接跟悟空打一架,完成最后的赌约了。
没错,半年时间也刚好到了,西界王可是一点都不想耽误时间,立刻带着排骨饭就找来了。
可惜这都是界王早就安排好的,人不在地府,你想打都找不着人!
而西界王听说了悟空和悟天居然还阳了之后还一脸懵逼呢,毕竟龙珠这东西,也不是所有人都听说过。
普通龙珠都不一定能听说,超级龙珠就更不可能了,龙神那种玩意,他们这些在地府当差的一般官职肯定没有机会接触或者听说就是了。
不过西界王不死心啊,她要求看看现在悟空的状态,只要让排骨饭告诉她,悟空的实力照样不如他,那么她就可以借此机会和界王理论了,到时候她肯定占着理,把界王喷到无法还嘴。
因为只能是各自看各自领地的星球,界王不得不做做样子,然后就让对方知道了沙鲁这么一个玩意。
排骨饭有通过把手掌放到界王后背上来感受地球的气息,当他发现沙鲁的时候,哪怕沙鲁没有气息全开,却也是让他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
这里就和原本的故事有些出入了,先是沙鲁得到了更强的初始战力,进化前的战力更是比人造人十六号还要高,达到了十七号十八号的两倍以上。
其次就是接受了地球核心能量的沙鲁没有选择固定的进化路线,而是研究出了一个全新的进化路线,让自己达成了另类的完美进化,也成功的让战力翻倍。
可以说再在地府来一次相遇的话,排骨饭绝对是被吊打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