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开合了几下，精致的金属手套也随之张开握紧，白凤温柔地轻笑。
“过去我可能会怀疑这些力量到底是不是属于自己的?自己能否配得上他们。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它们也在关心我认可我，它们是主动帮助我的，我和他们既是一体也非一体，我很感恩他们主动带给我的变化，而我，永远也不会强迫它们改变，用它们来保全自身。”
白凤早就在心里立下誓言，绝对不会把自己变成灵气的样子，他们永远不可能一样，彼此都应该明确主权。
不是井水不犯河水，而是确定平等……
虽然这种誓言好像很没有意义，但她会坚定如此。
“够了！大话说的差不多就行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在其他人都这么做的时候，你要是不这么做就会显得不伦不类。
其他人都会看不起你，针对你，你的生活总是混乱一片。
这是刚到仙灵修界的明月舞经历过的，那个时候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和他是一起飞升到仙灵修界面的。
那一年，他们两都才一百岁，是凡灵修界为所有人敬仰的天才情侣。
刚到向往多年的上一界面，明月舞心里的雀跃欢欣是说不清楚的，她只知道她很想找个空旷的地方大声喊一阵子，把她的喜悦，她的骄傲全都呐喊一遍。
可很快她的兴奋就被泼了盆凉水。
来了仙灵修界，他们才发现这个界面随便一个修炼者就能碾压他们，把他们踩在脚下。
而那些没有灵根的土着，身边环绕着很多很多强者，他们根本没有显示优越的机会。
在那里，他们找不到工作，就连佣兵团也不会要他们，他们又不会炼丹炼器，很快就陷入了穷困潦倒的境地。
她觉得很绝望，甚至想要回到凡灵修界面，可完全没有门路，就好像走进了一道死胡同一样。
他就没有那么失落，大概是因为人生的前几十年一直比较困难的原因，他对生活很乐观。
他对她说:
我们俩一起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吧？
在那里建个房子，过自给自足的生活。
然后继续修炼，修炼到足够强能够被其他人认可的时候再出山如何？
可她不愿意，她觉得到哪里都没有立足的地方，她也不愿意在深山老林里茹毛饮血，穿破衣。
所以她和他在一次次争吵，一次次现实的打击前分道扬镳。
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与她已然变成了敌人。
他大概在深山老林里修炼成功了，整个人精神气概都截然不同，是个显眼帅气又强大的战术。
要不是因为站在同一个竞技台上，她可能会主动去求复合。
可不幸的是，他们俩都必须站在上面，以打死对方为获得自由的前提。
她是因为主人的安排，而他，听说是因为一直在行侠仗义被当地乡绅看不惯而硬逼上来的。
他还是他，正义凛然，可她已经成了权贵们的玩具，为取悦他们而去杀人去战斗。
那一刻，她从他眼里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