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醒来，白凤从上到下就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的不得了。
尤其是腰，几乎跟废了差不多，坐都坐不起来了。
果然女人的欲望和男人不能比吗？
环视一下山洞四周，已经没有了柊镜的影子，要不是身体的异样，还有盖在身上的青绿锦衣，白凤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不过……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中衣，白凤忍不住苦笑。
虽然身体被好好的清理干净了，很清爽很舒服，但自己这个样儿不管去哪儿都会招人怀疑的吧？
“醒了？”
手撑在洞壁上，还带着水汽的长发湿漉漉地垂下，对于虽然看起来还有点稚嫩，但身高已经快到一米九的柊镜来说，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些，进出都得躬身才行。
“呃，嗯。”
本来是下意识地想把身体遮住的，但考虑到两个人之间已经什么都发生过了，而且这次还是自己主动的……
再扭扭捏捏的未免不像话，白凤干脆大大方方地看向柊镜：“你去什么地方了？”
“呶。”
撇撇单薄的嘴唇，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边，那里抓着一大包由鲜绿的棕榈叶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东西。
“是什么？”
“是我在这里面找到的一些果子还有沙漠里可以吃的虫子。”
“是灵气做出来的幻境吧？这种东西哪里能吃。”
肚子的确瘪瘪的，累了好几天，昨天还乱来了一通。
经柊镜提醒，白凤的肚子不客气地开始哀嚎起来。
“并不是单纯的幻境，大概算是充斥着灵气的异空间吧？毕竟冥清那个小鬼本身就有能够撕裂空间的能力，这大概是它能力逐渐恢复以后解锁出来的地方吧？这其中虚实交替，既有真实存在的东西，也有假象。”
“……”
柊镜说的这些白凤本来没什么感觉，但经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有点模糊的意识。
毕竟在这里面感觉到的痛不是假的，若只是普通的幻境，应该只有精神上会受到摧残，现在却是二者兼有。
灵气也应该没办法组成那么广阔的沙漠和雪山，其中地形会变的那部分大概才是真正的幻境。
果然是虚虚实实！
扒拉开柊镜带来的东西，里面有鲜红多汁的仙人掌果，也有一堆蜥蜴蝎子干，甚至还有削了皮的仙人掌，让她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吐槽。
抓着蜥蜴硬啃，白凤低下头，目光沉沉：“你说，我这次的试炼算不算是失败了？到一半忍不住认输了呢……”
“这，恐怕只有你自己是那么感觉的。”
蹲下身，洁白的裤腿落在地上，沾染了薄薄的尘沙，柊镜伸手轻轻揉了揉白凤的脑袋，闪烁的绿色眸子比雨后垂着露珠的青叶还要夺目。
“在我看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你的修为肉眼可见的精进了许多，估计马上就要晋升了。相信精神域上也一定增强了许多。”
“是吗？那就好。”
微微一笑，虽然知道柊镜肯定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以夸自己为主，但白凤还是忍不住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