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白凤还知道臭鼬的尾黑肛门处有两个大的臭腺，能产生特殊的臭鼬麝香，极其恶臭的味儿。
可那又怎么样，哪怕她鼻子捏的紧紧的，她也能闻到那股味儿啊！
而且……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白凤只觉得眼前变的极其朦胧又逐渐清晰起来。
“喂！小丫头再不起来训练，今天中午就没饭吃了啊！”
疲惫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留着长长的小辫子，正用发尾扫着自己脸蛋的男人。
白凤瞳孔一点点收缩，又剧烈颤抖起来。
这是在闹什么？
是她的幻觉吧？
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看到这个人？
“在想什么？”
年轻又儒雅的男人脸上露出标志性的温柔微笑，说不上亲昵但又绝对不疏远的感觉。
配合着他那金边平光眼镜上划过的光芒让白凤忍不住心颤。
“没，没什么。”
说不出质问的话，也绝对不会表达出自己的痛苦，白凤只是默默地坐起身。
眼前是一片钢铁色的训练场，地板上到处都是漆黑的灼烧痕迹，她的迷彩训练服上破破烂烂的全是小洞、灰尘，好像刚才才经历过极为严苛的训练。
可是那些，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应该在白虎国的比武台上，和名为沈钰的女人在战斗。
“百万……”
“主人！”
“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我记得，”奶声奶气的调调，却带着鲜明的着急，百万流畅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给白凤听：“根据系统的分析，主人现在应该还在比武台上，只是似乎受毒气的影响，神经系统稍微出了些异常，导致记忆的混乱。”
“所以，眼前的果然都是虚假的吧？”
看着面前穿着黑色白底立领布衣，穿着黑色布鞋，像世外高人一样超然洒脱的男人，白凤稍微牵扯了一下嘴角，是痛苦又酸涩的感觉。
那种感觉，她不会说给任何人听。
“还不起来吗？该训练了。”
捏着白凤的脸蛋，男人依旧面带笑意，让白凤一时间根本想不清楚他的情绪界限在什么地方。
“嗯，我知道了。”
手指按在地上，白凤一个鲤鱼打挺利落地站起，顺手抽出腰上的枪，看也不看，一枪落在旁边墙壁的开关上，
记忆金属按钮瞬间凹陷下去，又缓缓恢复原状。
而伴随着开关的打开，整个房间里的机关都开始缓缓运转起来。
没想到白凤这一次居然没有偷懒耍赖，男人奇艺地看了她一眼，又一如既往的后退到角落的安全室里。
墙壁上的钢铁顺着轨迹往下滑落，好几只加农炮同时出现，炮口都对着白凤。
安静注视着炮口里的金光，白凤眼神变得怀念又落寞。
是啊，这就是她的日常训练。
当那些炮弹齐齐发射出来时，白凤一边听从着脑中百万的预测，一边利落迅速地四处躲避，像只敏捷的猫咪一样。
“趴下！”
重重趴落到地上，伴随着最后一颗炮弹在自己刚才停留过的地方落下炸开，白凤无力地把头埋在胳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