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轻嗅了一下空气里的味道，男人突然飞到白凤面前，长到过分的发丝让白凤眼花，等回过神，那个男人就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还伸手拉过白凤的发丝猛嗅着什么。
“你，你做什么？”
后退一步，男人身上那股冲天的血腥味让白凤心神剧颤。
这个人……很危险。
“喂！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冥天羽？他现在人在哪里？”
被紧抓着肩膀，在男人释放出来的强大威压下，白凤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放开我！”
“不可能！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绝对不可能弄错！那颗死灵芝，劳资追着他一直到了这个低等界面，他却没了影子。等劳资找到他，一定要杀了他！”
灵芝……
那不就是柊镜？
这个人在找柊镜还要杀了他？
一想到这个层面，白凤就更不可能说实话了：“我说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没必要骗你的！你放开我！”
“呵呵，你个臭女人以为我很好骗吗？你刚才犹豫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
紧紧禁锢着白凤的手腕，锐利上挑的鹰目触及到她手上的手镯时，男人的眼睛更亮了。
“喂！臭女人！这个是空间手镯吧？你从哪里得到的？那个死老头居然会舍得把这玩意送人？你到底是谁？”
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一口一个“臭女人”的戏谑声音，白凤额角狠狠跳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踮起脚，一拳砸到男人的头上。
“你才臭！你全家都臭！就算我真的认识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没礼貌的大变态大混蛋的！”
“噗嗤！”
被白凤口不择言冒出来的骂人的话逗乐，男人伸手松开白凤，翘起二郎腿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你还挺有意思。那个死灵芝应该在空间里吧？因为那边他的味道最清晰。”
感觉不到男人的杀气，白凤这才松了口气，再看一眼怀里脸『色』渐渐恢复红润的风臣月，白凤终于放松地弯了眉眼。
像是染了星河一样的杏眸闪闪发光，里面有自己从没见过的干净清澈，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喂！臭……不是，女人你叫什么？”
“我？我叫白凤！”
“是吗？白凤？记住小爷的名字，我叫夜千殇！”
“哦。”
沉默间，脑海里突然传来柊镜愤怒吵闹的声音。
“凤儿，把那个死变态放进来！玛德！劳资做了什么孽，到这里还能遇到这个打架狂魔！”
“唔！好，好哦。还有柊镜，小孩子不要骂脏话！”
“我小不小，以后会让你慢慢体会的。”
“……”
这小子怎么开车开的越来越自然了？
“喂！”
走到夜千殇旁边，看着他一直拖到地上闪着黑亮光泽的如瀑长发，白凤眼角抽了几下：“柊镜让你进去见他。”
“柊镜？”
“就是你说的什么天羽，他现在有新的名字了。”
“你起的？”
右边的长眉从中间断开一条缝，却没有伤疤，也不影响美观，反而夜千殇挑眉时，总有种很邪气的感觉。
白凤不太自在地抖了一下肩：“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