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俊庭的反应却让付寒晨有些意外,在付寒晨用这样的话威胁着南宫俊庭的时候,南宫俊庭脸上的表情一样的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对付寒晨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根本不在乎一般。
“也是,一个来路不明之人又怎么能配得上让我们的铭王爷替他担心呢,但若是再加上魏国的皇帝和太子二人,不知铭王爷觉得可还合适?”
南宫子瑞心中在意着自己的这个宝贝侄儿南宫俊庭,南宫俊庭也同样在意南宫子瑞和南宫辰二人。
付寒晨很聪明的利用他们各自所在乎的人去威胁着他们彼此,让他们不得不因为担心着对方的安危而做出妥协。
自己的性命他们可以不在意,但至亲之人的安危……他们却不能不去考虑。
以为以南宫俊庭最在意之人的安危联合起来逼迫南宫俊庭,足可以让南宫俊庭妥协,只可惜,南宫俊庭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大大的出乎了付寒晨的意料,南宫俊庭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脸上的笑容依然地灿烂,唯一有变化的,便是看着付寒晨时,那越来越冷的眼神。
“幻月教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外,难道,就没有光彩一点的手段了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样的法子,又何必去在意那么多呢!”
南宫俊庭冷冷的笑出了声来,随之扫了一眼恭敬的站在付寒晨身后的李新业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付寒晨的身上。
“呵……呵呵……幻月教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放肆!”
“退下!”
“是!”
南宫俊庭这一句贬低幻月教的话语,让李新业等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付寒晨的脸色也一样的沉了下来,只是却还是命人退了下去。
“铭王爷,本尊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否则,本尊不介意用你身体中的一部分做为信物送到魏国皇帝的面前。”
方才那只被人忽落了的小小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付寒晨等人的身后,小小的身影在付寒晨等人的身后快速的飞舞着,快速的在空中画了几个圈后,随之便再次的消失在了某个阴影之中。
对于这只小鸟,付寒晨等人早已不去在意,对于他们来说,摆平南宫俊庭才是他们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南宫俊庭的余光在触及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后,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看着付寒晨等人时,那眼中的神色是越发的冷了,就像是被千年寒冰浸染过了一般,冷冷的看向了付寒晨等人。
“好啊!那本王倒要瞧瞧,教主大人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围绕在南宫俊庭周围的气息迅速的发生着变化,南宫俊庭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一下子比先前强了许多。
不再是先前那个笑容灿烂,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危险的亲和的铭王爷,一下子变得就如同手握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这样强大的气势,是经过长久的沉淀而来,绝不是短短几日便可以拥有的!
南宫俊庭自来濠州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李新业与南宫俊庭前前后后也已经接触过多次,却从来没有发现,南宫俊庭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面对这不亚于付寒晨的强大趋势,就像林间的野兽在感觉到危险一般,李新业和其他的那些人都不自觉的将手中的武器再次地握紧在了胸前,全身戒备的看向了南宫俊庭,哪怕他们现在还认为南宫俊庭无法使出火炎诀,但这来自于气势上的威压却也让他们感到了不安。
面对南宫俊庭如此,最镇定的或许也就只有付寒晨了,不过,就算如此,在最初之时,付寒晨的脸上也同样的闪过了一丝惊异之色。
“不愧是铭王爷,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可以这么的镇定。
只可惜,现在的你……可不是往日的你,无法使用火炎诀的你,还能拿什么与本尊相抗!”
“这人哪……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免得……到时候自己吃亏……”
唇角邪魅的勾起,南宫俊庭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付寒晨的身上。
付寒晨还在惊异着南宫俊庭这一刻的突然改变,耳边却在此时传来了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兵器相交的声音。
这声音传进了水牢之中,显得是异常的响亮刺耳,付寒晨等人便向水牢外望了过去,李新业也在第一时间带着人出去查看情况。
付寒晨此时已经将目光再次的落在了南宫俊庭的身上,眼神复杂同时又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瞧着南宫俊庭淡然的静立在原地,脸上平静的不见一丝异色,付寒晨心中便已猜到了一些,但却明显的不愿去相信。
不管外面那些闯入到这里的人是不是南宫俊庭的人,付寒晨现在都不想再继续的耗下去了,向后退了一步,抬手向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做了个手势,留在水牢里的人便立刻按着付寒晨的意思挥舞着他们各自的武器向南宫俊庭猛扑了过来。
在猛兽没有恢复实力之前便要将他全力击倒,若是不然,一旦等到猛兽恢复过来,那么他们将丧失所有有利的条件,现在的南宫俊庭对这些人来说,便是那还没有恢复的猛兽,他们必须尽全力地击倒南宫俊庭才行。
原以为现在已经无法使用火炎诀的南宫俊庭,就如同被砍去了利爪的猛兽一般应该很好解决的才是,只是当这些人向南宫俊庭扑过去之后,他们才意识到,他们想的有些太过天真了一些。
猛兽永远是猛兽,不是他们这些山间的小兽可以随意窥探欺负的。
只可惜,等这些人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南宫俊庭的双脚虽还被铁链锁着无法自由行动,但这却并不影响他去对付这些个小喽啰。
十几把火刃突然同时出现在这水牢之中,在付寒晨等人惊异的不敢相信的目光注视下,飞快的向着那些个向南宫俊庭冲过来的人直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