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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从甄嬛传开局 > 第320章 知否盛墨兰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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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看如兰还在怔怔发呆,起身就出了门,在如兰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阿娘该等急了。

外面的灯已经灭下了,墨兰与林噙霜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没一会又亲亲热热赖在林噙霜的怀中说了两句话。

“从前我总把你当成孩子般,没想到一回家就做成了一件大事,如兰怎么样了,听雪娘说主君气得不行。”

林噙霜的确不喜欢如兰那张蠢笨讨人厌的嘴,话又说回来,不过十几岁,她这个做长辈的,还要和一个小辈计较吗?

同时为盛纮今日的举动心跟着一颤,到底是十几年娇生惯养的女儿,因为盛家的名声,竟想把如兰给勒死。

墨兰把事情的原本说了遍,林噙霜没有追问下去。

说到底是如兰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哄住了,现在被墨儿说了两句,顿悟了罢了,大娘子还得感谢她家墨儿呢。

要不是墨儿心善,那如兰嫁进文家说不准连嫁妆底都被骗得不剩了。

转而撑起身子看向墨兰,“你呢,你和桓王的感情如何了,一年过去了,可还好?”

林噙霜对盛家每个人都不大在乎,儿子仕途顺遂,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了。

若是在禹州,她定然不会问这句话,现在不同了,新帝登基,一下子就从平平无奇的武将跃为炙手可热的桓王。

墨兰仔细一想,其实没有多大差别,秋日里热了,也会像往常一样给她扇扇子,累了也会给她揉揉肩。

“好得很呢,阿娘不是瞧见了吗。”墨兰的眼中适时闪过一丝得意,整个人继续攀在林噙霜的手臂上。

林噙霜显然是看到了墨兰眼角的得意,跟着放下心中的担忧。

翻身放下一层帐子,外面的烛光太过晃眼,层层叠叠下来,床上又暗下了不少。

伸手把墨兰揽在怀中,墨兰就像小时候一样,一种极为依恋的姿态,缩在了林噙霜的怀中。

……

文炎敬心中很是忐忑,此番冒险和如兰相见,新帝登基,是他等不及了。

他知道,一旦过了国丧,盛家就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他这样的人甚至入不了盛家的眼。

所以,他急于让盛纮瞧见他和如兰的私情,没想到那么多人会瞧见,恐慌之下落荒而逃。

他走的一瞬间是后悔的,他不该丢下如兰,给盛纮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他怕啊,他但凡表现硬气些,轻则挨上一顿打,重则仕途全无,只能靠如兰的硬气。

盛府的主母爱女如命,就算被人看见了,如兰也不会如何。

如兰是个好拿捏的,一定会咬着不松口,他手中也有两人相通的信件,若盛家不肯松口,那信件也能让盛家开口。

左等右等,除去第二日桓王和桓王妃离府的消息传了出来,竟然没有一点消息。

狠心花银子收买了盛家的女使,女使也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看了看书桌上的信件,是被精心整理好的,文炎敬手指不停敲击书桌,另一只手,抚摸手中的信件,正想下一步对策时。

外面一阵嘈杂,还没等文炎敬反应,书房里的门被狠狠踹开。

如兰赶到文炎敬租住的宅子之时,就见到文炎敬手底压下的信件。

那信件被保存的很好,厚厚的一沓,是当初陷入热恋时互通的信。

里面的每一封都写下了阅后即焚,如兰除去文炎敬寄来的第一封偷偷留下了,其余的怕以后事发,都偷偷销毁掉了,可眼前的人却全都留下了。

事到如今,怒火冲上心头,理智全无,大喝一声文炎敬的名字。

比如兰声音更快的,是她的巴掌,“嘭”的一下,毫不留情扇了下去,如兰此刻的眼中似结了冰。

“你说你许久未见我,是想我了,那日你让女使传来信件,说等请教完父亲问题,就来和我相会,是不是你一早就谋划好的?你知不知道,那日我险些被父亲给勒死,我的喜鹃险些被乱棍打死!而你呢,还在屋中想着怎么让盛家认栽是不是?”

文家家贫,只配了一个小厮侍候在身边,小厮早早被人打发出去了。

如兰身边带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嬷嬷,一把把他给按住,如兰又和一个泼妇一样掐住他的脖颈,似乎想让他感受她受过的痛苦,胡乱去扯他身上的头发。

文炎敬艰难吐出了几个字,喘着粗气道。

“如兰……你先松手……听我说。”

“啪。”

如兰松开扼在脖颈的手,又扇了两个巴掌,似乎才解气。

文炎敬往后踉跄了两下,脸色无比苍白,他还是有几分文人的骨气在的,眼下被一个女人打的不能还手,自觉颜面尽失,说话的语气掺杂着几分卑微哀求。

“如儿,我只是情深不能自抑,特地借着向恩师求教的机会来见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今日盛家会来那么多人,我也不知道为何恩师会瞧见我们,你放心,既然被看见了,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文炎敬的话越说越坚定,的确是他谋划好的,可他若是不认,又没人会知道。

再说,如兰闹上一场是为何?还不是想让他负责。

我呸,还情深不能自抑?

如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几分不可置信,这张嘴里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负责到底?

想到这里,如兰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不达眼底的笑意。

“你认不认?”

“我认什么?”

“我以为你心底是有数的,那我们就从头开始说起……我们的初见,是不是你一一谋划好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都在脑海里琢磨许久才说出口的,你知道我喜欢的什么样的人,便一点点去学,去讨好我?”

文炎敬还在嘴硬,“我没,你信我。”

如兰还没等文炎敬说完,继续开口。

“初见时,你将我认作女使,可哪个女使会穿得那么光鲜亮丽?我认了,是我傻,被你一说,就晕头转向了,然后就是数不清次数的偶遇,是你收买了我屋子里的女使,那女使早早就招了,你还嘴硬!”

文炎敬身子一抖,看向如兰,诧异开口。“如儿?”

“闭嘴!你让我如何信你!你连解释都解释不出来!那日夜里,父亲的手劲极大,白绫缠在我的脖颈上,一拉一松,我多期盼你能来救我,可你偏生是跑得最快的那个,我还自我安慰,没想到是一场笑话罢了,你的那些话,你说你喜欢健朗明快的,像我这样能跑能跳的,笑起来像夏日的艳阳,叫人心里舒坦,都是在骗我。”

如兰把脖颈上那处白色绸缎解开,发红发紫的勒痕格外明显。

“其实你喜欢的盛家背后的权势罢了,无论盛家哪个姐妹,你都会欣喜若狂,只不过我比四姐姐好骗所以挑中了我,如果你并非出身贫寒,是同我一样的身世,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这下文炎敬一点也说不出话来,他解释不出来,可他并非仅仅是在利用如兰,或许这些天的相处,是有喜欢的。

那些妈妈的手一松,文炎敬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极为狼狈看向如兰。

如兰仍是俯视着他,冷冷看了两眼,拿起书桌上的信件,准备离去。

文炎敬一把抓住如兰的裙摆,狠了心拽住,“如儿,你别走,咱们的事被那么多人给瞧见了,等国丧一过,你嫁文家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我心里是有你的,你来文家,今日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咱们还能好好过。”

这次,如兰的脚步并没有因为他的软话而停留。

如兰低头看了文炎敬一眼,只觉得眼前的场面荒唐无比,偏生再怎么恼怒,眼里仍然酸涩,手掌一拍,把手臂给打了下去。

往屋外走的那一刻,一滴泪从如兰的眼角划过,落在了衣裳上,如兰急忙用手指把眼泪擦去,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冷冷道。

“我的婚事就不劳文公子忧心了,文公子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

见如兰如此铁了心,文炎敬的气性翻涌而上,与其热脸贴冷屁股,不如就这样和盛家来个鱼死网破。

“你盛家好大的脸面!便是这样欺辱举子的!如兰,你今日出了这扇门,明日我就去知府,状告你们盛家。”

只是这话说到最后越来越没有骨气。

谁信他的话,谁就是傻子。

如兰知道,文炎敬不敢,是他蒙骗自己在先,若是背上了这个名声,文炎敬以后的仕途算完了一半,也许压根就没有仕途了。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那么做。

那些妈妈是伺候王大娘子的,事事以大娘为重,见到眼前的人如此窝窝囊囊没有一点骨气,不忍又踹了两脚。

然后开始翻箱倒柜把书房翻了个遍,凡是对信件,什么定情信物,对自己小姐不利的事都要好好找一遍。

如兰一出来,看到候在外头等着的王大娘子,手中缠着帕子,是如兰说,她有贴身的东西落在了文炎敬的身上,为了避嫌,东西是要拿回来的。

既然要断,就要断个明白。

这个道理王大娘子是知道的,当即趁盛纮不在,把如兰乔装打扮了一番,匆匆去了文炎敬的住处。

王大娘子看向如兰,眼眶蓄了一汪眼泪,委屈极了。

“如儿。”

她轻唤了一声,这一句话,让她不平稳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一把扑到了王大娘子的怀中,又往里头蹭了蹭,声音极其哽咽。

“阿娘。”

王大娘子心疼看向如兰,极为难得柔下了声。

“好了好了,没事,阿娘在,既然这个不好,咱们换个好的,我亲自给你选。”

如兰凝滞的眼睛中才闪过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