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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越知道周大牛家消息的同时,刘致远也从李军和周墨的嘴里知道了这件事。

在一番谈论后,想着刘致远赶路回来辛苦了,村长就带着周家村的人告辞了,而李军和周墨则因为没有做到与刘致远约定的事,特意留了下来,把事情和刘致远说清楚。

刘致远得知周大牛家发生的事时,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得知周明月因为知道了杨芳下药伤人,悲痛之下去世了。

“那周明月就这么死了?”刘致远颇为惊愕。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周明月虽然不算什么大祸害,但小祸害还是算得上的,还是专门针对周越的祸害,好几次折腾下来都活得好好的,这次怎么这般轻易就死了?

周墨刚知道这个消息时也和刘致远有一样的想法,他还特地去确认过,“确实是死了,大概算是被自己作死的。”

“?”刘致远满头问号。

作死的?!怎么作?

见状,周墨便把周明月笃定自己怀了双胞胎,使劲吃东西进补,最后生生变成子大难产的局面讲给了刘致远听。

“...”刘致远沉默。

这还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原本我和周墨是打算等周明月生了孩子后就请村长做主,让周明月把这惩罚领了再说。”李军也出声解释,实在是发生在周明月身上的事情都太戏剧性了,搞得他们到现在都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当时周明月难产,周大华明确说了周明月短时间内不能轻易挪动,我和周墨就想着等周明月出了月子再说,谁能料到她突然就死了。”

原本周墨和李军是想尽快让周明月接受了惩罚,这样与周明月的恩怨就能两清了,可周明月身子那样,不说打板子,就哪怕是跪一跪祠堂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有动手。

“人死如灯灭,如果我们再抓着这件事不放也说不过去了。”周墨很不甘心,周明月那一推,让周青受了多少罪他都是亲眼看着的,可周明月一死,杨强就跟没魂了一般,杨家也整个笼罩在了阴影中,他若还要继续追究,那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这事我问问阿越的看法,看他怎么说。”最终,刘致远还是没有独自做决定,周越才是受害者,这事要周越说了才算。

周墨也是因为周青的缘故所以才决定不追究的,“也好,不管越哥儿做什么决定,我和阿青都支持!”周青可怜那个才刚满月的孩子,才选择忘了这件事。

事情说完了,周墨和李军就告辞了,这担子他们总算是卸下来了。

刘致远把人送出去后,先去找了刘地主,他回来的时间不多,得把一些事情先安排下去,至于那些不怎么重要的事,可以缓缓再说。

刘地主正在屋内听刘夫人诉苦,她念叨了半年的孙子一点都不亲近她,这让刘夫人很受伤。

刘致远的到来算是解救了刘地主,刘地主和刘夫人说了一句:“儿子找我,可能有要事商议,我先去了。”跑出门后,刘地主才松了口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孩子认生是很常见的事,再说两小只生下来后刘夫人也没怎么带过他们,他们又只在家待了一个左右的时间,那时才刚出生,不认识刘夫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刘地主实在是不懂刘夫人的心理。

刘致远见到刘地主一路小跑过来的样子有些惊奇,刚刘地主的动作好像背后有人在追?

“致远,走,我们去书房,你把这段时间的事好好的和你爹我说一说。”刘地主十分想知道刘致远这一路上发生的事。

“是。”刘致远无有不从。

这一说就是小半个时辰,说完了,刘致远就说起这次回乡的安排了,“爹,朝廷派的仪仗队还要几天才到,流水席得等他们到了再摆,不过请帖可以先写好了送出去,这人选嘛...”说着说着,刘致远就发现刘地主在出神,忍不住出声喊了几句:“爹?爹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啊?”刘地主回神,他还在消化刚听到的事,“致远你刚说什么?”

“儿子说等仪仗队到了之后再摆流水席,不过请帖可以先送出去。”他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官场,这次的流水席要请的人就要慎重一些了,该请的一定要请,不管他们来不来,自己这不能让人挑了错处去。

“哦,行,都按你说的办。”刘地主没什么意见,因为他的脑子就没想这件事。微顿了一下,刘地主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二伯当真被外派公干去了?”

刘致远的眸光暗了暗,“爹,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出发去京城前,刘致远就给这位调任京城的二伯写了信,告知了自己将要去京城赶考的事。信中说了希望刘文礼能在京城帮着找处住宅,钱他自己付,但直到刘致远到京城,都没有收到回信。

刘致远以为是天气太冷信件没有及时送到的缘故,到京城的第一天就找了个时间寻着刘文礼留在家中的地址去找了人,结果却被告知家中主人不在,被外派公干去了。

当时周越知道这个消息后生了好大的气,即便刘文礼公干去了,那二伯母张氏呢?

二房这不想让他们靠上去的态度摆得明明白白的,连点表面掩饰功夫都不屑去做!

刘致远也不知怎么回答周越这个问题,只能自己去找了地方住,过年时也备下了一份年礼,只不过连门都没有进去,就被门房当做想要攀附上去的寒门学子随意打发走了,连门板都没摸到。

自此,刘致远再没有去找过刘文礼,就当这个人不存在。

“这...”刘地主有些失神,刘太夫人过寿时,明明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刘致远可是他的亲侄儿啊!刘文礼这些动作是什么意思,刘地主根本不敢深想。

“爹,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了,反正你儿子的成绩是凭自己考来的。”刘致远很赞同周越说的一句话,面子都是靠自己赚的!

刘地主欣慰的笑了笑,自己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我儿说得对!”刘文礼帮了如何?不帮又如何?刘致远有今天的成绩,刘文礼也没有任何功劳。

把这事说开了,刘致远就和刘地主把祭祖、摆流水席等事都商议了出来,末了,刘致远还道:“我想做些事造福周家村的人,但不知道从何下手?”路已经修整了,学堂周越也帮着建了,经济周越也借由作坊帮着改善了,刘致远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地方还能出力的。

刘地主也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事刘致远说得太突然,他一时间也没个好主意,“这事不急,看看再说。”

刘致远也知道这个道理,便放在一边暂时不提了。

回到东院后,周青和周容已经离开了,石头和玲珑也带着人把行李收拾好了,周越刚把两小只哄睡着,刘致远就贴上来了。

“怎么,你也要我哄着睡?”周越拍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笑问。团团和圆圆不太熟悉这里,又被鞭炮声吓住了,他花了好大劲才把他们哄睡着,这手臂刚消停,刘致远就把脑袋靠过来了。

“阿越,你知道周明月已经死了吗?”刘致远从周越的脖颈处把脑袋探了出来,轻声问。

赶了这么久的路,回来也一直没有休息,他是真的觉得有点累了,特别又是在看见周越以后,非常想抱着周越躺在床上,好好睡它一觉再说。

周越挑眉,周明月死了?!

刚周青和周容怎么没说?

“死了?什么时候?”周越反问。这个消息比周大牛被杨芳砍了双腿还让他震惊!

周青和周容也不是故意不和周越说的,实在是一孕傻三年,他们俩都没想起来,注意力全被周大牛的事情吸引了。

见周越是真的不知道,刘致远就着从后面抱住周越的姿势把事情一一说给了周越听。

话毕,周越有一些无语。

周明月那么想生双胞胎,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压过去吧?

虽然这个猜测有那么点离谱,但周明月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周越觉得很有可能这才是周明月不顾别人劝阻,一个劲的进补,最终把自己吃到子大难产这种地步的真正原因。

因为周明月看不惯自己比她更好!在其他方面都被自己远远的抛在身后,周明月很有可能钻牛角尖做出这种正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来。

“周明月死了,之前说的要周明月受罚的事你怎么看?”刘致远见周越没说话,直接问了。

周越思忖了一下,他之前对周明月的态度就是随她去,因为坚信终有一天周明月会自己把自己玩死,可没想的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周明月已死,这事自然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若是我们坚持追究,那就是我们胡搅蛮缠了。”不管怎么说,做错了事的是周明月不是杨家人,周明月已死,杨家人就和这事没有关系了。

刘致远抿着嘴不说话,他和周墨一样,对这结果有那么一些不甘心。

“好了,不想这些事了,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周越劝解着,心中却想着另一件事:周明月已死,那已经废了的周大牛该如何安置?

好像,唯一一个和周大牛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他这个已经断了亲的儿子了...

“都安排好了!”刘致远很想偷懒,可现实一点也不允许。

“对了!刚祖母那边传话了,说晚上在一起吃饭,还叫人去叫了师父和小妹回来。”因为之前那件事,周越和刘致远出发京城后,许老就搬去镇上慈幼堂住了,刘地主想拦,却没拦住。

刘致远看了下天色,哄骗周越道:“现在离吃饭还早,要不我们先睡一觉?”

周越有些心动,只犹豫了一下下就被刘致远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