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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韩玉儿也没有找到一支能比得过姚黄的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要了一支普通的、鲜艳的牡丹,不是什么叫得出名的品种,但胜在花朵开的大,鲜艳,饱满。

回到包间,韩凌儿已经等了韩玉儿好一会儿了。

一见到韩玉儿,韩凌儿立即扬起了如释重负的笑,缓声道:“三姐,你终于回来了!哥哥马上就要来了!”刚刚那些不堪入目的情绪好似昙花一现,瞬间就被韩凌儿收回去了,“呀!这支牡丹真好看,不愧是三姐,就是有眼光!”

韩玉儿被恭维了一下,心情好了一些,“也就那样吧!”刚说完话,街道上的热闹就从窗户边传了进来,韩玉儿立即推开韩凌儿,走到了窗边,打开窗子找寻韩思恒的身影。

韩凌儿被推得一个踉跄,是抓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倒,脸上的表情差一点没保持住,韩凌儿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了那股情绪才小心翼翼的靠近窗边。

韩思恒走在最前头,韩玉儿自然老远就看见了。

欣赏着韩思恒带来的掌声和呼喊声,韩玉儿与有荣焉,这就是她的哥哥!天底下最好最优秀的哥哥!

待韩思恒走近,韩玉儿迫不及待的喊了一声,“哥,接住啊!”

韩思恒早就发现了韩玉儿的身影,眉头微微皱起,可接下韩玉儿的动作让韩思恒瞬间不介意韩玉儿的出格的行为了。

他长手一伸,就把那支美丽的牡丹花拿在了手中,冲着韩玉儿的方向微微一笑。

这一笑,激动了茶楼里大部分的姑娘和哥儿,还有那些在街上围观的人们,无数的掌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

韩凌儿也不甘落后,把那支芍药也对着韩思恒的方向扔了过去,韩思恒同样接住了,与韩玉儿扔的花放在一起。

牡丹华贵,芍药明艳,这两朵花衬托得韩思恒的面容更加的迷人,有些姑娘甚至都激动得晕了过去。

韩玉儿见了,挑眉得意,这就是她的哥哥,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状元过后就是榜眼,林锦长得也不错,只是落在韩玉儿眼里,林锦看着就差了韩思恒一大截,无论林锦得了多少姑娘扔的花,在韩玉儿的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她扔的那支牡丹。

韩玉儿看不上,韩凌儿倒是有些中意。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也在前不久知道了家里会在此次科举的青年才俊中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夫婿,所以韩凌儿看得很认真。

这位榜眼相貌英俊,就算不小心被人砸中了脑袋也笑呵呵的面对,看着就是个好脾气的。且她还打听过,这位榜眼的家族实力不小,若是嫁给她,于韩家有利,于她自己更有利。

韩凌儿已经受够了被人小瞧的日子!

她一定要出人头地。

韩玉儿和韩凌儿都陷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就被一阵激动的叫喊声吸引了注意。

原来是探花郎到了。

原本看热闹的人注意力都还在状元和榜眼身上,可一支从天而降的姚黄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最后缓缓落在探花郎的手中。

探花郎接到这支姚黄后,对着茶楼某间包厢里的人开怀一笑。

就这一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探花郎吸引过去了。

短暂的沉静过后,就是激烈得不能再激烈的叫喊声,差一点把韩玉儿和韩凌儿淹没。

“啊啊啊啊啊,探花郎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

“探花郎这样貌,是大庆朝有史以来最好看的探花郎了吧!”

“探花郎看我!”

“探花郎...”

韩玉儿与韩凌儿稍微适应了下这喧闹的环境,而后才看了过去。

韩玉儿第一次见到在颜值上胜过韩思恒的人,顿时眼睛一亮,“这人倒是不错啊!”

韩凌儿闻言,瞬间就歇了所有的心思。从小到大,只要是韩玉儿看上的东西,哪怕有很多份,她都得不到一份的,更何况这种只能独享的东西。

虽然探花郎的确貌胜潘安,但探花郎的身家背景差了榜眼却不是一点半点,韩玉儿作为相府嫡女可以不在乎,但她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却必须在乎。

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在韩凌儿看来,很多东西都比这些外在的东西重要,所以就不和韩玉儿争了。

韩玉儿对韩凌儿的知趣非常的满意,她一直盯着探花郎看,自然也就看见了他手中的那支姚黄,直到探花郎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韩玉儿才收回目光,摸着下巴喃喃道:“刚刚那人是谁?”和探花郎是什么关系?

原本很快就会被韩玉儿抛诸脑后的人又因探花郎被韩玉儿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并在韩玉儿回府后第一时间就找人去打听了周越的事。

韩玉儿要把一切的不确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韩玉儿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探花郎和周越身上,对后面的人完全丧失了兴趣,只韩凌儿看得认真。直到把所有的二甲的青年才俊看完后,做到心中有数,韩凌儿才收回目光,静静的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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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致远想过周越会来看自己游街,也想过周越会给自己扔花,但从未想过周越会准备那么名贵的花,还用了那么强势的手段,好似在向所有人宣布:此人已有主!

不得不承认,此次的新科进士比以往任何一届都引人瞩目。年纪都不大不说,一甲的三位颜值都超在线,吸引了非常多的尖叫声,数不清的鲜花手帕荷包不要钱似的砸向他们。

且不说刘致远本身不喜欢因脸获得关注,就说他已经成亲,在洁身自好上,他时时刻刻都注意着,跨马游街时虽不至于绷着一张脸,但也没什么表情。

直到周越宣誓主权的花扔出去后,刘致远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笑了出来。

耳边尖叫声连绵不绝,但刘致远的眼里只有在窗口静静站着的那人。

他们之间隔得有些距离,但刘致远肯定,周越的耳朵此刻一定红了!

好不容易游街结束,刘致远顾不得林锦等人,打了声招呼就往家里走,他已经等不及要把周越抱进怀里了,最好是能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刚进家门,刘致远就与在正院等候的周越来了个对视,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不知是谁先迈出那一步,亦或者两人同时行动,下一秒,两人就静静的抱在了一切,贪婪的吸收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周越在扔出姚黄的那一刻是激动的,而后就悔不当初。

因为刘致远的笑被全京城的人看见了,周越一连踢翻了一屋子的醋。

虽然刘致远的笑是因为他,但看见的不止他一个人,周越懊悔自己的行为,早知道就等刘致远回家再送了,不过那就失去了一些重要的意义。

“下次不许在外面那么笑了。”想了想,周越还是低声在刘致远的耳边说了,他真的很介意这一点。

那么好看的刘致远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不知道会惹来多少桃花债,周越光是脑补就能打翻一坛醋。

刘致远松开周越,带笑的应道:“好,以后只笑给你一个人看。”

周越重重的点头,“累了吧!先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再吃饭。”得了保证,周越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先不急,我要找个好看的花瓶。”刘致远扬了扬手上的姚黄,这可是周越第一次送给他的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再想想用什么办法把它永久的保存下来才好。

周越的耳朵悄悄变红,他刚没注意,刘致远竟把这支姚黄带回来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让人去库房找。”

刘致远把周越的变化看在眼里,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等到了晚上再一起清算,正好因为考试,他已经很久没有活动过了,今天可得好好运动一番。

“我记得从家里带过来一批甜白瓷,那个应该和姚黄比较相配。”

周越想了想,库房里好像是有这么一批瓷器,“好像有。不过库房东西多,你先去洗漱,这花放一会儿没事的。”

“不行!哪能就这样放着?”刘致远可不想这花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先找个普通的花瓶插着,等甜白瓷找到了再换。”周越送他的第一支花,还是在他跨马游街的时候送的,非常有纪念意义,刘致远是一定要好好的保存的。

刘致远对姚黄的重视让周越的耳朵更红了一点,但他什么也没说,在心里暗暗的决定了,晚上稍微放开一点儿。

刘致远先找了一个普通的瓶子,而后去打了干净的水,接着才把姚黄插进去。为了避免有人不小心撞到,刘致远把这姚黄特意放到了自己的书房,还挑选了一个时刻都能看见的地方放置,站在原地默默的欣赏了一下,而后才去洗漱换衣。

洗漱过后,刘致远才感觉到了疲累,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新科进士还要去参加琼林宴,琼林宴完了之后,他们会得到两个月的探亲假,届时这会试才算是告一段落。

不过琼林宴在三日后,还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所以吃饱喝足的刘致远现目前最想做的事就是和周越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