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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升职后太高兴了,在那种位置收到的又全都是吹捧,这位戴伯父渐渐被捧多了有点膨胀,做事情没有以前那么小心。

他落马是因一件对他来说很小的事。

但小事背后牵连较广,碰到个头铁的悄悄查,还真被那人查出来了些东西。

恰逢中央巡视,也是那人自身运气好的关系,这件事得以被曝光,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取证,虽说也是阻碍重重,终是邪不胜正。

戴家这位当家人也因此落马。

卫绵也算是如实算了出来,只是省略了后半段,只将前面说出来了。

她可从来没说,成为省委书记后会平步青云,至于戴星洲会误会什么,也只是他自己想岔了。

隔天卫绵将这张画好的命盘挂在客厅里,让郑家两兄弟学习。

郑恒听卫绵说对方是戴家人,脑子里立即有了人选。

“戴家?那应该是戴向东。”

郑浩脑袋一扬,不屑的撇撇嘴,“要是戴家那可真活该,我之前在京市见过几个戴家人,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跟人说话是用鼻孔看人的,我觉得我已经够二世祖了,跟他们一比我都算谦虚了。”

郑恒瞪了郑浩一眼,这小子还知道自己是二世祖呢!

郑浩被瞪了也不在乎,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靠。

“我看那几个小子比我还嚣张,口口声声说什么祖上就是名门望族,那副嘴脸简直让人看了都辣眼睛,后来我还专门让人打听了,你们猜怎么着?”

郑恒不说话,卫绵也不接茬,两人一起站在那张命盘图前,状似认真的研究。

郑浩见两人都不理他很是不爽,偏偏这些话堵在胸口,不说难受,最终只能悻悻开口。

“其实戴家根本不是名门望族,他们家往上数几代,都不用几代,就两代吧,戴向东太爷爷只不过是鲁省一个打鱼的,后来家里攒了点钱把儿子送去读书,才有了一点点出息。”

“戴家算是从戴向东爷爷那辈起来的,等到戴向东父亲时候愈发壮大,也有更多族亲过来投奔,他们才以祖上是名门望族来装逼,实际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非得装大尾巴狼!”

郑浩从旁边的盘子里挑了颗最大的草莓塞嘴里,一脸享受的眯起眼睛。

“师叔,快来尝尝,我朋友家采摘园自己的草莓,保证个大又甜!”

卫绵拿了一个尝尝,味道确实不错,明年可以在院子里种点,不过要是种还是得多种,免得不够吃。

她想了想,其实也可以直接种到山里去,到时找个隐蔽的地方,再布置个障眼法,跟自家多了个菜园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卫绵吃够了,把这件事交代给牛静怡后,就给两兄弟讲排命盘去了。

————

距离大四越来越近,很多同学都有一种紧迫感,怕自己找不到好的实习单位。

虽然清平大学的高材生想要找到实习工作很容易,但历史系很多人都想找对口专业的,也能对自己的毕业论文有点帮助。

所以选择的大多都是博物馆、古董鉴定机构、历史研究、考古等方面。

冯静这方面不需要太担心,她不打算找对口的工作了,去什么地方都能弄一张实习证明,至于论文的选题,在卫绵的帮助下她已经有目标了。

像她一样的同学有不少,还有家里已经给安排好的,卫绵觉得焦虑的同学大概能占了四分之一。

苗诗兰就是其中一个。

她和冯静不一样,苗诗兰想找个本专业的工作,尤其想进博物馆。

看见跟她一样想法的同学不在少数,专业能力一点不比她差,苗诗兰更用功了。

这天冯静想吃食堂师傅做的糖醋小排,拉着卫绵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两份,两人端着餐盘找位置时,苗诗兰正好看见了,将人叫过去一起坐。

三人边说边吃,期间苗诗兰打了好几个哈欠,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

“我听你们宿舍的说,你天天晚上看书到半夜,早上又很早起来,你这么累干嘛,天天睡眠不足对身体不好,最关键的是老的快,回头而是出头脸上就要长皱纹了!”

冯静给苗诗兰夹了块排骨,自己也紧跟着塞嘴里一块,好吃到想要跺脚。

“呜呜呜太好吃了!”

苗诗兰嗯了一声,“我也不是天天用工,过几天博物馆有个考试,我想去试试,万一可以,下半年实习的事就稳了。”

这场考试不是秘密,相关专业的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想进去,除了教授推荐外,这可以说是唯一的机会。

卫绵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放了丝心神在苗诗兰身上。

因为她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淡淡的鬼气。

不过从苗诗兰面上看没什么危险,卫绵猜她可能是在什么地方不小心沾染上的,回头出去晒晒太阳,就能消散干净。

把嘴里的骨头吐到旁边的餐巾纸上,苗诗兰又打了个哈欠。

“我觉得也不是因为用工,这几天总做梦,白天学习一天已经够累了,晚上睡不好可不就困吗?”

“总做梦?”冯静忍不住一脸八卦,“做什么梦?春梦?”

还没等苗诗兰回答,冯静就一脸揶揄的“啧啧”两声。

“苗同学,你这是空窗期太久了,想男人了呀!我怎么听说有个大二的学弟在追你呢,赶紧答应他,有了男人你睡得就香了!”

冯静在那演得起劲儿,明明还是个菜鸟,偏偏装得跟老司机一样,猥琐到不行。

苗诗兰半个眼神都没给她。

“那小学弟你要是感兴趣你带走,我不喜欢那类型的,没见过男人能娇弱成这副德行的,我觉得我和他当不了情侣,只能当姐妹,没想到他性取向还挺正常,要不赶紧来个人把他掰弯算了。”

冯静一脸无语,头一次听说男人用娇弱来形容,别说,想想那人的样子,还挺贴切的。

苗诗兰抬了抬眼皮,“我这几天做梦总能梦见我去世多年的外婆,你说邪不邪门?”

明明她都忘了外婆长什么样子了,可做梦时就能清楚的知道,这人就是外婆,一场梦下来,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总是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