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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看过日落,一起看过日出,以后的每天都会在一起。”

“既然你没有办法爱上我,那我们不谈爱了,我妈妈说了,果然,爱情没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苏卿尧闭着眼睛,一个字也没有回答,他现在十分地后悔。

当初就不应该放纵自己。

“日出好看吗?”

“你这么安静,一定是很喜欢的对不对?”

“没事,你不想说话也没有关系,毕竟三天前,你惹怒了我。”

“亏我还跟你交心,把我的一切告诉你,没想到你是个铁石心肠。”

“不过,没事,我一样喜欢,可以忍受你所有的谩骂和击打,只要你不离开我。要不然我生气起来,下手或许就没有轻重了。”

傅宴宸在苏卿尧耳边说了很多话,苏卿尧一点也没回应。

傅宴宸看他一动不动,弯腰把他抱进去。

三天,苏卿尧没有好好睡觉,现在正犯困着。

傅宴宸让他躺回去,给他盖好被子。

他也躺在旁边,细细地欣赏他的容颜。

“真好看,如果你乖一点就好了。”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真想把你吃掉,这样你就跟我融为一体了。”

……

苏卿尧真受不了他自言自语那么多,现在脚没有被锁住,他一脚踹向傅宴宸。

“滚开,我要睡觉。”

第一天还使劲骂傅宴宸,但是第二天之后,他就骂不动了。

干脆一直保持着沉默。

现在他开口了,傅宴宸一下子笑出了声音,苏卿尧没有听到过的爽朗的笑声。

光是听他的笑声,很难把他当成一个变态。

苏卿尧还想睡觉,傅宴宸安静躺在旁边。

不一会儿,看到他已经熟睡,傅宴宸才起身,并让控制室的人把船开回去。

苏卿尧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别墅的床上。

项圈还在,脚底的链子也还在。

果然,他就不该相信傅宴宸。

他不仅是疯子,还是骗子。

苏卿尧气得捶床,一脚踢到床板,痛死自己了。

他抱着脚,坐回床上。

傅宴宸从监控里,看到他踢痛自己脚,对着监控讲话,“宝贝儿,不要弄伤自己了,我心疼。”

“你个混蛋,除了会绑着我,你还会什么?快点放我出去。”

尽管知道,跟傅宴宸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但是苏卿尧真的受不了了。

“你如果乖一点,我或许会考虑放你自由。”

苏卿尧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砸向监控的摄像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说你爱我。”

“你做梦,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傅宴宸的声音没有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大步走向会议室。

苏卿尧无奈抱着手。

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才能摆脱傅宴宸。

晚上的时候,傅宴宸还没有回来,杨管家来给他送饭。

苏卿尧给他求助,但是杨管家自己也没有私人通讯工具,他也没有办法。

这个地方的私密性太强,不能跟任何人呼救,也无法逃脱。

苏卿尧一边吃饭,一边在思考着,到底怎么才能离开。

既然傅宴宸舍不得伤他,那他干脆弄伤自己。

想到这里,他把碗打碎,拿着碎片开始割腕。

对着监控室喊傅宴宸。

“傅宴宸,你不是想要我的爱吗?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死都不会爱你。”

苏卿尧的力气很大,不一会儿就割破自己手腕,血液正在往外流。

只可惜,现在监控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傅宴宸开完会,推脱了无效社交,前往家里。

还没有到,就接到了杨管家的电话。

“傅总,不好了,苏先生割腕了。现在已经昏迷不醒。”

“我知道了。”言语是淡定的,拳头的指甲陷进了手心的肉里。

郑凌然还在研究室,他最近一直在做药品的研究,傅宴宸给他的任务,要修复好苏卿尧的腺体。

这个任务很有挑战性,他很喜欢。

好不容易几天没有接到傅宴宸的电话,让他可以好好地研究。

通宵了几个日夜,他困死了,刚脱下白大褂躺一会,就接到了傅宴宸的电话。

苏卿尧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身上是穿着衣服的,可是他的脖颈,手腕,脚腕,到处都是受伤的痕迹。

郑凌然看了直心疼,“失血过多,需要立即从血库拿血液给他输血。”

傅宴宸的脸黑成煤炭。

拳头紧握。

苏卿尧的各处都被上药并包扎好了,还昏迷不醒。

郑凌然这次有些生气,也不跟傅宴宸说任何话,毕竟苏卿尧这么漂亮的一个男生,被傅宴宸折磨成这个样子。

而郑凌然本身就是医生,自己的病人一次次遭受这些,弄得他很生气,碍于傅宴宸是这家医院的金主,他才不好得说什么。

“他怎么样了?”傅宴宸看到郑凌然一直在床边看着。

“傅总,他差点就没命了。”郑凌然几次看胸傅宴宸,欲言又止。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他会伤自己。”傅宴宸的语气有些后悔。

郑凌然看他态度还不错,继续说,“作为一个医生,我不希望你继续伤害他。作为朋友,奉劝你一句,爱他,就换种正常人的方式。当然,作为一个你随叫随到的奴隶,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要到时候后悔来不及。”

“你不是奴隶,谢谢你。”

“奇迹啊,你第一次跟我说谢谢,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研制出了药品,需要再核验一段时间,他的腺体应该能够医好。”

“好的,谢谢你,如果他的腺体医治好了,会不会对我产生依赖?”

“或许吧!但是如果妄想用信息素绑架他,以他的性子,我觉得有些难。”

“没想到,你还挺懂我。”

郑凌然无奈叹气,“你就那么喜欢他?”

“对。”

苏卿尧慢慢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医院的房间,又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还戴着面罩,正在吸氧。

郑凌然说药剂需要一种东西,那就是傅宴宸的信息素,所以傅宴宸一起去实验室了。

两人出去后,苏卿尧才猛地起来,拿走面罩,拔掉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