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起码才能走得出来。
她无力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嘴角的血丝,她无力去擦。
哭红了眼说着:“ 阿辞,其实我,我那么对你。”她无力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其实,我这里不比你好受,也很疼。”
“这样对他是最好的。”
“宿主大大,你能不能别这样啊,我好难受了。”系统哭得泪流满面。
“傻统子,我动了心,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她现在只想在这段时间好好安排好,有关他的一切。
她想,等她离开这世界后。
他能找到比她好的女人照顾他。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心更痛。
因为失血过多,她陷入半昏迷状态中。
这样的情况。
这段时间越来越频繁。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半躺在浴室里。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糟糕。
将浴室里的血冲干净后,她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衣。
正倒头睡觉时。
耳边传来门铃声。
她蹙眉,睡眼朦胧说道:“这么晚了,究竟是谁敲门啊。”
她打开门。
发现来人正是傅砚辞。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很快又恢复冷冰冰的表情看向他:“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她的眼神下意识的朝他受伤的手指上看过去。
看见他右手用白色纱布包了起来。
想看看他的手伤的重不重。
“言言,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这些天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只属于她身影。
很难受。
难受的快要疯了。
秦舒言听着他卑微的祈求声,他朝自己低着头的样子。
她的心就好像是被插了一把刀一样,很痛。
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将他伤得那么狠,他为什么还要求着自己。
她心底那道防线,瞬间变得破防。
“我们分手吧。”她强忍着泪水,将自己心底话说了出来。
“是腻了吗?我有钱,我身材可以练……”他的眼神一直紧紧地锁住,他卑微的说着。
挽留她的话。
她耳边一边听着他自我轻贱的话,一边紧紧地攥紧自己身上的裙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轻贱自己。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就算沦为你的玩物,我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只求一件事,那就是你能不能别赶我走。”他语气带着哽咽说着。
“滚,我不喜欢你,已经不爱你了,我有喜欢的人。”她用力将门关了起来。
当门关起来的那一刹那,她眼泪一直在流下来。
很难受。
低喃着:“为什么?”她都把话说的那么狠。
把自己立的那么坏。
他为什么,还不放弃她。
她的心好痛。
痛的更难受,整个胸腔都在颤抖着。
“阿辞,对不起,你那么好。是我,不配拥有。”
掩面痛哭。
她坐在门口哭一夜。
傅砚辞站在门外一夜,低垂着眼睛,眼底流露出一股浓郁的伤感。
抿紧薄唇。
他身后的秘书一直站在他身后,守着他。
刚刚傅总卑微求复合,到被拒绝,他全都看在眼里。
替傅总很不值得,心里更恨秦小姐。
她凭什么可以这么作贱傅总。
他忍不住开口劝说着:“傅总,走吧!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一个人心里若是有你的话。她不会,这么伤感你,舍不得。”
傅总你清醒一下。
这种人简直是不值得你对她那么好。
“刘秘,你不懂。她不在我身边,我的心很慌,好像缺失了一大块东西。很难受,很难受。”难受的,他都快要死掉了。
“傅总……”你的恋爱脑是彻底没救了。
他跟着傅总一直在秦小姐门外站了很久。
一直站到天亮。
她在门里坐了很久。
“宿主大大,男主现在还站在外面没有离开。”
“他没走?”
站了一夜。
她自嘲的笑了笑:“为什么,我都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肯走。”
“男主,很爱你。要不,宿主大大你把一切跟他好好说行不行?”
系统被他们两个的感情折磨的很难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我要是走了,他会难受,走不出来。我不能前功尽弃,他会主动离开我的。”她狠下心说着。
拿出手机。
给康少卿打了一个电话。
让他从阳台的消防道过来,她替他开门。
康少卿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走到她面前:“你真打算这么做?”
“嗯嗯。”
“不后悔吗?”
“不后悔。”
他明明看见她在回答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少卿哥哥,你会帮我的是吧?”
“嗯嗯。”
她将披在身上的纱衣半脱在肩膀上,嗑了一粒回气丹。
气色好了点。
“他在门外站了一夜,少卿哥,待会你什么都不用说。”
“嗯。”
她打开门。
发现门外的傅砚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视线紧紧地锁在她身上。
当他看见她的手挽在康少卿的手上,两人一同出现在他面前。
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握紧拳头。
突然,发现自己守在她门外面,是一件很傻的举动。
“你们两个,一起了?”
“是。”
当他听见从她嘴里回答这句话的时候,他全身都在发抖。
他脑子里全是她回应那个字,脑海里全是嗡嗡的在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自从回到家里后。
他发烧几天,大病一场。
整个人,瘦了一圈,变得沉默寡言。
刘秘书看着傅总难受样子,为了那个女人生了一场大病。
“傅总,吃点东西吧!”好几天不吃东西,就算他身体是铁打的,那也受不住。
“吃不下。”
刘秘书看见他眼中满是伤感,失去了光彩。
整个人好像抽掉了生气。
看着就很令人感到心疼。
“多少吃点吧!傅总。”
“你出去吧!”他忘不了,她当着自己的面牵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
这几天,就算病的快要死了,他依旧还是会想着她。
他觉得自己很犯贱。
吃了两口。
换了衣服,回到公司。
掩饰自己眼神那抹伤感。
秦舒言独自一个人话来到白云山顶的寺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