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研放声大哭着:“傅砚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从大学第一次跟世昭去傅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当时就喜欢上你了,这些年我为了想见你一面,煞费苦心。 你一直都不知道是吗?”
“你不知道,那你前几个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陪我去拿药。”她笑得有点癫狂看着他。
“你这种贱人,如果不是因为言言造成你在仓库被乱搞,你以为我会陪你去拿药吗?”傅砚辞若是一早就知道她有这种心思,他早就出手收拾她。
“秦舒言,又是秦舒言,她凭什么能够获得你的爱。若是,我早知道她会是我们两个人阻碍,在废弃仓库的时候。我早该彻底毁了她,而不是让她蹦跶到现在。我只恨我当时叫的人都是废物,打不过她。”白芷研缩在地上,一脸的笑。
笑得又痴又癫的样子。
她秦舒言什么都没有 做,就这么轻易夺了属于她所有的东西。
她不甘心。
为什么。
傅砚辞听清白芷研的话。
像一盆冷水将他彻底的浇醒。
原来罪魁祸首的人竟然是白芷研。
可笑的是,他还以为是言言参与进去。还以为是言言的问题导致白芷研被那些人用强了。
所以他以为自己那几个月替白芷研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以为自己是在替言言赎罪。
全都是他一厢情愿想出来。
是他误会了言言。
他联想到言言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
在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更加心疼言言。
也对自己更加的讨厌。
他讨厌现在的自己。
“原来,是我,是我对不起言言。”傅砚辞低着头,丧气的抬起手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他无法去想象,她离开自己独自去深山的那几个月里。
她该有多难过。
被他误会,最可笑的是,他还在自以为是的替她赎罪。
他的自以为是对言言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眼角泛红。
“你这个贱人,我现在就算杀你一千次,一万次也抵消我心头恨。”傅砚辞握紧拳头,狠狠的盯着面前一张全是血的脸。
他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不能杀。
他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受到她应有的惩罚。
转身离去:“你不是很喜欢将那肮脏的手段用在别人身上吗?那今天让你尝尝你自己想出来的恶毒计划。”
白芷研害怕看着眼前几十个黑人,有些人身上还有那种脏病。
她感觉到无比的绝望看着面前的转身离去的背影:“傅砚辞,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啊……放开我。”
“傅砚辞,你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撕扯她衣服的声音。
傅砚辞从衣服拿出一盒烟,站在门口停留一会。
“刘秘,你好好盯着,别让这些人将她玩死就行。”她还没有资格死那么快。
“是,傅总。”刘秘书看着傅总离开的背影。
耳边全是空旷集装箱里发出男女一起厮混的声音。
全是白芷研求饶,喊救命的声音。
里面的黑人,对白芷研都有恨意。
他们都怪白芷研害死他们的老大,这些人对白芷研只有折磨跟暴力。
刘秘书不得不感叹傅总对付人的手段,将这些人的恨意人全都转移到白芷研身上。
又想到秦小姐,现在还在医院里承受无妄之灾。
无论白芷研无论哭的有多惨,多凄凉都是她咎由自取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这种人心太坏了。
哼……
白芷研在废弃的集装箱里,被人无休止的破坏。
下半身血流不止。
躺在地上,呕吐白沫,抽搐着。
身体有千千万万的电钻一同钻进她的骨头里,又痛又痒又难受。
“求你们,给我点……”她想要,那种药。
“我可听说了,这女人可是整个华国最出名的艺人。”
“老子特么可不管她是什么艺人,我现在就想狠狠的蹂躏她。我要报我大哥的仇,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不量力,我大哥也会出发这种事情。”
“她要我们卖的药,给吗?老大?”
“不过,等她受不住 了,再给点她。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讨好傅家家主,我们才能有脸在这个城市活下去。”黑毛心狠手辣的看着面前憔悴的女人。
“对对。”
……
医院里。
秦舒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
她醒来第一眼便看到傅砚辞坐在她的床边。
眼周边有些黑,胡须没有剃过,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以为自己看错人。
她昏迷那天,以为自己当晚要挂了,回到系统那里。
可是她睡了很久都没有回到系统那里。
喉咙一边有点疼。
身上插着管。
“你醒来了,言言。”傅砚辞哑着声音靠近她,声音带着哽咽看着她。
他后悔了。
如果时间能够回到八个月前,他一定不会自以为是,那么伤害她。
他想起那天她坐在仓库前,红着脸,在车上主动撩他。
不断的在他身上点着火。
他当时还只是以为她很喜欢自己才会这样。
现在想来,不是的。
她当时也中了情药,只是她没有说。
而他也没有察觉出来。
倘若他在细心一点,就能发现她的不一样。
他偏偏没有。
他甚至记得当时,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这么冷漠……”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
心就更痛,更加没有脸面去面对他。
他当时怎么能说得出口。
她当时听到他说的话,一定很伤心吧,一定会觉得会很后悔跟他这种自视清高的在一起,是一件恶心的事吧。
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更想去补救,弥补她。
心很疼,很酸。
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停在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干着嗓音说着:“言言,我去叫医生。”
看到她身上插着管子,他的心又何尝不痛。
医生过来。
检查她的身体状况,便将插在她身上的管子,撤了下来。
给她喂了一些粥。
她喝了点粥后,人看起来精神了些。
秦舒言恢复了力气,看着眼前瘦的有点跟她印象中的男人有点不太像。
语气很淡平静说着:“我睡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