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被她幼稚又可爱的举动逗笑,又气又想笑,松开自己的手。
朝她背影追过去。
两人一同往后院走过去。
两人肩并肩一同向前走。
后院一个小包间房门口。
秦舒言听见熟悉的声音,伸手主动拉了拉傅砚辞的手,停留在一旁。
傅砚辞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正要开口询问:“怎……”话还没有说出来,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唇。
“别说话。”她瞪了他一眼。
掌心感觉到他胡渣扎手,他薄唇传来温热的气息。
勾起一丝电流的触觉。
她稳住心神,又看了一他一眼,示意他别弄出声音。
包房门口。
李小花伸手抱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老头,整个人看起来疲惫又憔悴的样子。
她一边抱着老头的大肚子,一边祈求着:“王总,求求你。这次一定要拉我一把,不然我是真的被毁了。”
被李小花称为王总的老头子,一脸猥琐,头顶上的头发没几根。
摸了摸他的小手:“李小花,不是我不帮你。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你惹了一个连我都不敢惹的人,傅氏想要封杀你,谁敢做这出头枪替你出头。”
李小花忍着恶心又卑微祈求着:“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一定要帮我。 ”
“李小花,你就当提前退休吧。你自己种的恶果,你自认命,别拖我下水。”王总不管李小花有多么的风韵犹存,他也不感兴趣。
“你以前欺负那么多新人,这次你算是踢到硬板子。”他嫌弃的掰扯她黏在自己身上的爪子。
“王总,求你了。今晚我可以任由你处置,你不是最喜欢用小皮鞭吗?喜欢蜡烛吗?我都答应你。”李小花现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没有办法。
心里一边忍着恶心,一边求着。
以前玩得好,关系好的朋友,什么这总,那总,自从知道她被傅氏当家人下令全行业封杀。
个个看到她电话,像是看到瘟神一样。
拉黑的拉黑,删除的删除。
王总有些意动,笑得很为猥琐:“行吧,这农庄是傅总表哥开的,你找个理由请他出来,我替当个说客。”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约你来这个农庄是吧? 就是找傅总表哥,我还替你准备了这里老板喜欢的东西,就在车上。”
李小花瞬间明白了这老狐狸心里在想什么,刚刚吃饭的时候不说。
自从她扔下她的条件后,这老狐狸才将这事说出来。
“那咱们现在去他。”李小花着急说道。
她前段时间过海赌博欠了一大堆的赌债,急需她现在赚钱填上这个窟窿。
没什么行业能比娱乐圈更赚钱的了。
“嗯,走吧。”王总可不敢跟傅氏硬碰硬,只能找个中间人。
把这事办好。
傅砚辞见前面两人狼狈为奸往老表所住的房间过去,眼睛视线沉了几分。
似是想到了什么在她耳边说了句:“你觉得曾志会不会同意当说客?”
“不会。”秦舒言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难说。”
“我觉得他一定不会。”
“你知道他在外有个雅称,那就是,爱兰如命 。”若是有人寻到合他心意的极品兰花,曾志的下限没有。
“我们打个赌。”
“赌就赌。”
“若是你赢你的话,我任由你处置。”秦舒言凑近他耳边说道, 她知道这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
她发现他唯一兴趣爱好便是喜欢折磨她。
傅砚辞耳边回荡着她刚刚说的那几个字“任由处置”。 这句话在他耳边,像一个勾子一样在他耳边缠绕着。
“嗯,这个好。”他喜欢。
“咳咳咳。”他瞳孔在震颤的时候,她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那若是我赢了,你打算怎么办?”
“三环五百平方复式楼一套。”
秦舒言听见三环五百平方复式房一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太相信问了一句:“你刚刚说的三环,是我想的那个吗?寸土寸金的那个三环?”
“嗯。”
“天啊。”就一个赌注,就整出上亿,太豪横了。
他是真的好钞啊。
她兴奋的拉着他的手往前院过去。
站在门口。
恰好看见老头王总提着一盆水晶兰花,花朵上的粉红色像是由水晶组成的一样,它的花叶线艺中透。
有一缕淡淡的清香。
她真身是一朵红莲,见惯了许许多多花,能让她点评一句还算一般的花。
在人间来说,算很不错。
“这盆水晶兰花市面上卖一千五百多万。”傅砚辞没想到眼前这对恶心的人,竟然连难找的水晶兰都找来。
他了解自己这位表哥有多喜欢兰花。
“看见没,曾志见水晶兰那不值钱的样子。”他用很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输了。”
“还没呢。”
包间里。
王总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尽量将小花说得无辜些,做导师只是比较严格方向转移。
曾志一听这两人想让自己当在说客,毫不客气提着水晶兰扔给他。
站起了身, 作出要将这俩人赶出去的样子。
“你们赶紧滚,走开,别来我这里,晦气。”拿出扫把往她们俩身上招呼着。
“曾老板,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滚,你们两个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给我地招苍蝇。”
王总大大小小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在他的圈子里也是被人捧着的人。他哪里被人拿着扫把追着骂。
顿时觉得脸上很没光。
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身边的女人。
李小花被王总狠狠推倒在地上。
刚好跌倒在秦舒言面前。
秦舒言看着被老头推倒在地上,又狼狈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畅快。
这女人,以前也欺负过原主,估计李小花也忘记了。
李小花原本就是见高踩低的人。
现在这结果就是她的报应。
不由再一次感叹着,傅砚辞的钞能力。
李小花站起身,一张憔悴的脸,哭红的眼睛。
她风光了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李老师,你怎么这么狼狈啊。”秦舒言语气很淡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