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言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
尽量让他们开心一些。
“嘤……我这身子骨会不会很快就散架了?”秦舒言哑着声音问。
这人。
用得这么兴奋吗。
却不想。
姬十安握着她的手,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看向她:“言姐姐,我轻点,可是你得抓紧一些才行。”
随后。
低头吻住她的唇。
两人闹了一个晚上。
她看向窗外,遥远的地方。
站着一个一头银发的男子。
正在耐心的教导着孩子们。
她知道姬十安在这个屋子里已经设下结界。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也听不见里面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若是让她发出声音……
她实在觉得没脸。
主动将唇凑近他。
将所有的暧昧的声音全都人封在唇间。
这种感觉有一种羞耻感。
但是又莫名感到一种刺激的感觉。
她不敢喊出声,又不敢松开他。
只能主动的去纠缠着他。
姬十安爱惨如今的她,也特别的享受着这种感觉。
握在她软腰上的手,稍微一用力。
一双桃花眼里满满的笑意,以及深深的欲望……
闹腾到半夜。
姬十安这才放过她。
将她抱起。
像抱孩子那样的抱着她。
往软榻上走去。
行走时。
他听见怀里的人,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叫出了声音。
“嗯……”
两人一同倒在乌金纱的被褥上面。
她的长发缠在他胸前,柔顺又长又直。
他看着她的侧脸,想起她初见他穿着一身兔皮的衣服。
一双灵动又馋,又想……
摸的表情。
真的特别可爱。
看着她身上一片一片泛起的桃花印记,似是一朵朵桃花。
染在皮肤上。
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媚。
“不枉我今天用心讨你欢喜……”她总是能够轻易的撩拨她的心。
表情还在回想她要求自己一个比大九千岁的人,喊姐姐……
胆子是真小。
轻握住她的右肩。
看着怀里的她。
像是抱着特别珍贵的东西。
醒来后。
秦舒言看向姬十安胸口处似乎被她抓伤,还有他脖颈上一些咬痕。
熟睡中的他,长得真好看。
长睫微翘,鼻梁很高,脸很好看,他全身上上下下的比例都特别的好看。
不自觉。
又将眸光移到他脖颈的地方。
那些被她留下的痕迹。
像极了。
她就是一个暴君。
“我昨晚都干了什么?”把人摧残成这副模样。
“我想想,你昨晚都做了什么事?”姬十安自她醒来后,他便醒了。
听见她的话。
嘴角的笑意似乎又加深了。
凑近她耳边:“我替你回忆一下,在窗前……”又指了指面前那副画。
笑了笑道:“还有那里……”
“你……,还说是吧?”她伸手轻轻提了提他的耳朵。
“别……宝贝,我不敢了……”姬十安搂着她的腰,在她跳上来时。
生怕她跌倒。
就搂着她的腰。
“哼……”娇嗔道。
眼前的姬十安真的有一种,三天不打,能上房揭瓦的性格。
又爱玩,又会玩,又喜欢耍一些小坏。
“哈哈…… ”姬十安可太喜欢这种夫妻之间的情趣。
用过早饭后。
秦舒言来到姬家后院那块地方。
这几年来。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
秦舒言便开始修炼术法。
“宿主,这块地方的黑气越来越浓郁了,这个阵法怕是还有半个月内便启动。”
“半个月,我们上次来看的时候,记得当时推测好像还有半年的时间。”秦舒言没有想到,这个被施上诅咒的法阵。
又提前了。
那她跟他们是时候要告别了。
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有一种酸疼感。
还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不舍。
人总是要分别的,只是时间早跟晚而已。
秦舒言摸了摸她脖颈上戴着的项链,一把似火纹的银色形状。
回到姬家后。
姬十安穿了一身火红色姬家家主的衣服,手中握着一把红色折扇。
身上还穿着一件银色的铠甲。
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之前那种嬉皮笑脸。
多了几分严肃。
“言言,去哪了?”姬十安想起近段时间,仙界各地总是会出现一些古老的鬼物。
就觉得很烦。
这些鬼物倒也不是有多厉害。
只是数量有些多。
烦就烦在这里。
“我在外面随便走走。 ”
“这段时间,外面不是很太平,你要乖一些知道吗?”他低头看着她,替她抚平吹在胸口上的发冠带子。
“嗯,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
“我会好好保存实力,回来那天,定不会让你失望……”姬十安将她抱在怀里,心想。
这一次。
恐怕要出去半个月。
他只要一想到有半个月不能见到她,他就觉得特别的难受。
凑在她耳边说道:“我定会好好保存实力,让你下不了……床。”
说完。
最后一句话后。
姬十安从身上起来。
秦舒言在听清楚后面那一个字后,耳朵似乎被熏红,烫得不得了。
这人。
真的是。
见缝插针。
想要占她便宜。
她有一种很想打他的冲动。
可一想到,他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
心又软和了不少。
忍着羞耻说道:“我只要你健康平安回来。 ”
“嗯…… ”姬十安看着她红着脸,若是以往他这般占她便宜,定然是一个捶子送过来。
现在为他做出改变,他心情更加的愉悦。
他怕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为了他的孩子们。
也为了她。
他要替仙界做出些什么,改变一下名声。
为以后铺个路。
走到容祈面前,轻捶了捶他胸口。
说了一句:“家的后方交给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们。”容祈声音清冷,这些年来,好似已经慢慢习惯了姬十安有些时候跳脱的性格。
姬十安踏出家门后。
第一次觉得那些分布在各个界上的鬼物。
那么的碍眼。
阻碍他跟言言一起。
来到独眼鬼物,一进去便看到它设置的界里。
……
十天后。
姬家。
秦舒言拿起第三十个留影珠。
录下她想跟孩子们。
容祈。
姬十安告别的话。
她知道他们都很爱她。
但是,她不想看到他们因为自己离开这个世上后,一直闷闷不乐。
难受。
这不是她想看到。
“容祈,十安,当你们看到这个留影珠时。我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世上,我是一个唯一能够解开这些诅咒的人。 选择这条路走,能让你们健康活下去,这才是我想要的目的……”
不知道。
为什么。
说到这里,眼睛有些酸涩。
想哭。
却不能哭。
一旦哭出来。
负面的情绪就会铺天盖地袭过来。
一只脸色惨白,哭声凄厉的女鬼。
来到她的门口。
“美人,我来了,你长得那么的漂亮,把你的脸皮借给我用一下可好?”女鬼的脸出现不同程度的腐烂。
阴风阵阵。
容祈感知到秦舒言这边有危险,提前将孩子放进自己的界里面。
使用了瞬移的法术。
一瞬间便来到她的身边。
握着问心剑,挥剑便将爬窗户的女鬼杀了。
女鬼的头已经掉落在地上。
转过头看向秦舒言:“言言,你人没事吗?”关心的看着她。
见她安然无恙。
毫发无损。
这才将她松开。
秦舒言亲眼着眼前的女鬼吸入只有她才能看得见的黑气。
这种黑气,似乎只有她才能看得见。
见女鬼手拉长,似乎是在寻找着她的头。
掉落在哪里。
吸够黑气后。
整个鬼身似乎在第一时间内变得非常的厉害。
伸出长舌。
“容祈的问心剑所向无敌,为什么在他砍向女鬼时,却怎么也杀不死女鬼?”秦舒言问出心中的疑问。
“因为被压制在地底下的阵法,缝隙越来越大,黑气漏得越多。被鬼吸收后,便会变得强大无比。 ”
最后这只女鬼。
还是容祈收进胡里,将其困住 。
秦舒突然抱住容祈,抚着他一头银发。
“容祈,好好保重自己。”低声说着告别的话。
声音小到连容祈也听不清楚。
“言言,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容祈一手握着问心剑,一手搂着她的腰。
“孩子在哪?容祈……”秦舒言贪恋的在他怀里吸了一口。
清冽好闻的气息传来。
“我将他们几个收进我的界里,它们现在很安全。”容祈以为她是在担心着孩子。
“安全就好。”秦舒言自从走上这条路后,没有勇气去看孩子们。
她怕自己看一眼。
会更加的舍不得孩子。
“言言,去我的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这边过来。”容祈清冷的眸子多了几分肃冷 。
“是什么东西?”秦舒言看向天空,已经变了个颜色。
灰蒙蒙一大片。
身形奇怪,未见其身,先听其音。
桀桀桀……
所到之处能吸收仙气。
这东西灰蒙蒙一片。
正往姬家后院过去。
“没见过,但这东西身上的鬼气太强,比鬼王的鬼气还要强不少。”容祈清冷的目光泛起一丝担忧。
姬十安也从外面赶回来。
他回到姬家时。
第一眼便是想看看秦舒言有没有事。
见她平安无损站在他面前。
姬十安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幸好你没事。”只有他跟那只怪物交过手,才明白那东西的可怕之处。
随后。
姬家后面法阵。
被它掀起一阵地动山摇。
容祈跟姬十安对视一眼,顿感不妙。
来到姬家后山。
束缚在后山阵法上的金色光圈泛起金色光芒。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破出来。
刚刚被众追杀那一块灰蒙蒙的东西。
此时。
正用身上黑色铺在上面的金色光圈。
周围迅速变成漆黑的夜。
寂静的声音。
就连滴落在地上的水滴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言言,快进我的界里面。”姬十安微眯着眼睛看向上方,那个睁着红色眼睛的怪物。
将秦舒言拉入他自己所设下的界里。
秦舒言时入姬十安的界里,她刚才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乱意。
能够让不可一世的姬十安感到害怕的东西,应该是很恐怖。
刚与那东西对视过一眼。
秦舒言感觉到身体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令她难以呼吸。
“系统,刚刚那东西是什么?”
“诅咒之物,阵法就在他的眼睛里,它刚刚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若是他完全睁开了, 整个仙界的人都会死去。”
“原来如此。”秦舒言刚刚似乎已经见识过那鬼东西的厉害。
她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
可是比起。
她的孩子们,还有她爱人,爱她的人都会死在那个只有一双红眼睛的怪物眼里。
她偷偷从姬十安界里出来,她可以随意进出要他所设置的界。
握着钥匙。
走出来。
看见。
姬十安身上被那鬼东西伤到,唇色有些苍白。
容祈身上也是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待本魔出世后,定要将仙界所有生灵,都屠个一干二净。”
发出得意,胜者为王的笑声。
如果可以。
“你做什么千秋大梦呢。”姬十安将手中扇子祭到天上,一把红扇变得非常的大。
化成无数的针往那双眼睛射过去。
“你的骨龄只有万岁,习得无数禁术,可那又怎么样?本魔的出现乃是天道所为,你们现在也是在我面前垂死挣扎罢了。”
只一个眼神便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困住。
唯独一个人,他无法困住。
秦舒言走到容祈面前:“祈祈,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为了我离开而难过……”搂着他的脖颈,深深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容祈周身被控制住,就连说话也无法说出口。
她随后又来到姬十安的身边。
“安安,以后我不再你身边,要多保得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搂着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尽量不看他一双想要吃人的眼神。
不用说。
她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没有勇气对他们说太多要告别的话。
转过身。
拿出从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握着钥匙。
“你这只又丑又难看,连人身都没有,像一坨大便的东西,也敢在这里说猖狂的话。
你要点脸吗?心里没点数?”
秦舒言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没脑子,听不懂人话。”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