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摸着头,上面一下起了好几个包。
心里暗骂了一句: 你清高,你善良,你早不说,晚不说, 夫人都把我头敲成马蜂窝了,你才说。
这小子还是那个腹黑。
有仇必报的人。
哪家姑娘被他看上,肯定跑不了。
宁国宫里。
秦舒言将近天亮的时候才睡着,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
睁开眼时。
身旁的位置早已经凉了。
说明躺在这个位置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身上泛着红晕。
她觉得此时她身上哪哪都有宁知行布上的痕迹。
“太后,你起来了?”秋香拿着衣裳过来替太后更衣时,发现雪白一样的肌肤上泛着一小片的红晕,再看太后绝美的容貌。
带了几分桃花气息。
面若芙蕖,肤如凝脂……
难怪摄政王那样冷寒之人,也会为了眼前的女子折腰。
单单叫水都要了好回。
就连她一个女子都看得心动,更别提是男人。
“你是谁?”秦舒言没见她,便问道。
上一世在绵绣宫里,所有宫人婢女都是国师的人。
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女子,圆润的脸,一双灵巧的眼睛,一看就是个机灵的人。
“太后娘娘,你放心,奴婢是摄政王的人。”秋香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看起来如此的年轻,警觉性却如此的高。
秦舒言心中默默的点了点头,刚刚看她进来时。
脚路脚步轻盈,手脚麻利。
便问道:“你会武功?”
“太后娘娘,好眼力。奴婢只是学过一些皮毛,皇上特意让奴婢好好照顾你。”秋香没想到眼前年轻漂亮的女子,单看她走路便能断定出来她会武功。
可见她是个极聪明的人。
“嗯,他倒是个贴心人。”秦舒言拿着摄政王留下的信。
从信上内容大概知道了他去哪里。
他去找神医解了他身上的魂断花的毒,解毒时间需要七天。
让她安心等他七天。
他七天后便回来。
小面还有一行小字写得极为暧昧:好好锻炼身体,跟上朕的步伐。
这话中的意思颇为明显。
看得她脸上不由浮现出昨晚她累在他怀里。
他哑着声音说她:“娇气……”语调中又带着几分宠溺,和涟漪。
让人想起时。
都会忍不住脸色发红。
“娘娘,皇上给你留了什么话,娘娘笑得如些开怀。”秋香自幼练武,她在替娘娘穿上一身藕荷色曲裾,发现娘娘的身段真的好美。
浑圆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笔直的长腿,肤色如极品白玉般瓷白。
美的令人心神荡漾。
“嗯,让本宫吃好睡好。”秦舒言抬手抚额无奈笑了笑。
洗漱后。
秋香替她披上一件靛蓝色斗篷。
到藏书阁里。
宫人替拿了暖手袋。
她想在藏书我阁里找几本书来打发一下时间。
却在藏书阁里遇到盛礼白。
盛礼白戴着一张金丝镶玉面具,露出一张温润无害的脸,只是这张脸比那天看起来时要白上几分。
嘴唇颜色都淡了几分。
整体看起来温润又儒雅,人触无害。
可却只有她知道,盛礼白是个什么样的人。
顶着一张温柔的面孔,做尽最狠的事情。
“太后娘娘,安。”盛礼白得知太后在藏书阁时,便寻了一个理由过来。
他自重生以来,等了许久。
刚踏入藏书阁时,便看见她坐在靠窗前的位置。
手执着一本书, 面前一个香炉, 一只手放进暖水袋里。
美人长发揉腰,纤腰撞玉,绝美的侧脸, 柔软的手骨, 她人似是遗落在雪中的白狐, 美的近乎妖冶。
美的轻易拽紧他的心脏。
盛礼白竟不由看痴。
当他看见她眼眸中带着对他莫名的敌意时,还有一丝厌恶时。
他脑袋有片刻眩晕。
“太后娘娘,以前见过臣吗?”盛礼白竟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不曾。”秦舒言深知眼前表面端着一副无害的面孔,心是如何的黑。
若不是提前知道原主的记忆。
她若是第一次跟国师接触,也会被他这张脸所蒙蔽。
他见她朱唇微启,却不给他半个眼神。
他便看出来了。
江陵国公主对他有极大的偏见。
上一世,他将她从老皇帝身边解救出来,她对他可不是如今这幅模样。
那时的她又乖巧。
又黏着他。
如今被摄政王先占先机, 他就不信以他的手段还不能让一个女子屈服。
“国师,你如今不应该在当职吗?怎么也这么闲在这里闲逛着。”秦舒言感觉有他在的地方,四周空气都变得令人感到不舒服。
盛礼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这是讽刺他拿着朝庭给的俸禄。
不好好干事,来藏书阁闲逛。
“不知太后娘娘,信不信前世今生。”他想试探问一下秦舒言,必竟上一世与这一世发生的事情有所不同。
她如今的性格明艳的像个太阳,又像带刺的花朵。
似乎专门往他这里扎。
前世跟如今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改变,他想知道是不是出自她改变。
他更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他一样也是重生的人。
“不信,本宫这个人更信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但凡惹到本宫的人,老天若是不长眼的话,本宫亲手报。”秦舒言不明白一个国师在她面前问起这么无聊的事情,但是看到盛礼白的嘴脸。
她就很想亲自将他撕下来。
但是不是现在。
宁知行不在身边,盛礼白这个人又远不像表面看得这么简单。
“好好好……好一个亲自报。”盛礼白听完她的话,眸光增添了几分兴趣。
比上一世的她。
更鲜活,更张扬,更带刺。
这样的他更吸引他的目光。
“太后娘娘,臣劝你最好是放弃了摄政王,投到臣身边。臣一定会护着你,让你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活着。”盛礼白向前靠近一步,空气有一种清新好闻莲花香。
“你得了失心疯?若是国师得了大病便赶紧去看,若是疯病的话就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别出来,省得见人就咬。”
“被疯狗咬过是会传染人的。”秦舒言看不惯他这幅样子,忍不住骂回去。
“你把重宝压他身上?那你可知宁知行是一个短命鬼?”盛礼白不气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