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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元抱着戚许不愿意撒手,将人压在椅子上就想亲。

“大白天的,你疯了?”戚许急的抬手挡他:“爹娘都在!”

沈书元知道,戚许担心的是他们可以不敲门进屋,但他心里清楚这里的书房,谈正事的地方,爹娘才不会才不会如此呢。

“清知!”戚许又舍不得用力,但不抗拒这人眼看着就准备不要脸了。

“我困了,陪我午睡可好?”沈书元退了一步说道。

“爹娘都在!”戚许有些无奈。

沈书元点点头:“本就是年节,也没旁的事情,我身子又不好,本就要多歇歇,咳咳……”

戚许听到他咳嗽,不论真假都舍不得一点,只能点点头站起身,陪着他回屋了。

沈书元是一点不客气,戚许进了内室还稍微有些扭捏,被催着说床冷之后,还是乖乖的躺下了。

沈书元知道他和自己不一样,爹娘就是对他再好,他也会觉得需要讨好他们。

更别说现在爹娘只是没办法,被迫的当没看见他们之间的事情,而不是真的接受了他们两人。

戚许自然会想着要维持一些形象,不能让爹娘觉得他不好。

可现在好不容易自己身子不好,是这么好的借口,两人多亲密亲密,让爹娘早日习惯也是很重要的。

沈书元躺进戚许的怀里,摸上他的腰,都没有一点的心虚。

戚许看着已经睡着的沈书元,又是一阵心疼,他本以为清知是想占点便宜,此刻才知道他是真的累了。

一直到宵歌敲门,说要用晚膳了沈书元都没睁眼。

戚许小心的从床上起来,走到厅中规矩的行了礼,才轻声说道:“师父,徒儿想和你说几句话。”

贤然道人站起身,随着他走到院中一角:“怎么了?”

“清知今天下午睡得很熟,到现在还没醒,他的身子……”戚许皱眉问道。

贤然道人摸了摸胡须:“他的身子你清楚的,这才几天啊,我当初就说了下了重药,睁眼只算是能活了,还要慢慢养。

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也就是身子骨稍微有点力气了,就觉得自己行了,可只要稍微一放松,你看,原形毕露。”

“那要叫醒他吗?”戚许问道。

贤然道人挥挥手:“让他睡吧,今夜不醒,一顿不吃没什么,让他先好好歇歇。

虽然老道不想问你们的政事,但也能猜到安稳不到两天了。”

戚许听到这话,垂下眼眸:“师父……清知应该还会让我回朝廷,可我……”

若是回去,可能又要远赴西北,他哪能放心清知一人待在京中。

贤然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师父不将他的身子调理好,不会离开京城,我在京中守着,你就不用有太多的顾忌了。”

“谢谢师父。”戚许听到这话,终于放松了一些。

沈母没看到沈书元过来,问了宵歌知道人还睡着在,此刻又看到戚许将贤然道人叫走,她面上的神情也紧张了几分。

“清知,没事吧?”看到两人进来,她连忙出声问道。

贤然道人笑了下:“我这傻徒弟,是怕自己要离京,求着我不走,照顾沈大人呢,没事的。”

沈母听到这话,眼睛也一亮:“道人若是没有旁的事情,是可以在京中多住些时日的。”

“是啊,老道一时半会不会走的。”贤然道人说道。

于天之看着他们说话,垂眸想了想,用完了晚膳还是拉着沈岭,准备在花园里走走。

贤然道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却很默契的说要帮沈母号脉,让她先回屋了。

“大哥怎么了?”沈岭知道他定然是有事要说。

“沈大人和戚将军的事情,你们就不说什么了?”于天之问道。

沈岭叹了口气:“我们家清知你也知道的,自己注意重,这件事一开始没摁住,现在想管只怕难了。”

于天之点点头,将沈书元为了帮戚许要粮,被皇上杖责的事情说了下。

沈岭一听脸色就变了,他沉思了一会:“大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夫人知道。

这些年她也吃了很多的苦,虽然她没说过,但我也能猜到几分。

当年家里出事,若不是沈家也没了,她觉得对我亏欠太多,当年可能就随着家人一起走了。

她咬着牙,吃着苦,支撑她的就是心里的亏欠,直到有了元儿。”

他说到这低头笑了下:“她才算是走了出来,但又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个儿子的身上。

元儿自幼就懂事,虽然不如一般的孩子会哄人,但就他那个聪明劲,哪会有爹娘不喜欢啊。”

于天之跟着点点头:“我第一次遇见沈大人,就觉得他头角峥嵘,少年得志,是个难得的人才。

等在京中见到你,知道他是你们的孩子,你不知道我那一刻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的开心。”

“夫人这一路,就怕是因为戚许,才让元儿吃了苦,若是让她知道还有这一桩,只怕心里又不舒服了。”沈岭叹了口气。

“贤然道人虽然没明说,但我总觉得夫人的身子只怕还是有些不对,现在京中的局势,我们沈家的家事,本就已经够难的了。

若是夫人这时候还要横插一脚,不一定是好事,所以能瞒还是瞒着。”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现在看来,一场祸事,得到的也不算都是坏处。”于天之也说道:“我的身份,在皇上那里明了。清知和戚许的关系,在皇上那里也明了。

至少现在能看到皇上的态度,这些本来可能是大祸之事,反而不甚重要了。”

沈岭也跟着点点头,觉得两人说的差不多了,他抬手示意往回走:“大哥,清知是个拎得清的,你若是心中有知道的事情,或者有所猜测,也不用瞒着他。

他这孩子想事情,不比我们差。”

“何止是不比我们差啊,他的境界可比我们高多咯。”于天之笑着说道。

两人也是一路笑着回到了院中,贤然道人刚号完脉站起身,就听到了声音。

“道人,夫人可还好?”沈岭出声问道。

“还行,我今晚写个药方,从明日开始喝药,有些需要忌口的,我也一并写给你们。”贤然道人看了一眼两人。

他自然看出来于天之将沈岭叫走是想说什么,若是这两人想要对自己徒儿不利,那他也不会客气。

此刻看着两人的神情,他便知道这次沈大人受伤的事情,应该是过去了。

沈母自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这么多年对沈岭的依赖,让她习惯性的不多问。

“大哥,你现在在京中,跟着清知也算是安稳下来了,我觉得你也能考虑说门亲事。”沈母出声说道。

于天之刚端起茶盏,听到这话差点烫着自己,昨天还在说孩子,今天怎么就到自己身上了。

“是啊,大哥这年岁,找个姑娘应该还能生个一儿半女的。”沈岭也跟着说道。

“先等等吧,有些事情明了,可有些事情还没有,现在说亲耽误了人家姑娘,也不好。”于天之想起自己去世的夫人和幼子,眼神中难掩伤痛。

沈母知道大哥和嫂嫂当年也是伉俪情深,自己那侄儿当时才三岁,也像元儿那般聪慧招人疼爱。

这么多年过去了,连自己都忘不掉,大哥自然更忘不掉,但人都是要往前看的,嫂嫂也不会怪他的。

沈岭垂下眼眸,又看了一眼于天之。

当年的变故对于他而言发生的太突然,而且事情也有很多的不对,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去恨什么,就必须的做出选择。

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自己,带着夫人和清知一起坐船,自己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失去了他们。

而这件事极有可能是人为,自己真的能心无旁骛过好日子,一点也不想报仇的事情?

沈岭自认自己做不到,但大哥这几天说的话,确实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可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真的想开了吧。

沈书元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已到寅时,他下意识的摸上戚许的腰,用力揉了揉,又翻了个身直接吻上他的唇。

戚许已经睡熟突然被这么偷袭,差点伸手将人掀下去。

“醒了?”戚许轻声问道。

“没……”沈书元闭着眼睛,手却一点也不老实。

“那就接着睡。”戚许没好气地将人推回床榻。

沈书元却又翻回他的身上:“什么时辰了?”

戚许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光线,床幔放着也看不到滴漏,只能估算着说道:“子时肯定过了……”

沈书元听到这个时辰,瞬间睁眼:“晚上没叫我?”

“嗯,师父说了,你能睡就多睡,不用叫。”戚许抬手圈住他的腰:“继续睡吧,等天亮了。”

“嗯,睡吧!”沈书元点点头,躺回床上没了动静。

戚许皱眉睁开眼睛,按说睡了那么久,此刻醒了不会如此容易睡着,他转身准备看看清知是不是还好,就看到他也正看着自己呢。

“怎么了?”

“你睡啊。”沈书元说道。

戚许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出了声:“我说你怎么没动静了,你是准备等我睡着了,干嘛啊?”

“你越来越聪明了,都没原来招人怜爱了。”沈书元哼唧了一声。

戚许握住他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是没原来招人怜爱了,还是不好骗了啊?”

沈书元撇了下嘴,也不藏这里,直接抬手就摸。

“别闹。”戚许往后一躲:“我今天特地问师父了,你现在的身子只有恢复了点力气,你别觉得自己好了。”

“我没觉得,所以我摸得是你,又不是自己!”沈书元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戚许瞬间语塞,宠溺的叹了口气:“你折腾我行,自己想都不准想。”

“怎么折腾都行吗?”沈书元听出他的妥协,心里瞬间又开心了。

“爹娘都在这,肚兜我不穿!”戚许咬牙说道。

“不穿肚兜。”沈书元坐起身子,被褥下不知道摸着什么。

戚许一看他的这动作,就知道他定然是一早就准备好,就等着自己往他的坑里跳,只能无奈看着。

沈书元终于摸到了东西,开心的坐起身。

他还没来及说话,就被戚许一把拽进怀里:“夜里凉,别起身,冻着不好。”

“嗯嗯嗯……”沈书元此刻开心,他摸索着钻进被子里。

戚许皱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刚想说话,就觉得脚踝被捉住,似乎套上了什么。

沈书元又开心的钻了回来,凑到他的脸颊上亲了下:“以后晚上带这个。”

戚许不解,抬脚晃动了下,脸色就变了,是铃铛,声音还挺清脆的,若不是挂在自己身上,他估计还能夸上两句。

“你这些花招都是问的宵歌?”戚许抬手将人按进怀里。

“不会啊,宵歌现在是我的管家,我怎么会和他聊这个,我都是看书上看来的。”沈书元说的开心。

戚许叹了口气,自家的好清知,现在到底都在看些什么。

想到这,他就想到,何止是看啊,人家还写呢,就以清知这举一反三的能力,估计这些还真有可能是自己想的。

他还在想着沈书元已经压在他的身上了:“戚郎,今晚就让我听听这铃铛的声音脆不脆!”

戚许此刻虽然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但也来不及了,只能闭上眼睛任君采摘。

夜深幔罩脆声响,声声急来催声声,轻言慢语细细哄,脆响却又声声催,声响连片轻声笑,怒意又惹脆声急,羞燥一通捂脆声,偏惹脆响急急催。

宵歌今晚宿在耳房里,因为沈书元晚上没有用膳,怕半夜大人醒了万一想要吃点什么,旁的下人伺候不好。

此刻他就听着屋里似乎有声响,他奇怪的起身,凑耳朵到墙壁上听了一会。

“铃铛?”宵歌不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披上衣服站起身,拉开门,走到屋门口仔细听了一会。

终于有点,明白了什么,又红着脸回到了耳房,坐了一会,觉得还是要去备些热水,可能等下应该会用到。

“将军应该知道大人的身子不行吧?”

他有些担忧,回身看了一眼房门,但此刻自然什么都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