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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屿:“小说,穿到侯府当辣妈。”

安南:……

她转头看着聚精会神听课的牛敢当,思考起顾之屿的话的可行性。

此时,高台上的胖哥终于把这节课讲完,四周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口号声:“福西!福西!”

眼见着牛敢当也要跟着一起喊,安南下意识挥掌拍了他一下:“大哥,你清醒点!”

却没想到力度没掌握好,直接把牛敢当给推倒了。

他倒在地上,沉默了两秒,然后才用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南,问:

“姑奶奶,你推我干啥?”

安南轻咳一声:“没什么,就是看你入戏太深,帮你清醒清醒。”

牛敢当撇了撇嘴,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别捣乱。我觉得这位教主讲的课还挺有道理的……”

好在他们单独坐在最后,才没有干扰到别人。这要是坐在人堆里,他刚刚这么一摔,都得把附近的人带倒一片。

“有道理?”安南白了牛敢当一眼:“之前是谁说这里邪门,感觉不舒服了?”

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

牛敢当怔愣片刻。这句话是这么用的么?

他脑袋转得慢,张了张口,还没等说什么,高台上又传来了教主的声音:

“感谢各位的聆听!接下来,又到了弟兄姐妹们最期待的环节——通神治病。”

整个礼堂里顿时充满了欢呼声:“感谢母神!感谢教主!”

牛敢当闻言,也兴致勃勃的探着脖子往前看。

安南的和顾之屿对视一眼。治病?对方还有这技能呢?

紧接着就见那男人进行了一系列非常有仪式感的准备工作。什么跪天跪地、三拜神明、圣水净手……

安南看那个所谓的圣水好像就是化了的雪水,脏兮兮的。

等折腾了得有三五分钟以后,“治病”环节才终于开始。

只见那小胖哥神经兮兮的闭上眼睛,举起了双手,对着台下的信徒们道:

“母神的子民们啊!与我一同闭上你们的眼睛!”

台下的众人立马听话的跟着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牛敢当也满脸期待的跟着闭眼。安南抽了抽嘴角:“你也有病?”

牛敢当摇头:“倒是没啥病……就是想感受一下神力。”

安南看着他,沉默两秒,开口道:“那我帮你。”

牛敢当睁开眼:“啊?”

安南抽出一个小刀,突然在他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牛敢当吓了一跳,吃痛道:“你干嘛呀?!”

安南理直气壮道:“你不是想感受神力么,没有伤病怎么感受?我帮帮你。这回你试吧,看看伟大的光明神能不能帮你把伤治好。”

她故意放大牛敢当的期待:“等你一睁开眼,哎,你猜怎么着?伤口愈合了!”

牛敢当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他觉得这教主之前讲课讲得挺有道理的,所以还真想试试到底神迹是啥样的。

于是继续闭好眼睛,像其他人一样,一本正经的按照台上的要求做。

“信徒们!伸出你们的双手,举过头顶,接住母神赐下的福泽!”

这时,那些白袍女们突然齐声唱起了歌。

“当我绝望的时候,你降下温暖的光。

照亮我方向,让我不迷惘。

当世界沦陷于罪恶,

你用慈爱的目光,抚慰我的伤。

忏悔吧、忏悔吧,

再也不做迷途的羔羊……”

在悠扬歌声的伴奏下,小胖哥的声音显得更加温柔、慈爱:

“继续闭紧你们的双眼。感受到了吗?四周不再寒冷,你正坐在暖洋洋的沙滩上,母神的光辉借着太阳照射在你的身上。

海浪轻轻拍打你的脚尖。你身上的邪气病痛都化成了一缕黑烟,被柔和的海水裹着吞进了海里、再也无法接近你。

你是洁净的,你是健康的,没有寒冷,没有痛苦……”

全场都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而坐在最后的安南龇着大牙已经快要笑疯了。

沙滩?海浪?

这不就是催眠嘛!

果然,就不能对这骗子组织抱什么期望。

她还以为对方好歹是会点简单的医术,或者有什么激素类的药物,没想到完全是靠忽悠人。

这要是专业的催眠师也就罢了,好歹是真的能让人放松神经、缓解疲劳。

可这小胖哥明显是在这里胡搞乱搞。就这么不伦不类的念叨几句,怎么可能有用!

要是这都能治病,那她之前辛苦收集药品算什么?闲的吗?

又过了一会,教主大人终于让大家睁开了眼睛。白袍女们的歌声也停了下来。

小胖哥语气坚定的道:“弟兄姐妹们,一切的病痛和污秽都已经被我祛除了!从此刻开始,你们的一切疾病和痛苦都是虚妄的幻象,是不真实的。”

“你们要坚定信念,母神的慈悲和灵力会一直庇护着你们!等到下次上课,我会继续为你们加固的!”

见身旁的牛敢当有些疑惑的看着手背上依旧流血的伤口,安南嗤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前面那排有两个信徒道:

“教主真是厉害!刚刚我还腰酸背痛呢,现在感觉好多了!”

“是啊,我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一直没做声的顾之屿忍不住吐槽道:“心理暗示真可怕。”

但牛敢当听了前面人的话,却将信将疑的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伤:

“难道真像教主说的,这一切都是幻象?其实我已经好了……”

安南翻了个白眼,伸手狠狠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牛敢当顿时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疼!”

安南扬着眉:“是幻象吗?”

停顿了两秒,见牛敢当脸上依旧有疑惑,她手上用力、又狠狠的按了一次:“是幻象么?”

牛敢当疼得龇牙咧嘴:“不是幻象!我擦!别摁了,好疼!!”

见他终于清醒过来,安南有些好笑的从背包掏出酒精棉和纱布。

“来吧,还是让我这个女神给你点‘神药’吧。”

牛敢当接过东西,刚刚把伤口包扎好,前面的人群却突然产生了骚动。

有人凄厉大喊:

“儿子!你醒醒,儿子!”

“呜呜呜!我儿子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