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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和顾之屿把狗子想得太好了,居然还以为它是在安排来福和兔爷一起看家护院。

没想到它只是在吹牛,让另外两小只向它献上膜拜和敬礼。

安南有些好笑的问:“让你看个门,有什么好膜拜的?”

富贵眨巴着大眼睛:“美丽的南南姐姐把任务交代给我,肯定是因为我太优秀啦!”

安南:……

兔爷:“老大说的对!”

来福在一旁没有说话。

兔爷立马凶巴巴的看了一眼来福。

来福不情不愿的也重复了句:“老大说的对。”

然后有些哀戚的看了眼顾之屿。它纯是迫于男主人的压力,才会屈服于那傻狗的淫威之下。

顾之屿有些好笑的抿了抿唇。

富贵满意的看了眼两个跟班,心情不错的朝主人摇了摇尾巴。

“亲亲主人,放心把这个家交给我吧!有我机智美丽威武聪明的绝世好狗在,谁也别想闯进我们的家!”

安南抽了抽嘴角。

她以前就觉得富贵挺臭屁的,但亲耳听到了富贵讲话,发现它比她想象中的臭屁多了。

安南笑了笑,顺着富贵说了句:“是是是,你真的很优秀。”

却没想到这么一夸,又一次打开了三小只的话匣子。

来福扑腾了两下翅膀,扯着公鸭嗓问:“主人主人,那我呢?我也是很优秀的!你之前一直夸我是捉虫大将军呢!”

兔爷哼了一声:“哪都有你!你跟我狗姐怎么比?”

富贵昂起头:“小兔兔,你很会说话。”

来福炸毛:“只会拍马屁的死兔子!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兔爷:“你这丑鸟!怎么跟你兔爷说话呢?!”

三小只你一句我一句,音色语调各不相同,吵得安南头疼。

她捂住耳朵,开始后悔喝了那个泉水。

她现在才发现,好像能听懂它们说话,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顾之屿看她被吵得烦躁,起身找了些小零食,丢给三小只,想着用零食堵住它们的嘴。

却没想到,反而让这三个家伙更闹腾了。

来福有翅膀,体型又相对小巧轻便,因此反应速度最快,抢先吃到了第一口。

兔爷立马不满起来,觉得它没有让老大先吃,是非常没大没小的行为。

富贵见兔爷为自己说话,自然也摆起了老大的谱。

一时间,又闹了个鸡飞狗跳。

安南看不下去另外两只抱团欺负来福,便帮着来福说了句话。

富贵皱着狗脸:“南姐,你怎么能嗷嗷嗷?!”

安南愣了一下。

嗷嗷嗷?

“你说什么?”

富贵:“嗷嗷嗷嗷!”

安南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顾之屿:“你能听懂富贵在说什么吗?”

顾之屿看了她一眼:“能。它说你喜新厌旧、偏心来福。”

安南:“啊?它这么说的?”

顾之屿看她迷茫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安安,你听不懂了?”

安南点点头:“嗯。好像突然又变回正常了。”

富贵一脸不信的样子:“嗷嗷嗷嗷!”

安南看向顾之屿。

顾之屿帮她翻译:“它说你装傻充愣。”

还不等安南说什么,富贵又“嗷”了几声,就转头去吃零食了。

安南问顾之屿:“它又说了什么?”

顾之屿愣了一下,看着安南:“我也没听懂。”

安南:“你也听不懂了?”

顾之屿:“嗯,突然间又变成狗言狗语了。”

安南惊喜道:“那我们这是都恢复正常了?”

想到这,她扬起嘴角,叫了声来福:“来福,你说句话。”

来福:“咯咯咯!”

安南松了一口气,对顾之屿说:“我真的恢复正常了!”

顾之屿笑了笑:“我也是。”

不去管还在叽叽喳喳抢食的三小只,安南拽着顾之屿坐回沙发上。

“这么看来,这个打破语言壁垒的效果并非永久的,只是暂时有效果。”

安南有些高兴。

这样更好,需要翻译的时候就喝泉水,其它的时间也不会被吵到。否则她看见路边的蟑螂老鼠,都能听见对方在说什么,实在是太奇怪了。

最重要的是,三小只是真的很吵。

顾之屿也道:“不是永久的也挺好。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用。”

安南:“但我是比你晚喝的泉水,怎么却比你先恢复正常了?”

顾之屿想了想:“应该是和饮用的量有关。我比你喝的多。”

安南点点头。那倒是。她只喝了顾之屿剩下的一小口。

安南站起身,量了一下身高体重,并没有任何变化。

挺好,没变成绿巨人。

不过富贵它们也不是一下子就有了变化的,而是随着饮用时间的增加,渐渐发生形体变异的。

她想了想,叫上顾之屿,到练功房对练了一会儿。发现速度和敏捷度也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这灵泉只有语言功能是即时的,其它方面的影响就需要长远的时间才能看得见了。

三小只吃完了零食,就来主人身边凑热闹。

安南和顾之屿刚刚对打完,正静静的倚在练功房的小沙发上休息散汗。三小只哼哼唧唧的凑了过来,安南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她惬意的看了顾之屿一眼,笑着道:“世界真清净啊。”

顾之屿忍俊不禁:“你这么说,富贵又要伤心了。”

果然,富贵抽抽搭搭的看着她:“嗷嗷,嗷嗷嗷?”

南姐,你为啥不想听我说话?

安南勾起唇,闭着眼倚在沙发背上,笑道:“傻狗。”

另一边,南归雁带着儿子回到了池家。

她流了很多血,脸色和唇色都有些苍白,胳膊上还缠着大面积染血的布条。

一进门,就见池芷珊和贺远正坐在沙发上说话。

池芷珊看见她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过去扶住她。

贺远则看了眼她受伤的胳膊,没有说话。

南归雁对池芷珊笑了笑:“没关系,就是我挖东西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裸露的钢筋上,手臂受了些伤。”

说着,她举了举手里抱着的小箱子:“好在不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