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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起身没走多远,少年走了过来。

“少主。”

明撑起伞,给云若挡住一片雨,虽然作用不大,云若已经被淋湿了。自己也和落汤龙一样。

“那家叙拉古餐厅为什么会卖折断的意面还有夏威夷披萨?”

云若捂着肚子,心里烦闷的很。

“找个机会给他家店扬了吧。对了,哪家店的店主也杀了。”云若想了想,继续说着。“我可以允许他们做的难以下咽或者服务态度差。但我真的接受不了夏威夷披萨和叙古拉番茄意面糊。”

“是,少主。”

明的语气听不出愤怒或是兴奋,但看得出,他是因为云若的生气带着火气。

“现在去做吧。”云若拿着伞。

明离开了。云若自己撑着伞,尾巴一甩一甩的,有些烦躁,可能还是因为那个异端餐厅吧。

【回到渡鸦,她拉住了云若,准备和自己一起见见芽衣。】

“哟,已经来了?”

渡鸦有点得意。

“我愿意加入世界蛇。”芽衣的声音颤抖,她看见了远处的云若。

“想通了?”渡鸦看着芽衣阴沉的脸。“别紧张,他是尊主的朋友。”

“没什么。”芽衣收回视线“我不在意他。”

“好吧好吧,芽衣大小姐。”

渡鸦摇摇头。

“我们接下俩要做什么?”

芽衣平静的说。

“走吧,走吧,云若已经联系了休伯利安那边,舰长他们很快就来了。”渡鸦想了想。“我们走吧。”

芽衣准备离开,但是还是有些不舍。

“怎么?不舍?”

“不。我只是觉得,既然踏入黑暗,就要做好觉悟,我只是觉得有些...有些。”

“难以接受。”云若平静的说。“或许没什么不好的。”

芽衣有些震惊,至少她觉得她的哥哥不应该说出这些话。

“阳光太过耀眼,阳光之下谎言一览无余。相反黑夜,一轮清冷的月光之下,谎言总会藏匿的很好。”

芽衣听着话,有些疑惑。

“渡鸦,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云若交流。”

渡鸦识趣的让开了一条路。

“哥哥,好久不见。”芽衣此时看起来有些平静。“我想知道爸爸的死因。”

云若没有正面回应她,只是拍拍肩膀。

“做的不错,雷之律者。至少休伯利安很快就来了。”

“我在问你,我爸爸的死亡!请不要岔开话题。”芽衣努力的压制住怒火,尽量平静的说着,但是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这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偷税漏税。”云若已经波澜不惊,但是芽衣明显感觉到,云若只是想让自己闭嘴。

“哥哥...”芽衣红了眼眶,也没有敢叫云若的大名。

“我最后问您一遍,我真的想知道。”芽衣几乎哀求的声音,云若有些无语。

云若轻轻的伸出手。

“遵从自己的心,其实你有答案了,不是吗?”

芽衣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心防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如果想哭,就哭吧,至少...至少你还能好受一点,即便你知道了也无能为力,雷之律者。”

云若沉默了一瞬,之后平静的抱住了芽衣。

芽衣也只是平静了许久,才终于呜咽起来,她一直心里有个结,就是父亲,当年的时候,芽衣没人倾诉,只能寄希望于曾经教自己剑术的小管家哥哥。

渡鸦一脸八卦的看着云若。

“没什么,等她哭完带她去见尊主吧。”

云若拍了拍芽衣,打了个哈欠。

“对了,尊主也邀请了你。”渡鸦认真的笑笑,然后平静地说着。

“邀请我,他长脑子了了?”

云若拿出天穹,天穹散发着冷冽的光。

“我会把他,镶进王座里。”

云若嘟嘟嘴,无赖的说着。

“好吧,我其实是相信你的这件事的,而且其实你应该也能做得到这件事情。”渡鸦摊手。“但是有些事情,只有你和他才能说开。”

渡鸦递给云若一部手机,没错,是凯文。这次的渡鸦更加远去,甚至不再听两人的对话,或者说是因为不敢。

“还活着?”凯文有些惊讶

“你不也好好活着么?新兵。”云若没好气

“我现在...”凯文还想说什么,云若伸手打断

“想死,就洗干净脖子,等收拾完律者我会亲手把你砌进这片大地做养料。”云若依旧皮笑肉不笑

“随意,我没有反对。”凯文摊手“这是我欠你的。”

“当年的事情,不想解释一下?”云若有些压不住怒火。

“我没什么解释的,抱歉,我们毁了你们两个。”凯文的声音依旧平静。

“或许吧,也害死了你们自己。维尔薇当年的核弹实际上还是有机会保护更多的人,只是因为你们的决策,我杀掉梅博士也是因为这件事,终焉我们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所以我当然要报私仇。”

“看样子,你没有消气?”凯文调侃“我都想起了当时你因为没给你老婆抢到那半块蛋糕气得又哭又闹,甚至还揍了千劫和梅比乌斯一顿呢”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是我还有我自己的私仇要完成,至于爱莉希雅所说的事情,这么说吧,我愿意一试,希望那个粉毛肥婆别骗人就是了。”

云若喝了一口水,继续说

“我没有又哭又闹,我当时只是有些觉得你们浪费粮食。”

凯文看着云若。

“有机会回来一趟吧,我把梅和库库尔坎葬在了一起。”

云若不在说话。沉默了许久。

“行,我知道了。虽然我该打趣你不必这样的,但我会带着好酒和好菜去的,毕竟当时梅死亡的时候,你也没有吃她的席,这次我会让你吃你媳妇的席的。”

云若挂断了电话之后,喊来渡鸦。

“通话结束了?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

云若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库库尔坎的回忆,亦或者是曾经的好朋友还活着的欣喜,或者二者皆有,但是不重要了。

“我们走吧,我去见见你们尊主这个老不死的。”

云若忽然释然了。

但是,奥托,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