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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极限撩拔 > 第182章 不用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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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不动声色,暗里步步紧逼,就是想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乔今安,舍弃殷尚。

事实证明,他爱美人,胜过江山。

姜艺柔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两分,这也说明,她看人的眼光没错。

在感情方面,商殷足够专一。

“我和商总的缘分还长,这才只是开始。”说话的同时,姜艺柔已推开门,准备进病房。

似想起什么,她忽然转身道:“对了,两个小不点在我家,玩的很开心,你不用担心。”

病床上的乔今安,听到她的声音,倍感意外:“小姜总?”

“听说乔副总受伤了,我过来看望看望。”姜艺柔让助理把果篮放下,自来熟的择了一处坐下。

瞥见云景尧面上的疲倦,她不由打趣:“怪不得都说云总是梦中情人,原来是有迹可循的。”

“云总这日理万机的,还要抽空,亲自照料乔副总,惯会疼老婆。”

“要是都像云总这样,那离婚率恐怕都降低了。”

乔今安怔了怔,一度怀疑她的听觉,出了问题。

要不就是姜艺柔的双眼,被表象所蒙蔽,视觉出了问题...

在姜艺柔几句话的作用下,商殷面色,肉眼可见的更沉了两分。

向来好脾气的他,头次有了不好的冲动。

他真想把姜艺柔的头掰开,看看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小姜总下雨的时候,是不是不打伞?”商殷没能忍住,讥讽道。

姜艺柔不傻,当然听的出来,他是在骂她脑袋进水了。

果然,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

任他商殷平日里温文尔雅,再好的脾气,到了她姜艺柔面前,也只有破防。

姜艺柔心中,有种说不出来欢畅:“我当然不打伞,保镖会帮我。”

商殷额角狠抽,无语凝噎,他活这么久,姜艺柔的难缠,排的上名号。

看到商殷吃瘪,云景尧方才的阴霾,扫去了大半。

他看向姜艺柔,难得的客气:“云慕言有没有给小姜总添麻烦?”

“两个小不点很可爱,让我家老爷子连公司都不想去了。”后面剩了半句话,姜艺柔没往下说。

那就是他家老爷子见孩子可爱,竟然让她赶紧找人生一个。

商殷眸光黯淡,又记起来,他昨日去姜家接商洛时,无意间听到的对话。

被商洛萌化的姜老爷子,笑嘻嘻的对姜艺柔道:“你要是赶紧结婚生子,我马上就退休 公司都给你。”

姜艺柔面色暗淡无光,根本没察觉到门口有人:“连个对象都没有,我找谁生?”

“殷家的那个小子,你不是很喜欢?”姜老爷子追问:“不然用得着针对别人?”

姜艺柔笑了笑:“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当然只有换种方式,表达爱意。”

“我看他就挺好,人长得帅,智商还高,基因也不错,要入赘咱老姜家,也不亏。”老爷子自顾自的道。

门口的商殷浑身一颤,脚步生生顿在原地。

姜艺柔赞许的点点头,玩笑道:“为了老姜家的基因,我继续努力。”

老爷子不注重过程,只要结果:“抱外孙之时,便是我的退休之日。”

“实在不行,只有强嫁呗。”姜艺柔语气轻松,依旧是在说笑。

听完这两父女的话,商殷的脸瞬间黑的能开染房。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他是终于明白了,姜艺柔身上那股韧劲儿,是与生俱来的确。

说的通俗点,就是遗传。

都没问过他愿不愿意,姜老爷子连孩子都给他编排好了。

而视线相对后,也没有丝毫窘迫,反倒是笑眯眯的叫他——未来女婿。

商洛在姜家玩的开心,粘着姜艺柔,说什么都不肯回家。

姜老爷子乐不可支,高兴的邀请商殷留下来做客。

没等商殷拒绝,又见姜老爷子叫来佣人,交代他们打扫客房。

商殷只觉进了虎穴,逃路似的,风风火火从姜家离开。

他有点怀疑,要是动作慢了,当晚就会折在姜家...

姜艺柔跟乔今安聊了两句,又看向商殷:“乔副总需要静养,商总在这里,不合适?”

反问的语气里,暗藏着丝威胁的意味,她显然是还有话要说。

怕她多说,影响乔今安情绪,商殷眯了眯眼,思索片刻,跟着姜艺柔一并出了病房。

乔今安赶在玫琳离开前,将她叫住:“玫琳,你多劝劝商总。”

玫琳怔住,定定的看着她,沉默许久。

欲言又止。

她多么想告诉乔今安,商总已经做出了选择。

被舍弃的是殷尚。

而乔副总,是被选择的那一方。

玫琳最终还是点点头:“放心吧乔副总,我会劝他。”

乔今安郑重道:“谢谢。”眼中全是感激。

几人相继离开,宽阔的病房,瞬时陷入了安静。

“我累了。”乔今安躺下,别开脸,扔下一句话准备养神。

云景尧坐病床边,稳如泰山,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光瞥见热气腾腾的白粥,他提醒道:“粥还没喝。”

“没胃口。”乔今安拉过被子,连头一起盖住:“看见你就没胃口。”

就在她话说完的同时,梁维默默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跟云景尧拉开段距离,以免遭遇飞来横祸。

却没成想,云景尧突然站起来:“那等你喝完了,我再进来。”

梁维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彻底凌乱了。

在凌乱中,他意识到,他家云总的人设,已然崩塌。

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就此成为了过去时。

乔今安余光一扫,等云景尧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撑起身,继续喝粥。

挖了两勺,乔今安指尖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件要事。

订婚宴上她突然离席,还未来得及跟赵蕊打招呼,未免太不礼貌。

于是便拿过手机,拨通了赵蕊的电话,想致歉。

电话不过响了两声,很快便被接起:“乔今安?”

熟悉的男声,从声筒里传出来,让乔今安呆怔住。

她以为是按错了电话,复又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清楚的显示着两个字,是赵蕊没错。

“乔今安,是你吗?说话?!”男人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股焦急。

“是我。”乔今安不明所以的问道:“赵蕊呢?”

那头的赵阙凝,就像咬破了苦胆,喉间全是酸涩。

“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

乔今安一听,脑袋瞬间就有点发沉,不好的念头闪过心尖。

“你什么...什么意思?”她这话问的,实在是没有底气。

赵阙凝咬牙切齿,竭力的硬忍着怒意,陈述事实:“蕊蕊失踪了。”

时间似突然静止,乔今安能听见她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赵阙凝接下来的话,将她唯一的那丝侥幸,扼杀的干脆。

“订婚宴当天,她被乔煜带走了,现在音信全无。”

犹如晴天霹雳,乔今安指节泛白,脑袋嗡嗡作响。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她挂断电话,转而呼叫乔煜。

呼叫等待,每响一声,乔今安的心,便往下沉一分,直至机械的女音传来。

无人接听的电话,足以证明,赵阙凝说的话不假。

伴随着电话自动挂断的声音,乔今安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乔煜如此莽撞的行为,让乔今安倍感失望。

她就像被人掐住了脖颈,喉咙发紧,呼吸不顺。

每个字,都吐的极为困难:“我会尽快找到他,给你们一个交代。”

赵阙行并未搭话,他派出的人,苦寻了一天一夜,却没有寻到半点蛛丝马迹。

只怕乔煜是早就谋划了好了,有备而来。

赵家上上下下,全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虽然赵蕊失踪的消息,现在暂时被他封锁住,没掀起舆论。

但始终是纸包不住火。

一旦被爆料出来,赵蕊的名声肯定会受损。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唾液,也会将她淹没。

现在最好的挽救方法,就是与时间赛跑。

“不能再等了。”赵阙凝沉着声道:“必须马上找到人!”

乔今安从病床上下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因为站不稳,不小心撞到了房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声音传入云景尧耳中,他的心猛然揪紧。

他迅速的推开门,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眸底,随即闪过不易察觉的担忧担忧:“怎么了?”

乔今安脑部受伤,本就昏沉,此时更是头晕眼花。

看任何事物,都有重影。

她浑身没有丁点儿力气,却还是想要把他推开:“乔煜带走了赵蕊,我现在必须找到他!”

云景尧深邃的眸里,霎时冷意翩飞,那小子的翅膀,是硬了。

以至于连赵家都不放在眼里,竟敢公然抢亲?

还害得他姐姐,为他担心!

滔天的怒意,似熊熊烈火,在云景尧心中肆意燃烧。

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怒气:“梁维,五个小时内,把人找到!不然你也不用回来了!”

梁维双腿发颤,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了。

这工作难度,不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啊!

赵家的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得到有效线索,他何德何能?

见梁维还愣着,云景尧侧目:“有问题吗?梁助理。”

梁维本想点头如捣蒜,碍于他的威压,还是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云总放心,我这就着手派人去查,保证在五个小时内完成任务。”

转身的那瞬间,梁维在心里打了个草稿,将遗言写好。

走了没几步后,云景尧突然又将他叫住。

梁维眸光一亮,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向老天爷祷告。

云总最好是改变主意,多宽限他点时间。

然而老天爷不仅不眷恋他,还给了他当头棒喝,将他打醒。

他在满怀期待中,听见云景尧道:“三个小时,我要结果。”

梁维掰着指头数了三个数,犹如在计算自己的死期。

云景尧瞥他眼,交代道:“许优要是醒了,就带她过来。”

他顿了下,又补充一句:“还有那个女人。”

乔今安脚步虚浮,却还是扶墙边,强撑着。

“不需要你帮忙。”她声音微冷,小脸上全是倔强。

云景尧充耳未闻,似笑非笑的看向梁维:“还愣着?时间太充足了?!”

“我这就让人查。”梁维飞奔着转身,生怕迟了,死期又会提前。

由于速度太快,一不留神,撞到了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梁维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腹诽:这工作是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我说了不用你帮忙!”眼见梁维离开,乔今安隐隐震怒。

她跟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是不想欠他人情。

云景尧定定的望着她,也猜到了她不愿意的原由。

尽管极力的隐忍着,他面色还是沉了两分,眸底森然。

“我扶你去休息。”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伸手搀住了她的胳膊。

掌心与手臂相触,分明是温热的触感,却让乔今安泛起粟栗。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然将他推开:“别碰我!”

云景尧薄唇紧抿,忽然躬身,打横将她抱起来。

身体突的腾空,乔今安怔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用力的在他身上捶打。

她声调不由拔高,几乎是用吼的:“云景尧你放开我,我讨厌你的触碰!”

云景尧径直走到病床前,怕弄疼她,缓缓的将她放下。

“医生说了,你需要休息。”他又重读一遍,少有的耐心:“乔煜的事,我会处理好。”

乔今安强拢着涣散的精力,盯着他,唇角勾起嘲弄的笑意。

“谁知道,你背地里安的什么心?”

一层乌云,顷刻间便将云景尧笼罩,连着漆黑的眸,都被染上了遮天蔽日的黑气。

她无尽的猜忌,好比一把把美工刀,在他心上,不断的打磨雕刻,留下一道道痕迹。

算不上美丽,却让人能有刻骨铭心的记忆。

是疼痛袭过,留下的印记。

他此时,就像黑夜中走投无路的凶兽,撞破东西南北,也看不见半点光亮。

可即使头破血流,他也只能往前,只有苦苦挣扎。

不然,无边的黑夜就会像张密网,将他捕捉,然后吞噬。

云景尧清楚明白,促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