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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一贴出去,整个轧钢厂都炸了。

原来的时候,工人们还以为放映队的人经常下乡放电影,这个工作很是辛苦。

结果呢,人家到了乡下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而且,好像这日子比他们这些工人还好。

时不时的能够拿到乡下的野味儿,这是他们这些工人们平日里拿不到的东西。

所以,严格来说,这些放映员的日子比他们好太多了。

这下,工人们可就有意见了,而且,这一下工人们对厂里也是更加支持了。

“卫国,厂里的那个公告是真的吗?”阎埠贵拉着赵卫国问道。

“是呀,公告都贴出来了,三大爷怎么对这个还感兴趣了?”赵卫国点头说道。

“那,人们说的放映队下乡还能够弄到野味?”阎埠贵问道。

“是呀,不然你以为许大茂那些东西哪儿来的?”赵卫国小声的说道。

“不过啊,这些东西你可别乱来啊,现在他们工资可是降级了,就许大茂那小子,工资直接降到了学徒的程度,你就想吧。”

“这个我知道,哪能乱来呢,不过,我就是好奇而已。”阎埠贵连连摇头。

“你家解成可是刚刚进厂啊,可不兴乱来,到时候把解成给影响了,得不偿失了。”赵卫国点头说道。

没错,阎解成成功的进厂了,虽然只是学徒,可是,这工资不就稳定了嘛。

可以说,阎家的日子也是好过了不少,等将来如果转正了,那阎家的日子会更加好过一点。

不过,按照赵卫国的想法,等以后阎解成转正了,那分家就是必然的了,毕竟那两口子的性格……

“放心,我心里有底,不会乱来,只不过,今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很是惊讶。”阎埠贵点头说道。

“诶,卫国,你看到许大茂没有?这小子平日里这个点早该回来了,怎么今天到现在还没回来呢?”阎解成岔开话题说道。

“我估摸着,可能是臊得慌,所以先去老许那里了。”赵卫国想了想说道。

“有可能,前些天这许大茂还说呢,家里给他安排了一个相亲,我看这情况,八成是要黄。”阎埠贵点头说道。

“也不一定,这小子虽然不靠谱,可是,这嘴可是很能哄女孩子的,谁知道将来以后怎么样呢。”赵卫国摇头说道。

“说的也是,这大院里,你们这个岁数的就剩下他了,也是怪着急的。”阎埠贵点头说道。

“哟,您二位这是干什么呢?”何雨柱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大院里。

“啊,我们这不是没事就闲聊一下嘛,傻柱,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说道。

“能不高兴吗,许大茂那小子的事情都知道了吧?难道你们就不高兴?”何雨柱咧着嘴说道。

“瞧你说的,都是街坊邻居的,在呢么能嘲笑别人呢,你小子这思想可不对啊。”阎埠贵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没错,这个我支持三大爷,柱哥,你这幸灾乐祸的也太明显了,要收敛一点的。”赵卫国在一旁点头说道。

“那么明显的嘛?没有吧?”何雨柱摸摸脸说道。

“嗯,不明显,不识字的还真看不出来。”赵卫国点头说道。

“哈哈……”一下三个人都笑了。

“诶,厂里的那个公告是真的?”何雨柱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当然是真的,都贴出来了,还能假?”赵卫国说道。

“不是,我听小道消息说,是你带人进行的调查,这可一下把放映队给得罪了,万一他们玩阴的,你可要注意点,尤其是许大茂。”何雨柱小声的说道。

“放心好了,我这在怎么说也是国家干部,不会有危险的,这点可以放心。”赵卫国摇头说道。

赵卫国是自信的,因为,他自己的身手就不错,打架这个事情可是不会吃亏的。

至于说别的招式,赵卫国更加有自信了,这么多年就没有犯过错误,怎么可能出问题。

“傻柱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是这样,还是注意点的好,别到时候让他们玩阴的。”阎埠贵也跟着点头说道。

“放心好了,调查是厂里命令,而且,调查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都是宣传科同志们在做,跟我也没啥关系,对吧?”赵卫国笑了笑说道。

“得嘞,你自己注意点吧,我总觉得许大茂这小子会玩阴的。”何雨柱摆手说道。

“玩阴的?就他那水平,不是我瞧不起他,就他那两下子还差的远呢。”赵卫国摇头说道。

“哈哈……”何雨柱笑了起来,他觉得,赵卫国说的是真的。

“哟呵,都聚集在这里干什么呢?欢迎我呐?”

这个时候许大茂从外边溜溜达达的回来了。

“许大茂,你没事吧?”阎埠贵很是奇怪的看着许大茂说道。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事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许大茂伸开双臂比划着说道。

“你这都降工资了,嗐这么乐呵?”阎埠贵问道。

在阎埠贵看来,降工资这是顶天的大事了。

“又不是我一个人降了,对吧,要是只给我一个人降工资了,那我得难过好几天,可是,这又不是我一个人,对不对,我难受什么呀,有比我更难受的呢。”许大茂摊手说道。

“告诉你们啊,我们放映队的老王那才叫惨呢,家里还要养活老婆孩子,工资一下降了那么多,虽然那不是学徒的工资,可是,那也够他难受的了。”许大茂说这个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合着你小子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阎埠贵很是无语的看着许大茂说道。

“这有什么,大家伙儿都这样,谁也别笑话谁,不就是三年学徒嘛,咱哥们没问题。”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关键,这不是说单单的工资问题,还有其他的事情,比如说,以后你这工作可在怎么做呢?”阎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个呀,好说,工作方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这些年也锻炼的脸皮厚了,有什么关系?”许大茂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