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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猫猫等的都快望眼欲穿了,男人才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她走来。

“队长,你怎么才回来?”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嗔怪。

“抱歉,下次不会了”不会再让宝宝久等了。

是他一心想要为宝宝出恶气,才会耽误这么多时间。

才会让宝宝等累了。

他真该死,怎么能让自己的小宝贝独自一人待这么久呢?

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是他考虑不周。

可是一想到那个死人差点就让宝宝受伤,沈修远的思绪在暴怒边缘徘徊,眼底的阴霾不减反增,嗜血的猩红熏染他冷滞的眼神。

“队长,是出了什么事吗?”

林瑾瑜的目光未曾挪动分毫,尽数落在沈修远的身上。

一见到男人神情上的异常,她下意识询问出声,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关切。

沈修远长手一抬,准确的将面前挥舞的小手拦停,小心翼翼地握在自己略显粗粝的掌心里。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宝宝关心他了,他好开心。

男人沉郁阴鸷的面色如同六月的天气,说散就散,取而代之的是俊逸非凡的浅笑和上扬的眼角。

严寒的冰山瞬间融化成一汪温暖叮咚的春泉。

坚挺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异常,低沉的嗓音夹藏着压抑不住的喜悦。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呀?”

林瑾瑜用自己软嫩的小指勾了勾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

沈修远只觉得心痒痒,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和她玩起了指尖碰撞的小游戏。

“还想继续做这个任务吗?”

林瑾瑜的小拇哥似乎是不想再和男人的继续纠缠下去了,疯狂摇晃自己的指节,试图将缠绕着它的大块头给甩下去。

沈修远不依不饶的纠缠,即使是说话的间隙也没有让林猫猫得找机会金蝉脱壳。

“那当然,我们都深入敌军内部了,怎么说都得把对方一锅端了吧?要不然,这身行头岂不是浪费了。”

谈及此,林瑾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还得多亏统子的倾囊相助啊。

“要不,我们就去这个地方吧?”

林瑾瑜的指尖在光屏的一处轻点,该地的地形地势呈现的一清二楚。

“嗯,都听你的。”

宝宝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宝宝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又是这句话,你就不能有主见一点吧。总不能老是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吧。”

林瑾瑜嘟哝着,小身板轻轻撞击男人身体的一侧。

“快点想,小爷决定,这次由你担任指挥官,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你指挥一次吧。”

她绯唇轻启,眼尾敛起潋滟的弧度,似乎是对咸鱼式的躺平很是满意。

总算是不用自己出谋划策了。

“好。”他肯定不会让宝宝失望的。

*

“你们两个是上级新派过来的?”

“是的,长官,有什么需要我们执行的任务吗?”

高个子教官欣喜地点头,“可算是有人想到我们这个犄角旮旯的小地方了,先前上头都没派几人过来。”

“就只有我们几个在此处打点,你们这一过来帮忙,倒是真的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哦,这里的猎人很少吗?还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林瑾瑜在心里小声念叨。

“那你们跟我先进去吧,照看一下里面的人质。”

宽敞的小木屋内零零散散的蹲坐着几个被束缚住手脚的人。

林瑾瑜心里暗想:看来追拿的挑战者数目与据点位置的偏僻与否有很大关系,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想最终获得高额奖励,必须回到刚才所待的中心圈去闯一闯。

“来,你们帮他们暂时松绑一下,活动活动筋骨吧。被困住这么久了,想必也累了。”

高个子教官三言两语的将任务交代完,就关上小木门,匆忙离开了。

屋内没有真猎人,但是这些被绑来的挑战者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林瑾瑜灵机一动,尝试给沈修远打手语。

好在两人事先协商过,遇到不便于口头沟通的场合,就用加密版的手语进行交流,这样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信息外漏。

林瑾瑜: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把他们放了吗?

沈修远沉思片刻,回复:你觉得呢?

林瑾瑜吐吐舌,狗男人又让她来做决定,还真的不留给她片刻的清闲。

林瑾瑜:虽然对方人数不明,且存在临时有人返回的风险,但眼下是营救的最好时机,赌一把吧。

沈修远微微颔首,从隐藏的裤兜里解绳用的尖刀。

沉重的军靴踏着陈旧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他朝着面前的男生步步紧逼。

一看到公的,沈修远就联想到之前险些发生的意外。

他将军刀在腕骨处来回转了几圈,这才回握在掌心中。

“你不要过来啊”,那个男生慌不迭的大叫,手脚全被麻绳牢牢束缚,他只能蜷着身体往后面挪。

林瑾瑜:队长怎么看上去杀气挺重的呢?又有那个死大胆惹到他了?

手起刀落,几圈麻绳尽数被砍断在地。

祸水东迁,胆小如鼠的小兄弟眼睛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慕萱和百无聊赖的盯着脚下的木板,妄想着自己的修远哥哥会不远千里的前来营救她。

那个角落的动静闹大了,饶是她无心挂怀,此时还是朝着那个方向吝啬了一个眼神。

漫不经心的一瞥后,她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抬头,朝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目光。

她不会认错的,他真的来了。

修远哥哥,救我,修远哥哥……

千言万语在嘴边就戛然而止了。

她这才意识到,嘴边这块碍事的破布还没有解开。

她几近癫狂的东蹭西摩,企图将破布破出一个口子,好让自己能和那人说说话,天知道她对他的思念已经泛滥到何种地步。

不幸的是,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

她不顾形象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朝着男人的裤管处靠近,娇嫩的皮肤在短暂的摩擦下已经泛起晕染的红色。

汗珠顺着她的脸部线条滑下,在深棕色的地板上开出了连片的花。

以往,她可是最在乎自己的外表了。

可是现在,为了和心心念念的人见上一面,舍弃这一切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