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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异乡客之桃花劫 > 第222章 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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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总是要有些不同。”

殷无疏温柔的注视着苍舒韵,一点一点拿下他头上的冠冕,修长的手指插入发中,从发根顺到发尾,一遍又一遍。

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掐着他的腰,手指来回的打着旋儿。

苍舒韵仰倒在榻上,眼眸中已不太分明。

殷无疏始终温柔,不紧不慢的。

苍舒韵眸中生了雾气,手指攀着殷无疏的手臂向上,环着他的脖颈,哑声哑气的说:“殷无疏,别玩了,我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

两人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只是苍舒韵的冠冕早已不知去向。

冠冕上面的珠子被殷无疏扯得七零八落,掉在床上,到处都是。

苍舒韵翻身时,冷不丁压到了一颗,不是很疼,但硌人得厉害,很难受。

“殷无疏。”

苍舒韵一声一声的叫着殷无疏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了一块浮木,渴求那浮木能救他一命。

衣衫凌乱了,汗珠淋漓而下。

殷无疏解开了苍舒韵的腰封扔在地上,他游刃有余的逗弄着苍舒韵。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苍舒韵的眼上,鼻上,唇上,下巴,锁骨,胸口,渐渐的往下。

苍舒韵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对殷无疏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每到一处,都要逗留许久。

苍舒韵抓着锦被的手都湿了,满是黏腻的汗,青筋暴起,脚趾头无能为力的蜷缩着。

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的松开,又被殷无疏给逼到死胡同里去了,逃脱无门。

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隐忍殷无疏的胡作非为。

“殷无疏,我爱你。”

殷无疏一顿,何止是苍舒韵忍不住,他也忍不住了。他在尽情的取悦着苍舒韵,让他极尽欢愉。

而他滚烫灼热的热情叫嚣着要把苍舒韵拆吞入腹,撕裂他,破碎他,散架了,嚼碎了,吃进嘴里。

“舒韵,我好爱你啊。”

他沉沦着,失陷着,难以自拔。

“今日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

苍舒韵眼眶湿润着,看不清人,也辨不清方向,只能胡乱的应着殷无疏,他迷离着,听不清殷无疏的话。

“我要同你入洞房。”

苍舒韵难耐的咬着手指头,“少废话。”

殷无疏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情绪高涨,所有的忍耐力都付之一炬。

在苍舒韵这里,他总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溃败,一败涂地。

“唔……”

苍舒韵额间满是汗珠。

“我弄疼你了。”

苍舒韵给以极大的宽宥和纵容,“没有,你继续。”

殷无疏亲吻着苍舒韵的眼睛,安抚着。

他抓着苍舒韵的手指,吻落在苍舒韵咬出了牙印的地方,手指自然而然的送到他嘴边。

“我的,给你咬。”

苍舒韵不咬,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连同所有让人感到羞耻却让殷无疏感到振奋的声音。

“老夫老妻了,还这样害羞么?舒韵,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啊。”

殷无疏也不知他这句话触动了苍舒韵哪里的开关,苍舒韵不再控制压抑自己。

他把自己所有的姿态都展现给殷无疏看,满足所有殷无疏对性的要求,勾着殷无疏沉沦着,出不去欲海。

一个时辰以后,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两人都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番。

殷无疏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苍舒韵又勾上他的脖子,眸中浅紫色的波光流转着,深情迷离的看着殷无疏,像是妖娆妩媚的妖精。

殷无疏眼眸微深,顿时又生了感觉,欲火被苍舒韵点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死死的握着苍舒韵的腰,低沉着声音说:“对我这么热情?”

苍舒韵凑到殷无疏耳畔,轻幽幽的,带着勾子,竭尽所能的撩拨。

“从现在到明日天明,你想干什么,我都满足你,包括任何你想要的姿势,就在这间床榻上。”

“你说的。”

苍舒韵眼角潮红,媚眼如丝,“我说的。”

殷无疏低低的笑,“你这是低谷了我的能耐,还是高估了你的能耐,嗯?”

苍舒韵抱着殷无疏的腰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殷无疏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肩膀。

“你来真的啊。”

苍舒韵趴在殷无疏的身上,“自然。”

他当真是说到做到,其间,殷无疏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他这副身子在殷无疏手里软成了一滩水,殷无疏说什么样子,他就能摆出什么样子。

好几次殷无疏都以为他要坚持不下去了,抬眼去看时,发现他那双带着浅紫色雾气的眼睛迷离的注视着他,像是看不够似的,热情又专一。

“舒韵,还来么?”

天已经黑透了,大多数的人都陷入了梦乡,寂静的夜里有人打着呼噜,不影响他们这里温度越升越高,到了要烫死人的程度。

殷无疏要了好几回热水,刚把人抱回床上,苍舒韵手指又酥又麻,摸索着攀上殷无疏脖颈。

“继续。”

“还不够吗?”

殷无疏都怕他受伤。

“还要。”

苍舒韵主动吻上殷无疏的唇。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舒韵。”

殷无疏把人按回榻上。

苍舒韵指间勾着殷无疏的发丝。

“你还有什么手段是你平时特别想用,还没与我试过的?”

有,很多。

在这个人身上,他殷无疏栽多深的跟头都不算完。

苍舒韵笑着,一边笑,一边亲吻殷无疏。

“来吧,只要你还能行,我把命给你。”

殷无疏把人压在身下,苍舒韵说的这话,此情此景,更像是在挑衅他,质疑他,殷无疏全盘接下。

“好。”

接下来的一切比先前更凶猛,更激烈。

殷无疏沉浮在属于苍舒韵的欲海,交缠着的喘息声连绵不绝。

苍舒韵就那么攀着殷无疏的胳膊,他迷离着,也像是清醒着。

他们做过的,未做过的,曾想过了,未敢想的,都要在这一天一夜里实现。

是重温,也是尝试。

清醒着,失神着,目酣神醉,痛快淋漓。

痴了,醉了,无我了。

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人交融着,沉溺着,缠绵着。

天边亮出一抹白的时候,屋中的喘息声、淫靡声趋于平静。

屋中的温度还没有降下去,红烛燃了大半,烛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缱绻灯下,明明灭灭的映照出交叠着沉沉睡去的两个人。

他们累了,倦了,于是自然的睡去,在这朝阳初升清晨的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