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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大佬的娇夫奶呼呼 > 第264章 现代:女兵王的哭包小竹马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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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现代:女兵王的哭包小竹马31

天已经大亮。

厚重的窗帘挡住刺眼的光,房间内漆黑一片。

彧罹侧身抱着人,眸光温柔的注视着她家小公主。

整晚未睡,倒也精神十足。

“我起床了。”

彧罹轻声说了一句,低头在他脸上吻了吻,胳膊从他身下小心的抽出来。

贺池渝不自觉动了动身,唇瓣似不满的撅了撅。

看到攥住衣摆的手,彧罹宠溺的笑了笑:“黏人精。”

她弓下腰,在他手背上咬一口。

攥着衣摆的手松开复又攥紧,彧罹无法只能脱掉睡衣塞他怀里。

许是闻到熟悉的气息,贺池渝蜷缩成一团把睡衣抱怀里,呼吸绵长的继续睡熟过去。

这种睡梦中无意识的依赖,着实令彧罹觉得心动,恨不得立马将人亲醒,十八般姿势挨个上一遍。

彧罹轻手轻脚的下床,往浴室走了两步,那股冲动仍未消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宛如那星火燎原。

眼底逐渐蔓延一片沉沉暗色,极快的速度返身回到床上,伸手将贺池渝的脸掰正,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让人沉迷,彧罹的温柔和耐心尽散,吻变得凶狠。

“唔……”

贺池渝软软的哼了一声,痛的他迷蒙的睁开眼。

彧罹嗓音低而惑人:“乖宝,张嘴。”

贺池渝乖乖的张开嘴。

彧罹亲了许久才放开人。

贺池渝彻底清醒,唇瓣被亲的湿漉漉,喘着气委屈巴巴:“彧罹,别来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我不,你好讨厌。”贺池渝眼里水雾浓重,显得楚楚可怜。

“我轻轻的,不影响你睡觉。”

彧罹环着他腰将人抱坐在身上,手撕扯着他身上的睡衣。

房间里漆黑一片,贺池渝没彧罹夜视的本事,看不清彧罹的模样。

他攀着她的肩膀,乖软的嘱咐她:“那你不要太久。”

“嗯,很快,你睡吧。”

彧罹把他脑袋按在颈侧,另一只手顺着他脊柱骨下滑。

动作又轻又缓,似有蚂蚁在爬。

……

贺池渝哪能睡得着,眼里蒙上一层层爱欲,情不自禁的一声声喊她。

“彧罹……”

他越喊,彧罹越疯。

她确实没折腾太久,时间不超一小时,喂贺池渝喝了瓶奶,才将人哄睡过去。

而她餍足的进了洗手间。

视线扫过洗漱台前的镜子,令她不由的驻了足,伸手触了触左侧下颌处的牙印,又转头看了看右侧下颌处的牙印。

左侧是贺池渝刚新咬的,和之前右侧咬的正对称。

贺池渝说喜欢咬人,这话没错。

情动受不住的时候,贺池渝会咬她,逮到哪咬哪,她身上的牙印也不少,但贺池渝都控制着力道,没有咬出血的。

看来这次真把人欺负狠了。

有的哄了。

--

彧罹好心情的去了部队,见到队友还主动打招呼。

或许是她平日造孽太多,队友们受宠若惊之余,只私下里议论了她的脖子,没有一个人当面问她的。

炫耀的目的没达成。

中午回到贺家,被贺老爷子看到,本就有川字纹的眉心皱的更深:“你那脖子是崽崽咬的?”

“我惹他生气了。”

“你是军人,注意点影响。”

“嗯。”

贺老爷子叹道:“你也别太惯着他,等一会儿我训他,男子汉还这么矫情。”

彧罹立马认错:“爷爷,是我的错。”

贺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脑中突然涌现个想法,他顿了顿,试探的问:“崽崽……欺负你了?”

此欺负非彼欺负。

彧罹摇头道:“我欺负他了。”

这话贺老爷子一点都不信。

彧罹对贺池渝无底线的惯着,若贺池渝真想对彧罹做什么,彧罹肯定会乖乖的奉上。

把人脖子咬成那样,这孩子是有多疯?

混小子!

贺老爷子不知完美错过真相,慈眉善目的对彧罹道:“崽崽也成年了,改天两家正式吃个饭,把你们俩的事定下来。”

“好。”

“崽崽不到领证的年纪,你们可以先订婚。”

彧罹道:“订婚算了。”

贺老爷子有些不确定:“嗯?”

“不订婚,直接办婚礼,他会嫌麻烦。”

按照老一辈的规矩,订婚要合八字、嫁妆彩礼……各种杂七杂八的繁琐流程,贺池渝到时肯定会炸毛。

“行吧,你们有谱就行。”贺老爷子到这年纪,早不拘泥规矩了。

“爷爷,我去喊他起床。”

“去吧。”

彧罹转身上了楼。

楼上,贺池渝弓腰趴在房门上,听着上楼梯的脚步声,再次确认下房门被反锁上,乐颠颠的跑回了床上躺下。

彧罹推房门没推开,屈指敲了三声:“乖宝。”

没得到回应,她又喊道:“贺池渝。”

“崽崽。”

挨个唤了一遍仍没动静,彧罹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傻了。

她叹气道:“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了。”

贺池渝等了一会儿,见房门真没了动静,他立马从床上爬起,光脚跑到房门口,倾耳听了听。

真走了?

他小心翼翼拉开房门,透过缝隙往外看,见外面空无一人,猛地拉开了房门又甩上。

“彧罹,你是大混蛋!”

贺池渝气呼呼坐在床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彧罹才不会不哄他。

易家阳台!

他蹭的站起来,蹬蹬穿过阳台,跑到彧罹房间,没见到人立马过去锁门。

刚要松口气,身体腾空而起。

彧罹单臂圈着他的腰,将人提溜在腰侧夹住。

贺池渝扑腾着四肢:“彧罹,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把我锁外面?”

“你怎么进来的?”

“你以为我是你,傻的绕远回易家,我从贺家爬楼上来的。”

贺池渝气的捏她大腿:“你……”

“阳台不是你给我留的门?”

“才不是,你放我下来,我们重新比过。”

身体被扔到床上,柔软的床铺将他弹起又落下。

彧罹跪在床边,笑问:“比什么?床上还是床下?”

“你下去。”

贺池渝抬脚蹬她,彧罹顺势握住他的脚踝,将人一把拽到身边:“你这么精神十足,看来还是做的少。”

贺池渝简直难以置信:“你不要脸。”

“乖宝要脸就行。”

“我也不要脸,我要吃大餐,你答应做给我的大餐呢?”

彧罹噗嗤笑出声,揉一把他的脑袋:“一会做。”

“做什么?”

彧罹视线凝在他脸上,意味深长的道:“你觉得呢?”

“我问的是菜,不是我。”

“哦。”

“流氓。”贺池渝小声嘟囔一句,将脸埋进床上。

彧罹揽着他躺到床上:“乖,别生气了。”

贺池渝抬头问她:“你错了吗?”

“我错了。”

贺池渝底气十足的问:“错哪了?”

风水轮流转。

彧罹:“……”

说错在做的太狠了?那根本不可能,下次只会做的更狠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