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这小家伙是花枝鼠。”
坐在床上的高炽喵,在将这背毛银灰,腹部毛发雪白的小家伙与手机中查到的花枝鼠图片对比了一下过后得出了这家伙是花枝鼠的结论。
“吱吱。”
“嗯...你这小家伙有点意思竟然听得懂我说的话,刚刚那招从门缝钻进来是你的能力么?”
“吱吱。”
有趣...
高炽喵眯着眼睛看着花枝鼠好奇的打开床头柜将其放了进去,接着留了一道约一厘米的缝隙道:“你再从缝里钻出来一次我看看,如果你能钻出来,我就放了你。”
说罢。
驱散包裹着花枝鼠龙气的高炽喵便蹲坐在床上静静等待。
不到几秒。
高炽喵的眼睛便紧盯着那开始有响动的床头柜注视了起来,只瞧见那花枝鼠竟扁成不足一厘米的布般从缝隙往外钻,当它全身从中钻出后,砰的一下,它又犹如气球般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落在了地上。
有趣有趣。
花枝鼠的一番操作,引的高炽喵忍不住连连点头,将其重新用龙气包裹后,它的内心中也有一道想法涌现,自己身为堂堂老朱家后裔,来此地这么久了也没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
虽说有自己是个兔狲不便出门的缘故,但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没能寻到一个好苗子。
而今天。
好苗子送上门了。
人老刘家都有附近分部的猫们作为情报网,自己老朱家身为这方面的集大成者岂能久居人下。
锦衣卫....
啊不。
锦鼠卫。
倒是可以一试。
老鼠这玩意分布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只要这花枝鼠能成为这城市的鼠王,那么自己的遍布整个城市的情报网便能瞬间组成,老刘家那什么喵喵队,岂能和自己这吱吱队相媲美。
当高炽喵表示要花枝鼠做自己麾下后,花枝鼠却摇着头赶紧吱吱叫了起来。
“让你当鼠王你不愿意,那我只能送你一程了。”
“吱吱吱吱。”
“你是说这城市底下已经有鼠王了?”
“吱吱吱。”
“这有什么的,朕替你灭了它,以后你就是这城市的鼠王。”
闻言。
花枝鼠颇为灵性的吱吱叫了两声。
听见叫声,高炽喵满意的便准备给花枝鼠标记上记号,当它爪子刚要探出之时,房门被急切的敲响了,见状,高炽喵也得先暂且先将花枝鼠丢进了床头柜中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打开。
敲响门口的白书玉便好奇的探头探脑往里头看,高炽喵只得咳嗽两声示意白书玉自己还在这里呢。
“啊,高炽哥,我问下,你有没有看见一只银灰色的老鼠。”
“没有。”
“是吗,这老鼠怎么突然消失了。”
白书玉抓了抓头发脸上都是想不通的神色。
见此情况。
明明知道老鼠就在自己床头柜里的高炽喵也只得在内心说一句抱歉,在老朱家锦鼠卫还没发展起来之前,这件事绝不能透露出去,万一失败了,它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但若是成功,它便要悄悄发育,然后惊艳所有人。
....
抓捕失败了。
一时之间,回到大堂的喵喵队队员都有些垂头丧气,它们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有一只老鼠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
明明是瓮中捉鳖局。
但老鼠竟不翼而飞。
难不成这家伙开了挂。
眼瞅着抓鼠大队失败,沙发上的刘禅喵坐不住了,它跳下沙发走到一副自己想不通表情的白书玉身前问道:“小白,那老鼠到底是跑出去了还是没跑出去,我还有很多零食放着呢,可不能让老鼠给玷污了啊。”
闻言。
白书玉只能给出一副我不道的表情。
她是真不知道。
自己带着喵喵队是该搜的地方都搜了,真没找到老鼠的影子。
现在若不是面粉袋上刀痕还在,她都感觉刚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然门窗都锁着,这老鼠能逃哪去呢。
“看来,还得靠我。”
刘禅喵人立而起,十分装逼的抬头看向门外。
“靠你?”
白书玉撇撇嘴内心有些不屑。
刚刚大搜查的时候没见这么积极,依旧躺沙发上一动不动,现在说靠你,靠北吧。
不屑溢于言表。
但刘禅喵不在乎,它更不屑的对着白书玉回怼道:“不然靠谁,靠你们么,真是丢义父和父皇的脸,区区一只老鼠都抓不到。”
还在嘴硬。
这家伙还在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索性白书玉直接加了注:“你去,你抓到我给你做十坛佛跳墙,抓不到,以后一个月的碗都你一个洗。”
刘禅喵闻言一愣。
它听到了什么,佛跳墙!十坛!
此刻。
十坛佛跳墙完全蒙蔽了刘禅喵的双眼,白书玉后面那句抓不到洗一个月的碗什么的完全抛到脑后。
抓不到。
不可能。
只要那老鼠还在家里就绝对能抓到,不要小瞧自己背后站着的长辈啊,自己现在就去西天...啊不,去房间请相父,就算父皇在,这相父自己今天也必须请出来。
紧了紧爪子。
刘禅喵果断转身离去,留给白书玉一个势在必得的背影以及一句:我现在就去请相父,你就等着做佛跳墙吧你。
....
来到楼上。
刘禅喵敲响了房间门,当房门打开露出开门的孔明喵时,刘禅喵瞬间扑上去抱住孔明喵的腿便开始嚎叫起来:“相父,给禅儿算一卦吧,算算家里那只老鼠在哪里。”
孔明喵:....
老鼠。
什么算老鼠。
爪足无措下,孔明喵赶紧去拉刘禅喵,房间里还有别人在呢,这样子成何体统:“那个,禅儿你先起来,你父皇它们还在这里呢。”
“不起来,相父你先给我算一卦。”
刘禅喵抱着孔明的腿就不撒手。
父皇在又如何。
今天自己杀身成仁,父皇在也无所谓。
“....”
“将军,玄德,你输了,你的棋力比之我还是稍逊一筹啊。”
“备的确比不得宣宗爷棋力精湛。”
“老李,赶紧下,别看了。”
“别催,下个棋你催什么,要淡定啊,赵大,你看看老柴和老张,它俩这慢慢来才叫下棋,下棋急不得,你看我这个车,诶,将军,认输了没有?”
交谈声一一落入耳畔。
原本还抱着孔明喵腿的刘禅喵讪讪松开爪子蛄蛹着向后退去,风紧,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