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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宁无期才听到江桓开口:“可以了。”

宁无期起身,发现还真的做了一身十分简单的古装。

“辛苦了,”宁无期接了过来,放在凳子上,对江桓说:“时候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江桓轻点了下头,然后就看到宁无期走到他面前道:“睡前再用内力运转一遍。”

说完,宁无期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背上。

很快,一道熟悉的暖意出现在了他体内。

宁无期坚持运转完,然后走过去拿上那身古装,打算去洗洗。

全身筋骨都像是被按了一遍,通体暖洋洋的江桓看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等宁无期刚把水浸湿要洗的古装,就看到江桓居然走了过来。

“怎么了?”宁无期问了一句,但江桓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在劝说人回去无果后,宁无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好了,回去吧。”宁无期开口。

两人回到房间,宁无期直接坐在桌子旁边。

他打算和昨天一样,在江桓睡好后就熄灯。

江桓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上了床。

很快,房间里陷入黑暗,宁无期也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江桓开口:“……福叔每个月只有一次向宫中领取份例的机会。”

份例……应该就是日常生活所需了。

但就凭这间房间的情况来说,那份例肯定少得可怜,而且能不能拿到还是一说。

就在宁无期思考时,江桓继续开口:“但是这个月的份例,福叔前几日刚用完了。”

“无事,等到下一次。”虽然觉得不巧,但宁无期也不是特别在意。

听到他毫不介意的语气,江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你可以先上来。”

一个月太久了,宁无期长手长脚窝在那里很难受。

听明白了江桓的意思,宁无期先是怔了下,然后摇头:“不用了,那床只够你一人睡的。”

那张床本就不大,宁无期要是上去,江桓肯定没有空间了。

况且,他觉得江桓是一个内心拥有着很强戒备心的人。本来与他共处一室就不得已了,要是再同睡,江桓只怕彻底睡不着了。

江桓见他拒绝,轻轻捏了下被角,一时想不出劝说的理由。

宁无期睡得很快,江桓虽然一直在思考,但因为今天的训练还有体内的舒适,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江桓醒来就看向宁无期的方向,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了宁无期的身影。

看到这,江桓心中一缩,下床时没了平日的淡定从容。他甚至都没有穿戴好,就匆忙走向浴房的方向。

等看到了宁无期在舀水的身影,江桓的心才定了下来。

宁无期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发现江桓身上只穿了里衣,长发披散着。

“我见房里的水壶没水了,所以想烧一些。”

一大早,宁无期就摸到了已经空了的水壶。

江桓听完他的解释,低下头,让人看不到他的心中所想。

“你放心……”宁无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江桓面前,对他开口:“如果我要离开,一定会跟你告别的。”

他不会不告而别。

说完,宁无期见江桓抬了头,目光沉静地看着自己。

宁无期想摸下江桓的头,或许是因为刚醒,江桓的眼神少了几分清冷。

但宁无期也只是想想,江桓可是皇子。

等烧好水后,江桓也已经穿戴洗漱好了。

此时,江桓的门被敲了敲,宁无期想可能是福叔。

果然他下一刻就听到了福叔的声音。

江桓走过去开门,伸手接过福叔手里的吃食。

一碗稀粥,一个看起来很硬的馒头。

福叔把吃食交给江桓后就离开了,江桓关上了门。

他把东西放在宁无期面前,问道:“你要吗?”

昨天江桓就知道宁无期是可以不进食的,但若是他想要吃也可以吃。

宁无期摇了摇头,他既然不用进食,自然不会吃江桓本就不多的食物。

江桓刚吃完,福叔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江桓没有过去开门,而是直接让人进来。

福叔本想像之前一样坐在江桓的对面,却被江桓吩咐坐到另一边。

虽然有些疑惑,福叔也没多在意,只是继续和之前一样汇报消息。

“如殿下预料的,那份详细的功法注解卖出了高价,老奴在得到银票后也买下了那几间早已看好的店铺,并且继续让店里的人打理。”

宁无期原本在出神,一听到这看向了江桓。

江桓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一顿后道:“好。”

“只要有了第一步,后面的事情就可以循序渐进了。”福叔沉声开口,微叹了口气。

但凡殿下有母家,也不至于事事都要亲自筹谋了。

等福叔离开后,江桓才看向沉思的宁无期,问道:“你是觉得,我不该如此筹谋?”

宁无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沉默的间隙让江桓的心里有些低沉。

“……嗯?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宁无期有些意外,江桓是从哪看出他有异议的?

与宁无期的目光对视,江桓移开视线,过了会儿才开口:“或许你会觉得可笑,明明都已经如此处境了。”还奢望翻身。

“笑什么?”宁无期眉头一皱,“是皇上不作为,他才是应该被嘲笑的那个。”

堂堂一国之君,能让自己的皇子落到如此处境。

宁无期直接指向皇上的矛头是江桓没想到的。

有谁会去怪,又有谁敢去怪。

“我在想……福叔看中的那些铺子都可以放心吗?”宁无期直接道出心中的疑惑。

“福叔本出自富豪之家,但后面获罪了。”富甲一方的家族,就此被抄家流放。

而获罪……不过是朝中权贵贪慕财富所造的一场陷害。

听到江桓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又想到福叔那蹒跚的身影,宁无期只觉得心中十分沉重。

“福叔,福叔的家族还有其他人吗?”宁无期轻声问道。

江桓点了点头,“当初抄家之前,福叔的家族有一部分人在外行商,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