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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自尊值几何 > 第79章 逼问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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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亦嘉未起床,小莹便已去学校,把亦嘉的计划落空了,想想今天是端午节,不与她吵,等她回来过完节后再慢慢说。

亦嘉起床后吃饭,洗衣服,洗地板,连小莹的内裤都是亦嘉洗的,家务全干完了,再外出去买菜,百分之百的好橱男,见不着小莹他盼她早点回来,回来后不理不睬自己心里又懊恼不已。心想端午节了,小莹该早点回家吃饭,他也该早点做好饭等她回来吃。

晚上七点多,不见小莹回来,亦嘉不禁起疑,打电话问幼儿园的老师:“你好,请问小莹在吗?我是她爱人”

“哎呀,小莹下午很早就回家,她说要过节,怎么?还没到家?”园长热情问道。

“是,还没到家。可能有其他的事耽误了,我再等等。”听到此消息,亦嘉无名火突冒三丈,学校说很早就回来过节,可现在是七点多了还不见踪影,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近八点半,小莹回来了,亦嘉耐着性子,全家一起吃完晚餐,亦嘉问:“忙什么事现在才回来。”

“整理桌椅等,从小房间搬到大房间。”小莹目不斜视头也不抬说道。

“在幼儿园内还是在外面?”

“在幼儿园内。”

“是在幼儿园吗?”亦嘉重复一遍,加重了语气。

“是,在整理教室。”

亦嘉已经十分清楚她在说谎了,刚才自己才打电话去幼儿园查问,她竟睁眼说瞎话。哪有在学校!

十点过后,小孩子睡觉去了,小莹也去三楼睡觉。

估摸小孩子睡着了,亦嘉到三楼敲门:“小莹,小莹。睡了没?,”

许久,她才应道:“睡了,什么事?”

“起来,我有事问你。”亦嘉强忍住气,沉声道。

一会儿,小莹来到二楼坐在沙发上。

亦嘉问:“下午你去哪儿啦?”

“不是告诉你了,在幼儿园吗?”

“在那干嘛?”

“整理桌椅,怎么了?”她板起脸反问道。

“你撒谎,你根本不在学校里,到底去哪里!”

“我在整理桌椅,”

“到底是哪里的桌椅,幼儿园还是新租的教室?”

“新租的教室。”

“刚才还是口口声声说在幼儿园内,现在怎又变成新教室?”小莹的狡辩,亦嘉怒不可遏,咆哮如雷道:“一次次的撒谎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亦嘉的怒吼,小莹吓得一跳,泪珠儿马上掉下来。亦嘉也随之一怔,压低了声调,道:“晚上不与你吵闹,只想听听你的解释。

从你冷若冰霜到坚决拒绝夫妻生活的态度可以看出三个问题:一,若身体真的有妇科病,速去医院检查并作相应的治疗,可你多次拒绝去医院,才四十岁的人,没有夫妻生活,不想过也不愿意过肯定有问题。

二。若是你深信和尚,尼姑,算命之流的迷信言论,说我们命相克,那只能说明你愚昧无知,天天烧香拜佛,可佛祖给你什么好处了?有什么好结果吗?发财的没有,亏本却时常伴着我,上次去印度,被印度人软禁了十几天,那是烧香你拜佛的运气吗?本不想对你说的,可你深信那些人的鬼话,竟与我分居而眠,这样子与离婚有何区别?难道我们与北上广等大城市的人一样是凑合过日子?是他们教你这样做的吗?让你把家搞得支离破碎你也信?

三。最要命也是最有可能的是:你已做了别人的勾搭成奸了。可以从以下方面得以证实:

1。拒绝进行夫妻生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三阻四,有炎症水不能做,累了困了不能做,例假来了不能做,腹痛不能做,全身酸痛不能做,初一十五前后几天不能碰,乳房疼痛不能碰,小腹疼痛不能摸,下面更是宝贝手指根本碰不得,我就奇了怪了,才不在半年时间,整个人全变了样,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我没看过,没摸过!可现在别说摸,连看都没机会,这还是妻子吗?

2。呆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连吃饭睡觉包括在内不超过八小时。与我沟通不超过十句便去做其他事或干脆进房间睡觉,剩下的十六小时,那么长时间你在干嘛?都在学校做事?哪有那么多的事让你做?学校整天上课的时间不超过六小时呢,其他的时间你在哪?天天如此,在干嘛!你敢说没有去开房或是到别人家里鬼混去?

3。睡觉时把门反锁,像防狼似的防我。是讨厌我还是怕我?我们是夫妻,即便有事不能过夫妻生活,可以告知我具体情况或寻找解决的方法。可你完全的抛开了,连起码的沟通交流的机会都没有,是不懂还是不愿意,甚至是讨厌?这是夫妻的行为吗?

4。不敢面对我,见到我时神态极不自然,说话时躲躲闪闪着仅露出半个头,身体特别是下半身不敢站直,生怕让我发现到有什么异常,这是为何?即便是你不小心曝光了,我是老公看见了又如何?可你这是什么举动?那是出轨的典型表现。

5。本星期我发现你仅仅洗两次澡,这对爱干净,讲卫生的你来说是极端不正常的现象。即便是冬天你也坚持天天清洗,换内裤,可现在是夏天了,除非没条件无法天天洗,否则换下内裤也行,而你却超乎反常,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有个解释就是在外面已洗好了,回家不用再洗,否则不会这样的,所以说你很有问题。

6。我一靠近你,甚至坐在我身边,你就出现抽搐现象,是身体缺钙产生毛病还是心理障碍而引起的脑功能异常,故意以此来躲避我亲热的理由。夫妻生活会跳床的观念你根深蒂固的,到底是谁告诉你要这样?

7。谎话连篇,我发现几次不正常的状况你都以谎话蒙混过关,以为我是笨蛋好骗。第一次发现是去年,早晨四五点去爬山,等到十一点才回来,从七点多开始我一直打电话都是关机,直到近十点才打通,回来后你说去工厂看外发产品,我知道是假话,但急着去赶飞机,事情就搁下了;第二次是发现你偷偷摸摸在六楼打电话,是什么天大的秘密需要你黑灯瞎火的在房间里说话,第三,下午看你迟迟未归我打电话去幼儿园找你,她们说你很早就回去了,而刚才你还在狡辩说在学校整理桌椅,整理桌椅人家会不知道?你到底在哪?与谁在一起干什么!?

这么多不正常的现象足以说明你的情感已转移。外遇是不言而喻的。现在我想知道的是:

1。什么时候开始外遇。

2。为何会外遇?精神空虚还是受不了诱惑还是经济拮据?

3。算命或相士的人是谁?他根据什么说我们的命理相克?是谁告诉你与我过夫妻生活会跳床?做生意会亏大钱?

4。他又如何帮你解困,教你如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5。又是谁告诉你,与我发生关系后会有妇科疾病?

亦嘉把准备好的荒延不经的问题一条一条罗列出来,一阵紧似一阵地责问小莹。

小莹没想到平时不善表达的亦嘉会这么仔细地把她的反常现象掌握得这么仔细,先是一愣,接着开始泪如泉涌。

“你就这么肯定我有外遇?若我有情夫或外遇了,不懂得好点待你而不致引起你的怀疑?若我成人情妇,为何不梳妆打扮靓丽些,不去跟他过生活,却还顾及这个家?”她泪水涟漪的怒目而视。

“你看看自己活成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整天呆在家里不去找活干,等着人家请你去印度,赚介绍费,你能确定自己一定会赚到钱?这些没来理的话就象墙上的大饼,你吃得到?”

“看你呆在家里就烦,家庭开支,孩子学费等都需要钱,与你说过多次,就是不听,喜欢干些不切合实际的活!我宁愿呆在外面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一个跟神经病的人一样,整天怀疑这怀疑那!说我有外遇,有情夫,你有什么证据!有了情夫,还要你这个窝囊废干嘛!”

小莹本来口才就好,一连串的发问,把亦嘉弄得头脑发懵,沉默一阵道:

“你不敢,因为你也怕及颜面,只是偷偷摸摸的与人勾搭,但早晚有一天会让人发现到的。”

“你屁话!我怎么说你都不相信,我多说何用!”她针锋相对,但还是泪珠打滚,“已经说过了身体不行不能过夫妻生活,你怎就不理解?人家三十多岁,四十岁没过夫妻生活的人多的是,你不去赚钱,为何整天仅想着这种乱七八糟的下流之事!实话告诉你,那次去爬山后,我去小姨家,与她一起听听占卜之人说她死去女儿之事,所以我关掉手机。在六楼打电话是因为打听六合彩之事,不敢让你知道,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会把我往那方面想!!”

“啥?以前一直说那天早晨是去工厂,现在又改口说听占卜先生说话?在六楼打电话,以前说是建美说保险之事,现在又说是六合彩之事。你到底说的哪句是真话?为何会瞎编乱造?”

“我哪是成心的?是不想让你指责才那样说的。”小莹嘤嘤哭道:“谁说我不换内裤,里面垫着卫生棉,干净的就不换洗,每天很迟回来又没出汗不洗又怎么啦?再者不洗澡不换内裤还不是你逼的,不想让你碰!!!”

“我的形象就这么差?不想让我碰就用不洗澡不换内裤来抗议,那是你个人卫生!我又不是种猪,整天缠着你!用得着这样吗?所以能解释的理由就是你在外面洗好了再回来,没冤枉你吧?”

“你再这样胡说,逼我去跳楼是吧?”她气得花枝乱颤,漂亮的脸蛋因过度愤怒而变得狰狞不堪,扭头往墙头上撞了撞。

“别撞坏了墙!今晚不是与你吵嘴的,没必要寻死觅活的,我也不再怒吼,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成为别人情妇。”见小莹不愿说实话,亦嘉火气也越来越大。

“说了没有,”小莹杏目怒容,涨红了娇脸狠声发誓道,“若有做别人的情妇,我会遭五雷轰顶!”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鲜艳,看到此情景,亦嘉想起初见小莹时的俏丽笑貌,怒火消减了许多。

“你告诉我,那个算命的或相士的人是谁?他根据什么说我们命理相克?”亦嘉的语气明显减轻了许多。

“是我自己做梦,梦到的。”她又开始闪烁其词了。

“胡说,没有人对你胡说八道?孩子都这么大了,突然间你会梦见这鬼怪之事,且深信不疑?说,他又是如何帮你解困,教你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不是你问他怎么办时,他告诉你解决的办法是:与我分居,不能发生性关系,然后乘机强暴你,你羞愤不已,身体被他折腾,却极力逼着头脑去遐想其他的事,所以现在害怕夫妻生活,与我仅有的一二次夫妻生活,也是扭过脸去,紧闭着眼睛,愁苦着脸,捂住胸衣遮蔽乳房不让我抚摸,接着便出现抽痉现象,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是不是?!,若不是受到强烈的神经刺激,你怎会突然变这样?”亦嘉抽丝剥茧顺理推论,质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你胡说。”小莹无力地摇头痛哭。

“又是谁告诉你:我们过夫妻生活会跳床?做生意会亏本?禁止过夫妻生活而实在忍不住时,最妥当的时间是晚上10:00-12:00这段时间,神才不会附身?这么荒唐的言论。你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竟然会相信?说,到底是谁说的?!”亦嘉审问似的,一声高过一声,他知道此刻小莹的意志已崩溃,问她这些疑点最容易得到答案。

“是我做梦,梦中的情景在以后的生活中都一一兑现了,且都是恶梦,所以我信了。”

“还在撒谎!做梦会告诉你夫妻生活会跳床?做爱的时间是晚上十点至十二点?”

“是以前,一次我去烧香,一个尼姑庵的师太说我性生活会跳床,当时我不信,被我大骂一阵,现在我相信了。”

“刚才还在说是梦中知道的,现在又改口是一个尼姑的。那个尼姑是谁?她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说你?”

“我不认识,在仙头山寺院那个尼姑庵里,前阵子不被抓起来了吗?”小莹还是挂满泪珠儿道,却转移了话题,说道:“现在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你看我的眼边都有眼屎了,”说完她擦了下有少许眼屎的眼睛。

“不对,被抓起来的和尚尼姑的谎言都已经被识破了,你还深信不疑!肯定是你认识的人,那个人是谁?他们对你说什么了?又做了什么?”

突然亦嘉想起什么,问道:“是不是那个被抓起来的和尚捣的鬼?”

亦嘉发现,小莹不仅仅是身体的原因,更有可能是神经的问题。

“是碧玉,春财他们。。。。”

在亦嘉的逼问下,小莹开始慢慢回忆,眼看迷雾般的谜底怪论就要揭开了。

可这时小莹竟打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眼角的泪痕尚未干呢。

“你。。。。。。”亦嘉既愤怒又惊讶不已,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谜底马上揭开了,却见她竟睡起觉来,这是小莹吗?亦嘉开始怀疑起来,物是人非的,多像小说里的狐仙,似是而非,之前的小莹去了哪里?尽管沟通不来,却在自己的逼问之下略知一二,但此时她却闭上眼睛睡起觉来,想摇醒她再问问,又见她发出均匀的酣声,心里的疑云无法散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扶着她去三楼睡觉,改天再追问个竟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