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挂断电话后,手指微微撑住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黑瞎子拿起了手机,
给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你们最近在干什么?”
“哟,你可是大忙人,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废话少说,你们最近在干什么?”
“这个嘛,这可是保密的,再说,我现在可是二把手,我要是直接告诉你了,
也不好吧,你……”
“你再废话一句,下次见到你,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真是的,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现在正是升一把手的关键时期,最近我们在云南呢
我们找着了一个墓,听说是一个大官的墓,有三层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藏了不少宝贝,就是机关有些多,
我们现在正在第一层呢,我给你说,只是第一层,我们就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青铜器,玉器,陶瓷,金银珠宝,什么都有,
这一趟,简直赚大发了,
再过几天,准备准备,去第二层,我有预感,第二层绝对……”
“你们所有人都在那?”
黑瞎子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照他这么说下去,没有一两小时挂不了电话,
“对啊,除了几个留在大本营守着的,其他都在这儿呢?”
“你们在哪几天了?”
“前后一个月了吧,不是,你问这么细干嘛?你不来截胡吧,”
“我要真截胡,早把你们干什么,在哪摸得透透的,还用的着问你,
不是,你就这脑子,你老大放心把一把手的位置交给你吗?”
“你,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啊,枉我好心告诉你,”
“我这不是提醒你,让你长点心吗?对了,你帮我打听打听,谁最近要去天山,
还有,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发展起来的势力或者其他的什么邪教,”
黑瞎子拿起了桌子上的葡萄,剥了一只放在嘴里开口道,
“邪教?不是,真有意思,知道了,每次来找我都是有事,发财的时候不见你叫我一声,”
“是吗?你好好想想,不让你跪谢就不错了,”
“好吧,好吧,没有什么事我就先撤了,兄弟们还等着我呢,”
\\\"去吧,”
黑瞎子挂断电话后
将刚刚那个苹果扔掉,新拿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想了一下,又拿起一个橙子,
黑瞎子在院子里随意的溜达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正在站岗的伙计面前,
黑瞎子脸上挂着招牌的笑容:“大热天的,挺累的吧,”
伙计:“不累,”
黑瞎子拿起手里的橙子递在了伙计面前,笑眯眯地开口道:“请你吃橙子,”
特别像是一只哄骗小白兔的狡猾狐狸,
伙计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视线放到了其他地方,目视前方,目光坚定,身姿端正,
简直可以立马入党了
“有规定,站岗的时候不能吃东西,”回答的掷地有声,
“真不吃?它还挺甜的,”
“不吃,谢谢黑爷好意,”
黑瞎子笑了,他都看见那位伙计吞咽口水的动作了,
恶劣如黑瞎子,黑瞎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剥橙子了,剥完就放在自己嘴里吃起来了,
“确实挺甜,可惜你不能吃,这样吧,算我欠你一个橙子,换岗地时候找我,
“谢谢黑爷,”
逗完伙计地黑瞎子开始聊正事:“我问你个事,我朋友给我寄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他给我带的家乡特产,
说是今天就要到了,我这个名字不方便,所以,我写了花儿爷的名字,你能告诉我去哪儿取吗?”
“花儿爷的包裹放在单独的一个房间,你从这儿往前走,大概过三个路口,右拐,里面有一个木质雕花大门,那个就是,
不过,里面锁着呢?每天管家把花儿爷包裹放进去后就锁上了,花儿爷回取,您可以等花儿爷回来,”
“行,那我就等花儿爷回来吧,反正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黑瞎子说完就离开了,
黑瞎子先是往自己屋子内走,从窗子内出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谨慎,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他不确定这里有没有那些人的眼线,
其二,他想把花儿爷从从这趟浑水里弄出去,一旦花儿爷知道了,以花儿爷那个性子,肯定是不查明白不罢休的,
很快,黑瞎子就来到了刚刚那个伙计说的地方了,黑瞎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锁给打开了,
很快,黑瞎子就找到了,那个包裹散发着奇怪的味道,跟之前他们弄死的那只海兽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黑瞎子临走的时候,还把那只锁弄好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来去无痕,
黑瞎子来到自己的房间,
寄件人三毛子,
黑瞎子:……这名子,起的可真够接地气的,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假名,
寄件地址:新疆维吾尔自治区,
黑瞎子把包裹打开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花儿爷那时候穿的外套,
为了防止像上次那样中毒,黑瞎子整来了两只一次性塑料手套和一个简易的毒气过滤面罩,
然后开始翻了起来,
有一把钥匙,生锈的铁制钥匙,
黑瞎子给吴邪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躺在屋子内地沙发上,两只眼睛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而此时,一个短信出现在了花儿爷的手机上,
但花儿爷现在忙的很,根本没有时间看,好几个大项目地关键时刻全赶在这几天了,所以,花儿爷格外的忙,
不一会儿,就又有五六条工作上的短信出现在了花儿爷手机上,
花儿爷正向打开手机看一看,这时秘书出现了,说会议马上要开始了,花儿爷也就没看,就去了会议室,
在花儿爷去会议室的这段时间,又有很多条工作上的短信出现在了花儿爷手机上,
而那条可怜的短信被压在了最下面,被无情的忽视了,花儿爷根本没有来得及看,
花儿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花儿爷下车,进入客厅,开口问道:“黑瞎子呢?”
管家恭敬地回答道:“黑爷吃过晚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就会房间里,这个时间,应该是休息了吧,\\\"
\\\"行,我知道了,我这两天有些忙,你们好好招待黑瞎子,黑瞎子想要什么东西,想吃什么,
直接去找,直接去买,实在弄不来的给我打电话,我来想办法,”
“是,”
花儿爷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倒了一杯茶,
管家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为什么管家没有动手给花儿爷添茶,是他没有眼力见吗?
不是,是因为花儿爷有洁癖,花儿爷不喝别人倒的茶水,
“对了,猫抓的怎么样了?”
花儿爷端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口,开口问道,
“抓了有几只了,但那些野猫身手都很好,很灵活,还有几只没抓到,”
“行,我知道了,抓完后,给黑瞎子送去,”
“是,”
“行,你去休息吧,”
花儿爷对管家说道,
“是,”
管家退下后,花儿爷又倒了一杯茶,端在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花儿爷就去睡觉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黑瞎子并没有在解府,而是来到了北京胡同里一个四合院的门口,
原因无他,今天下午,正在他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想事情的时候,
一个老朋友飞到了他的窗边,
见他没有动,
他那只老朋友非常生气地飞到了他的跟前,还脾气火爆的啄了他俩口,
他的老朋友,一只白色的鸽子,
他从鸽子的羽毛里翻出了一个小纸条,
上面写着两个字,“速来,”
“叩叩叩,”
他先是不紧不慢的敲了三次,
“扣……扣扣扣,”
过了约一分钟,又不紧不慢的敲了四次,
“扣,”
最后,过了一分钟,黑瞎子敲了一次,
在寂静地夜晚里,铜环叩门的声音显得极其的响亮,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里面有了动静,
有个人骂骂咧咧地朝着门口走来,语气极其无理的开口质问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知道已经睡了吗?”
“是我,今天和哥几个喝了几杯,回来晚了,”
“什么玩意儿你和哥几个喝了几杯,回来晚了,神经病啊,我们一家人都在屋里呢,今天晚上真是倒霉,大晚上遇到了个神经病,”
说着,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黑瞎子也懵了,不是,怎么回事,换暗号了?还是自己记错了,不应该啊,
他不会来错地方了吧,黑瞎子往门牌上又看了看,还真是来错地方了,真是邪了门了,
黑瞎子又穿过了几个巷子,在一个和刚刚那个很像的门前停了下来,
确认无误后,黑瞎子重复了刚才的暗号,
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了脚步声,
一道声音传来:“这么晚了,谁啊?”
“是我,今天和哥几个喝了几杯,回来晚了,”
黑瞎子说完,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的手持一个红色灯笼的人站在门口,黑瞎子进去后,门立刻被关上了,
黑瞎子跟着这位长相普通,手持红色灯笼的人就进去了,
来到一扇门前,那人就退下了,黑瞎子推门进去了,入目便是一个大的清明上河图屏风,屏风后隐隐约约有人影,
黑瞎子进门后就找了个椅子懒散的坐了下来,开口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变啊,同样的侍从,一直不变的屏风,
还飞鸽传书呢,你不怕那小鸽子被人射下来端汤喝了,
这《清明上河图》描绘的是民风民俗,你一个从不曾知道过民风民俗地人竟然喜欢这个,真是有意思,”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说吧,什么事,长话短说,我还有事呢。”
过了一会儿,黑瞎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